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伙计拿着酒壶来至后堂房对掌柜说:“掌柜的,这个客人真怪,拿了酒去,他叫我喝,我不喝,他也不喝。”
“你别急,我给你换一壶。”说完,掌柜拿出另一个酒壶,然后说:“你要记住,这是一个两心壶,里面装有机关,只要把机关打开,倒出来的酒就是下了迷药的,你明白不。”
伙计点头:“我知道了。”
之后,伙计把酒拿到客房来对凡心说:“客官,酒来了。”
“你把酒温热了?”
“温热了,还拿来了一碟花生。”伙计说着把酒瓶的机关开启,然后把酒瓶与花生都放到桌子上。
凡心飞快地拿走酒壶,一仰脖子,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接着,他才给伙计倒上一杯酒,说:“你也来喝一杯吧。”
“客官,你喝过,我不好意思喝……,我再去拿一壶过来吧。”说完,伙计快步往外走。
“算了,你不喝,我也不喝了,一个人喝酒没趣。”凡心装出一脸睡意,说“哎呀,突然很想睡觉了,你帮我关门吧。”说完,凡心假装躺在床上睡觉。
伙计偷偷一笑立即关上门,赶回到后堂对掌柜说:“掌柜的,我看这个人最是扎手。待会动手的时候,可得留神。”
“你太过杞人忧天了,回头我一刀就送他去见阎罗王,你快去拿刀器。”
伙计点头答应,与掌柜各拿着一把刀,偷偷摸进客房,掌柜向伙计点头示意,让其推门。伙计点头,用手轻轻地去推门,但就是推不动。
伙计轻声的说:“奇怪,明明没有锁上的呀。”
“让我来。”掌柜把刀插进门缝里,试图把门梁挑开,但无论怎样就是挑不动。
“奇怪呀。这一招应该是百试百灵才对呀。”掌柜郁闷着。
正当掌柜苦恼着对策的时候,门突然打开,掌柜大惊,只见开门之人正是伙计
“你是怎么进的。”掌柜觉得奇怪的问道。
“掌柜,你忘记了,这间房与旁边的客房中间有一扇相通的暗门。”伙计解释。
“对呀,废话少说,快动手吧。”
二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看到凡心正躺在床上打呼噜,掌柜举刀,刀尖朝凡心的心脏直刺而下。但凡心则往左侧一翻,恰恰躲过这一刀。
“可恶。”掌柜情不自禁的大喊起来。
凡心醒来,眼开双眼,看到伙计与掌柜欲要危害自己,连忙假装惊慌,大喊大叫:“啊,谋财害命呀,谋财害命呀……”
掌柜连忙提刀去威吓凡心:“你别动,不然我一刀把你了结掉。”
“不要,吓死我了。”说着,凡心双眼一闭,似死去状。
“掌柜,他……好像被你吓死了。”伙计害怕状。
“吓死了?你快去探一探他的鼻息。”
“啊……我。”伙计害怕地往后退去。
掌柜怒喝道:“你很害怕吧?”
“是呀,难道你不怕吗?”伙计说话时口都震了。
“我也怕,所以才让你去呀,快去。”
伙计深呼吸一下来壮一壮胆量,然后用手去探凡心的鼻息。凡心猛地张口咬住伙计的食指,伙计惊哭起来:“哎,咋尸了,咋尸了。”
“你又发什么疯,他是人来的。”掌柜一手将伙计拉开,然后举起刀来喝道:“竟在我面前装神弄鬼,看刀。”
说完,掌柜横刀一刺,击向凡心的头部。
“哎呀……”凡心惨叫一声。
“哈哈……”掌柜得意大笑说:“知道我厉害了吗!”
“对,你真厉害,干嘛用根香蕉刺我呀。”
掌柜愣了一下:“什么?”只见掌柜手中的大刀变成了一条香蕉。
“害人害到本尊的头上,看我如何收拾你。”凡心一掌将掌柜打倒在地上。
伙计见状连忙拔腿就逃,凡心冷笑一声:“想逃,没那么容易。”
说完,凡心纵身一跃,半空踢出一脚将伙计踢晕。
“先把你们绑去见官,免得继续害人。”凡心手中变出一捆绳子把二人捆绑起来。
此时,门外传来三长两短的敲门声,这是贼人之间的暗号。凡心把自己的声音变成掌柜的声线说:“谁呀。”
门外那人说:“我奉寨主之命前来送喜帖。”
“好,进来吧。”凡心一听便知那人不是好人,于是,放他进来,来一个瓮中捉鳖,果然门外那人进来一看,脸色一沉,立即转身离开。
早有准备的凡心立即纵身飞出,截住来人那人的去路,那人大惊急忙挥拳直击,凡心一脚便把他踢倒在地上,随即晕倒了过去。这时,一张请帖从那人的身上掉出来。
“我来看看是什么喜帖,要三更半夜遣人来送。”于是,凡心拿起请贴,打开一看,顿时脸色一变,之后哈哈大笑起来,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大婚当天,艳秋的厢房内,艳秋一身新娘子的打扮,艳红的褂袍高贵而美丽,身上散发着缕缕清香,在烛光的照耀下,宛如遗世女神般清冷高贵,让人不敢冒犯。
魏清猛看得入迷,说:“今夕良宵,你我成为百年之好,今后我保证让你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寨主,奴家为你倒酒。”艳秋举起酒杯。
“还叫我寨主?”
“夫君”。艳秋害羞一笑。
“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当前,酒未醉时人自醉!”这一句诗,害得魏清猛背了一整天,让他杀死一百人都不及背上一句诗。
艳秋娇嗲的道:“咱二人要把酒浅尝,笑谈风月。”
“哈哈,美人喜欢怎样就怎样。”魏清猛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夫郎真是酒量惊人,豪气万丈。”艳秋边说边花枝招展的为魏清猛倒酒。
“哈哈,美人你有所不知,我早有千杯不醉的称号?”说罢,魏清猛又举杯一饮而尽。
“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奴家从来只信眼前看到一切。”
“那简单。”魏清猛一手提起酒瓶,往口里倒。
艳秋在旁鼓掌,百般献媚:“夫郎真棒,快,快喝尽它。”
魏清猛大乐,一口气把酒瓶里的酒一饮而尽。
艳秋鼓掌:“真棒。”
“美人,我还可以再喝……”魏清猛已酩酊大醉,说罢,便爬在桌上睡着了。
艳秋轻轻拍打着魏清猛的脸:“夫郎醒醒!夫郎醒醒!”接着,她立即去搜魏清猛的全身,很快便从魏清猛的腰间找到一条钥匙,就在艳秋大喜之时,魏清猛竟突然双眼一睁,一手捉住艳秋的手,生气的道:“你这个贱人,枉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想反我。”
“快放开我。”艳秋挣扎着。
“我要打死你这个贱人。”说着,魏清猛一掌往艳秋的脸上打去。
“砰”艳秋举掌招架,二人各退一步。
魏清猛惊讶,真正的秋艳哪里会武功,怒喝一声说:“你到底是谁?”
艳秋立即摇身一变,变成马清风的样子。
魏清猛大惊:“是你。”说着,魏清猛正要动手杀马清风,突然,噗哧”一声,魏清猛惨叫起来,口吐鲜血,只见身后有人拿着匕首从后偷袭自己,而施袭者正是真正的艳秋。
文中交待,原来艳秋早就躲在床下,一直等候机会,趁魏清猛不在意时,便举起匕首施袭。当连日来所抑压着的仇恨得到宣泄后,自己被眼前一切,吓得战战兢兢,浑身发抖,双眼含泪说:“终于可以为何公子报仇了。”
“好贱人!你敢杀我……”魏清猛不甘心的倒在地上,气绝而死。
果真应了清虚那一句,魏清猛迟早死在女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