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心等人在客栈内用膳,雨桥问:“饭已吃完了,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下一步我打算点一碗红豆糖水来尝尝,你们要不要。”凡心回答,看样子还没有吃饱呢。
雨桥摇头道:“我不是说这个,我要说的是该怎样找清虚。”
凡心笑说:“不好意思,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凡心看见痴情蝶如一只盲头苍蝇一般打转着,好像找不到另一半似的,这样子让凡心感到疑惑不解,便对大家说:“不知是什么原因,痴情蝶好像跟它的伴侣失去某种联系似的。”
雨桥说:“那是不是已经被清虚发现了。”
“这个肯定不会,因为痴情蝶是一双一对的,如果其中一只死掉,另一只也会死。”凡心解释着说。
“生死与共,君死共相随,恂情两相依。”雨桥心中感慨地说。
马清风插话:“大家也别太焦急,我有一个道上的朋友就是住在附近,现在我就去找他打听一下。”
雨桥连忙说:“那我与凡心也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的脚上有伤,再加天快黑了,你们赶了一天的肯定很累了,你们就在房里休息吧。凡心,有劳你代我照顾这个丫头了。”马清风叮嘱道。
凡心抱拳说:“放心,希望你会带好消息回来。”
马清风抱拳:“但愿如此。”
当马清风离开后,凡心便扶着雨桥上房休息。
二人来到房中,凡心扶雨桥慢慢坐在椅上,问道:“你的脚伤怎样?”
“已经好了很多。不信你看。”雨桥边说边脱下布鞋让凡心看。
“嗯,康复的进度良好。”凡心对雨桥的康复速度表示满意,并且从怀中取出一瓶药瓶,从药瓶里倒出一颗药丹给雨桥,说:“看来再服一颗丹药,明天就可以行动自如了。”
雨桥一听,立即拿起丹药扔进口中,没有咀嚼就吞掉。
凡心惊讶道:“你……你不怕苦吗”
“小时候会怕,后来长大了,就不怕了。你为何会这样问?”雨桥笑说。
凡心:“刚才看到你吃药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一个朋友,她跟你一样是不怕吃药的,反而我就最没用了,我每次吃药的时候,她都会想方设法去哄我。”
“哈哈,你……你的朋友应该是女的吧?”雨桥笑着说。
凡心点点头:“是的。”
雨桥接着道:“你们感情很好的吧。”
“嗯,小时候除她以外,就没有其他朋友了。所以我们的感情特别好。”凡心站起来背对着雨桥,望向窗外的月亮深情地说。
之后,凡心转过身来说:“不好意思,是不是我太唠叨,把你闷倒你了。”
雨桥赶忙摇头,笑说:“没有。”
凡心道:“对了,你吃了药,感觉如何。”
“感觉很好,我现在想站起来走走。”话音未落,雨桥便站起来欲行走。
“小心,别太勉强。”凡心赶紧上前去扶雨桥。
两人眼光一触,样子变得尴尬起来,均不约而同的把头转开了。
“对了,马儿哥已经出去很久,为何现在还不回来。”雨桥生怕气氛会变得更尴尬,连忙转移话题。
凡心说:“嗯,我出去看看吧。”
“等等我也要去。”
凡心:“但,你的脚?”
“虽然还有点痛,但没有大碍。我担心马清风会不会遇到意外,那我们走吧。”未等凡心回话,雨桥便一拐一拐的往房外走去。
凡心见雨桥走得一拐一拐的,连忙说:“雨桥,你等一等。我出去一下就来”
原来凡心迅速从厨房找来了一根木柴,削成拐杖递过雨桥说:“给你。”
“谢谢。”雨桥接过拐杖,心里乐滋滋的。
雨桥拿着拐杖与凡心一同走在路上,忽然远处传来一把女子的声音。
女人:“杀人了!杀人了!”
“什么事了。”凡心大惊说。
雨桥急道:“你快点过去看看吧。”
“好的,你也要小心才好。”于是,凡心跨步顺着声音找去。
很快,凡心循声来到一间屋舍门外,看到一个身材健硕,二十多岁的男子,用力一推把一名年约三十岁出头的妇人推倒在地上。
男子指着那妇人口中骂道:“你这个臭婆娘,你信不信我一刀把你剐了。”
那妇人双眼布满血丝,红着泪眼,指着那男子怒道:“何二牛,你敢欺负我。”
那个名叫何二牛的男子大发脾气地说:“岂有此理,今天我就要杀了你。”
之后,那何二牛从腰间拔出刀,照定妇人脸上就砍。
妇人大惊:“救命呀。”
这时,凡心猛扑上前,一手夺走何二牛手上的刀,骂道:“岂有此理,你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何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流动武呢?”
何二牛怒眼瞪着凡心说:“臭小子,我们的事不关你的事,快给我滚开,别多管闲事。”
“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光天化日,不,应该是众目睽睽之下行凶?”
“什么众目睽睽,这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哪里还有其他人呀。”何二牛反驳道。
“还有我。”
这时,雨桥边说边一拐一拐的来到凡心身旁。
何二牛怒道:“嗯,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老实跟你们说,(指着妇人)她是我嫂嫂于素素。我兄长死了三年,她就守寡三年。你们瞧她这大肚子,我就要问问她,这大肚子是从哪里来的?”
“你别含血喷人,我于素素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你们何家的事情,我这肚子并不是怀孕,只是‘生鼓涨’。”于素素立即反驳。
雨桥说:“正所谓清官难管家务事,我只好劝奉劝两位万事好商量。何更况你是一个大男人,何须动刀来威吓一个弱质妇孺呢?”
凡心:“对,正所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你说你嫂嫂与人有染,你好应该拿出证据来证明。不能冤枉好人,需知道贞节对一个女人是比生命还要紧要的。”
何二牛指着于素素的肚子说:“这就是证明。她说是病,谁信呀。”
“那就简单,何夫人,在下略懂医术,能证明你的清白,在下胆敢为你把一把脉,不知意下如何。”凡心向于素素抱拳行礼。
于素素忙还礼说:“当然好,免得我无故背上一个不忠不节的骂名。”
之后,凡心给于素素把脉,突然脸色一沉,变得十分严肃,看到他这样子,于素素与雨桥同时变得紧张起来。
“唉,想不到何大嫂,你居然……”凡心故作神秘的道。
何二牛听到凡心这样说,立即大喜起来,抢道:“是不是怀孕。”
“不,我还没说完呢,原来何大嫂果然真是生鼓涨,看来我要开一张药方给你,只要你按药方配药,很快便能药到病除。”
于素素连忙拜谢:“谢谢恩公。”
雨桥对着何二牛大声怒吼:“喂,你看到没有,这位夫人是生病并不是有喜,你这个卑鄙小人快滚。”
何二牛恼羞成怒:“好,你们一起来欺负我,我走。”之后,何二牛连忙拔腿便逃。
看到何二牛狼狈地跑掉后,于素素赶紧给二人行礼说:“感激两位救命之恩。”
“何夫人,无须多礼。”雨桥连忙回礼。
于素素说:“我见两位都是明事理之人,请你们不要相信二牛的一派胡言乱语。”
凡心抱拳道:“何夫人,请恕我多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两位不嫌寒舍简陋,请随我来一说究竟。”于素素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