“你懂的。”断魂只是很肯定,很肯定的说道。
“是啊,我懂,真的懂。”如果没有听修玉说过百年前的预言,如果没有听阎王说过百年前的预言与她自己的任务,她或许不会知道。可是,偏偏她什么都知道了,却还不知道自己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怜儿,休息一会儿,我们快到火云山了。”断魂不忍她再伤心,便转移话题了。
“哦,好。”水怜很听话的应道。
“冷,你不会担心你的子民吗?”听水怜他们提起,林芷若也问道。
“不会。”他之所以会从军,只因为父亲的话,还有自己的处境。他知道轩辕君磊注定会当上皇帝,而他,顶多就只是个王爷。而父皇又偏偏特别宠爱他,轩辕君磊特别的讨厌他。
所以,他才听父皇的话,去从军,然后拿到兵权。那样,就算是轩辕君磊当上了皇帝,他也不需要怕他了。
“是因为知道不会输,还是……”不关心?这样的话,她不想凭空猜测,也不想去诋毁他。
“不要再问了,睡吧!”轩辕冷若有所思的看着前面的修玉,不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说实在的,他也觉得奇怪。他一向把保护百姓的事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就算是战死杀场,为了百姓,为了国家安危,他都愿意。可是,如今战事暴发了,他却没有想要回去的念头。
他不知道,他是心变了,还是心寒了。
火云山,是一座活火山,会不定时的爆发,偶尔还能看到岩浆从山顶流下来。
火山爆发对自然影观的影响十份深远,而土地是世界最宝贵的资源,因为它能孕育出各种值物来供养万物。而从地底喷发出来的火山灰所富含养分能使土地更肥沃,因此,人们还是不愿意放弃这么一块肥沃的土地,所以,这里还是有人居住,而且这里的农作物生长的极好,当地的葡萄也年年丰收。
因为这里的气候不同于别处,到了五、六月份的时候,这里已经开始收割了。所以,当他们来到火云山脚下的时候,到处一片黄灿灿的景色,很迷人,很温馨。小孩子在田地里追逐着,而大人们正忙着收割稻谷,热闹非凡。
因为这里年年农作物丰收,水果种类虽不多,但产自这里的水果,异常的甘甜、可口,其中以葡萄尤为出名。
不过,产自这里的葡萄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吃得到,每年到了收获的季节时,火云国皇宫就会派人来运走这些葡萄,与其它临国交换一些火云国没有的、而且需要的东西。
因此,火云国之名也由此而来。
当火热的阳光隐去,正是柔情似水的月亮出来的时候了,微微的晚风抚来,令人不禁陶醉在这火云山脚下。
当然,也不能苦了自己。
他们就近找了一间客栈,打算休息一晚之后,再继续赶路。或许是因为水怜身体还不大舒服,断魂一行人走的很慢,一点也不在意,什么时候会到达目的地。
“怜儿,多吃点。”
两人坐下来之后,见水怜脸色有点苍白,而且颇为疲惫,断魂给她夹了些青菜,很是心疼的说道。
“嗯!”水怜轻点头,然后埋头苦吃。
水怜很是纳闷,断魂不是很穷的吗?他们怎么可能吃得起青菜?吃牛肉还差不多!
呃,说明一下,青菜可比牛肉、鸡肉、猪肉……贵太多了。这里土地不多,而且环境比较亚劣,但很奇怪的家畜很好养,但青菜就少得可怜,或许还是从临国换来的也不一定。
所以,经过一道一道的关卡,这青菜是既不新鲜,又不好看,而且还贵得要命,火云国的一般人,可是吃不起的。
“翻过火云山,我们就到了子夜国的境内,我们再休息几天,再去云山见师父,你说好不好?”断魂心知她爱吃青菜,替她满满的夹了一碗,这才停下动作。
“好。”水怜不疑有它,很爽快的应道。
“不行。”轩辕冷很是生气,更加的愤怒,坐到两人的中间,气势冲冲的有点想砍人。
“为什么?”水怜只觉很好笑,她都不认为有什么问题,他轩辕冷凭什么反对?
“不需要你的同意。”断魂只是轻轻的一扫他,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
的确,他们走他们的,根本就不需要他来同不同意。而且,到了子夜国境内之后,断魂也不会容许他们继续跟在后面。
他师父可是一个很怪的老头子,不喜欢陌生人,也不喜欢有人踏足云山。
“你难道不知道火云山是一座火山吗?”轩辕冷眼神很冷,肌肉也紧绷着,那冷冽的眸子来势汹涌,似要将这两人给冰冻起来。
或许,是要解剖开来,看看他们的脑子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火云山的火山每次喷发,都是由山顶炸开,虽然影响不大,而且爆炸的范围也不大,而且岩浆都是静静的从山沟沟里往下流去。但,谁能保证,当人靠近它喷发处的时候,不会被伤到?
“火山?”埋头猛吃的水怜,一听到火山二字,猛得抬起头来,似是很有疑问的看着轩辕冷。
“是火山,而且是不定时的爆发。”轩辕冷很上道的解释道。看水怜的表情,他就知道,水怜一定是不知情的,接下来就看水怜怎么拒绝断魂了。毕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是吗?”水怜的心情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转过头去,问着断魂。
“是。”断魂点点头。
“哦!”那么说来,是活火山喽!?就不知道多久会爆发呢?
水怜静静的应道,然后继续吃饭。她身体很虚,而且体力不行,如果再不多吃一点,她肯定、也必定是断魂的累赘,所以,她要多吃一点,她要养壮自己。
水怜这么平静的反应,倒真是出乎轩辕冷的意料。轩辕冷又气又痛心,他这么担心她,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像一个哀怨的“弃夫”,自作多情的浪子,真叫人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