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权倾朝野,更加荒淫无道,目无纲纪,横征暴敛,****后宫,纵容下手,百姓怨声载道,百官更是苦不堪言,不过宫中各处有大批西凉军驻守,董卓出入更是有吕布持戟陪同,他们又能如何,几个官员受不了董卓的压迫,曾想刺杀于董卓,皆被吕布一枪刺杀。
项燕则处理营中事务,渐渐脱离了董卓身旁,可依旧免不了受到官员们暗地里的辱骂。
宫中尚书丁管生有一女,年仅十六,长得可算是闭月羞花,亭亭玉立。一日,一家三口,行走于大街之上,数个喝醉的西凉士兵恰好经过。
为首的西凉士兵嘴角一笑,睁大眼睛看着丁管之女,然后和旁边几人慧心一笑,心生歹意,摇摇晃晃的跟随在其后面。
三人行至一拐角处,数个西凉兵见周围没人,快速涌了上去,一把拽住丁管尚书之女便向巷子中窜去,个个面带淫笑,如果一头头凶狼。
女子年幼,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女子母亲又怎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带走,一把拉住为首的西凉士兵,哭泣道:“你们这是想干嘛,快放开我女儿”。
一西凉士兵一脚便向妇人腹部踢去,嘭的砸到石墙之上,当即头破血流昏死了过去。
丁管也是一愣,自己乃当朝尚书,也算是位居高官,两朝元老,先帝在位之时见到自己都得有三分敬意,这些士兵怎能如此无礼,顿时喝声道:“你们是谁的士兵,可知我乃当朝尚书”。
西凉士兵皆是一愣,又看了一下玉泪横生的女子,抬起头道:“我管你是什么尚书,我家主人,乃是当朝相国,你能奈何”。
几个士兵并未理会丁管,一把撕去女子的衣服,女子挣扎了一番,但又怎会是几个西凉大汉的对手。
丁管虽然年迈,但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凌辱,捡起地上的一块石砖便跑了过去,想和几个人拼了。
石砖嘭的砸到一士兵头上,顿时碎成了数块,西凉士兵一阵吃疼,转过身怒视着丁管,丁管吓了一跳,身子一震,一双深邃的眼睛深深凸了进去。
西凉士兵站起身,一巴掌便向瘦弱的丁管砸去,丁管瘦弱年迈身子怎能承受这份重击,当即昏死了过去。
少时,便传来女子撕心裂肺的求救声,为首的西凉士兵站起身,面态丑陋的盯着女子白皙的上身,其它几人则凶狠的将其按到地上。
为首的西凉士兵脱下铠甲,正准备解衣服,突然高墙之上窜出一道黑影,数把飞刀带着寒光席卷而来,掠过几个西凉士兵的喉咙,一道喉中血飞溅而出。
一个身穿黑衣,面带黑纱的女子飞将下来,剩下一士兵左右看了一下,身子一震,全身瑟瑟发抖,慌乱的站起身,颤抖着说道:“我,我可是董相国的人”,女子嘴角一笑,一脸蔑视,但是由于面部被遮住了,其他人并不能看见。
最后的西凉士兵见女子没有反应,转过身,慌乱跑去,刚走出几步,一把飞刀再次飞来,从西凉士兵后脑透入前额飞出,庞大的身体跨出一步嘭的倒在地上。
黑衣女子单手一扯,黑衣便飘落在丁管之女身上,露出一身淡蓝色的劲装,紧接着高墙之上飞出十余黑衣男子,快速运走西凉士兵的尸体,这些西凉士兵欺负良家妇女本来并没有什么,但是他们却选错了地点,走进了暗夜总部附近的巷子,女子的喊叫声惊动了暗夜。
黑衣女子转过身便想离去,突然丁管之女猛的坐起身,双手紧紧抓住黑衣女子扔给她的黑衣,双目血红,一行血流顺着脸颊落到黑衣之上,口中呢喃道:“请带我走,可以吗”。
像这种从小受到良好儒家教育的女子,内心深处有着深刻的贞洁观,现在受到几个西凉士兵的侮辱,她还怎么可能有脸面回家呢。
黑衣女子正是暗夜之主伍孚之女伍玥,伍玥转不过身,一双明眸盯着女子看了一眼,朱唇亲启,淡然道:“真的”。
女子轻轻点了点头。
伍玥道:“你叫什么”。
女子停止了哭泣,眼神坚定的看着伍玥说道:“丁铃”。
伍玥点了点头,眼神一动,两个黑衣人快速跃了过去,扶起女子,消失在小巷之中。
直至夜幕降临,丁管才慢慢醒来,身体疼痛,大脑更是如同灌了铅银,十分沉重,睁开眼睛,慌乱的站起身,女儿已经不知去向,地上有着无数血迹,还有女儿的衣物,顿时憔悴了几分,赶紧走到老伴身旁,伸出右手,碰触到妻子冰凉的身体,无力的瘫痪在地上,欲哭无泪。
经历了半百岁月,官至尚书,丁管可谓经历了无数,自然也看得开,但是他却心有不甘,董卓为何如此欺人太甚,自己虽位居高官,但是在他身旁,可谓是委曲求全,从无半点反抗之心,可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
第二日,丁管原本半白的头发全部变成了白色,整个人看上去更加苍老了,不过他并未在乎,已经正常打扮,迈着无力的步伐前去上朝,途中遇到了数个老臣,他们都关切的问道:“丁尚书这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如此精神不振”。
丁管淡淡苦笑道:“没事,没事”。
走进大殿,丁管依旧当做什么事情都为发生,静静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什么话也不说。早朝结束,百官皆是慢慢走出了大殿,丁管抬头看着董卓那奸邪的嘴脸,内心更是悲疼欲绝,怒声道:“董贼,你给我站住”。
百官皆是一惊,这平时什么话都不管说的丁管,今日是怎么了。
董卓也是一愣,自己为相一月有余,可没有人敢如此和自己这么说话。
董卓转过身,笑里藏刀道:“丁尚书有何事”。
丁管怒声道:“你这逆贼,混乱宫廷,****后宫,恃强凌弱,纵手下行凶,罪不可恕”。
董卓仅存的一点笑,化为了愤怒,怒声道:“丁管,目王枉法,扰乱宫廷,给我拉住去斩”。
门口快速涌入数十手提长刀的侍卫,丁管自知今日难逃一死,从袖中拿出象简向董卓头颅上砸去,董卓身子一闪,刚好砸到了硕大的肚子之上,一阵生疼。
见没有砸死董卓,丁管更是心有不甘,不住的骂道:“董卓逆贼,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西凉士兵快速将其拖了出去,斩下其头颅,悬挂于东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