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心离开若熙的摊位后,百无聊赖地在街上闲逛,心里在想着,到底如何才能找到那个十世妖王姮已呢,虽知像这种级数的大人物肯定不会好像若熙卖鱼一样,随随便便就能找到,想来想去所得到的结论,就是没有结论,就这样他逛着逛着便来到湖边。
这时,有两个路人边说话边从他的身边经过,其中一个路人甲说:“听说前边桥上有人要投江自尽呀。”
路人乙一听,有点吃惊的道:“啊,有这种事情,那我们快去看看吧。”
“投江?”凡心加快步伐紧跟着二人的身后。
很快,凡心便来到桥边,只见桥上有一个老翁欲投湖轻生,路人纷纷劝说:“老爷子,你先下来吧,万事好商量,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老翁一脸悲痛的样子回答:“你不要劝我了,我已经死意已决了,就让我死个痛快吧。”这时,他已经一只脚跨出桥栏,看情况岌岌可危。
“让他跳吧!让他跳个痛快呀!”
大家惊讶,纷纷向后看,看到凡心在人群中走出来,说:“放心吧,这个湖的水很浅,就是不懂水性的人跳下去也不会淹死,就让他跳吧。”
老翁看见凡心越走越近,便冲他喝道:“喂,你别走过来呀!我真的会跳下去的!”
“我不是说了,从这里跳下去,大不了就多喝几口湖水,死不了的。”
老翁被凡心的激将法气到了,说:“你…你在胡说什么?”
“老爷子,如果你想自尽的话,就不应该来这里,你想想,这里湖水又不深,水流也不急,你跳下去大不了就是弄个半身不遂,死又死不去,还浪费药费呢。那又何苦呢?
众人纷纷起哄,凡心留意到那老翁犹豫了一下,知道他开始动摇了,心中多了两分把握,然后继续说:“老爷子,这样吧,如果你真的死意已决,我知道有一个绝佳的地方,保证你一跳即死,绝无后患,如果你有意思就先下来,我带你去。”
老翁被凡心气得暴跳如雷,凡心看准机会,正要上前把老翁拉下来,突然,人群中跑出一个年约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她一记重拳打过来,将凡心打倒在地上。
“无耻小人本小姐也见不少,但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下流无耻的,居然连一个老伯也敢欺负。看来本小姐非狠狠的教训你一顿不可。”
凡心立即爬起来,欲对那女子解释时,又吃了那女子一掌,人当场被推入湖里。
“砰”,浪花飞溅,凡心掉进水里,手舞足蹈的在水中挣扎,口中叫喊:“救我呀,我……不会……游泳呀。”接着,人慢慢沉没在水里,连涟漪也慢慢退却。
“那小子怎么还没有浮上来,不会出什么事吧。”说话者正是那个老翁。
那女子见老翁竟站在自己身边,听他的语气好像刚路过,顺便看热闹似的,哪里像是要自尽的人。
那女子看凡心很久也没有浮上来,心中一惊,忙纵身一跃,施展水上漂的轻功,踏在湖面上,翻一个跟斗把凡心从水中拉到桥上。
那女子见到凡心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她连忙用双手按了几下凡心的胸口,凡心依旧没有反应,那女子再加把力往凡心的胸口压下去。
“看来要做人工呼吸才行。”老翁提议道
那女子点点头:“对,看来要人工呼吸才行,那么老伯,你快来帮帮他吧。”
老翁一听,大惊,忙摆摆手说:“不行,姑娘,以老朽这样的体质,只怕救人不成反累已。”那老翁装作病态:“咳咳……姑娘,一人做一人担,这事应该由你来做比较合适。”
那女子一听,惊,然后望着凡心,脸上一红,犹豫了一会儿说:“对,一人做事一人当,好吧。”
那女子深呼吸一下,然后俯下头,与凡心脸对脸,二人的距离很近,她望着对方,不禁感到害羞,脸上出现含苞待放的红晕,呼吸变得急促,小嘴微微张开。
正当二人的嘴快要吻在一起时,凡心突然睁开双眼,大喊一声来吓唬那女子。
“啊……”那女子被吓得倒在一边,指着凡心怒道:“你……胆敢装死来戏弄本小姐。”
凡心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这是对你的小惩大诫。让你知道没有弄清事实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那女子事后自知理亏,所以不好发作,只好在生闷气。
“老爷子,刚才多多得罪了,实属情非得已,请你原谅。敢问你有何难言之隐呢?”凡心抱拳道。
老翁长叹一声道:“这事真是一言难尽,本来我与孙女相依为命。我们是靠租人家的田地耕作为生。但是那可恶的地主早已觊觎我孙女的美色,经常向我提亲,说希望我能把孙女嫁给他做妾寺,这种事,我岂能答应。碰巧今年闹旱灾,没有收成,连吃都成了问题,哪里还交得起租呀,于是,那地主以此为借口,强行把我的孙女掳走了,这样叫我怎样活呀。”
那女子一听,怒火爆发说道:“岂在此理,想不到居然有这种胡作非为的无赖,好,老伯你带我去,此事我管定了。咦人呢?”
只见凡心早已拉上老翁走了,那女子气:“可恶,喂,等等我呀。”说着,急忙追上去。
话分两头,在地主府内,那老翁的孙女被绑在椅子上,那个地主嬉皮笑脸的用手去逗孙女的脸蛋,孙女惊,拼命地蜷缩身体,众手下见状大笑起来。
“嘻嘻嘻,长得真漂亮,越看我就越喜欢。”地主猥锁地打量着孙女,好色的说:“真让人受不了,来人,把她送入洞房。”
孙女一听,恐状万分,求救不断:“大爷,你放了我吧,我不要呀,我不要呀……”
那孙女哭得越是凄惨,越是痛苦,那些禽兽不如的手下越是兴奋,欢呼着,正要去抬起孙女往房里去。
就在这时候,大门突然被踹飞,所有人惊讶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魁伟的身影走进来。
地主怒喝起来:“喂,你是谁,胆敢来踹我的门,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黑影回答:“既然你问了,我也不能不说,其实我是一名锄强扶弱的……开锁工。”
“什么?开锁工?你知不知我这门是榆木做的,很贵的,你弄坏了要赔的。”
开锁工冷笑一声说:“既然你说赔偿的话,那么你找他们好了,因为是他们让我来开门的,你找他们算账好了,我的工作已完成,告辞了。”
之后,开锁工迅速跑开,只见凡心,老翁与那女子一同走进来,孙女见到是自己的爷爷,喜极而泣的说:“爷爷,快救我……”她拼命挣扎,但无奈被绑住,其他手下也死死地按住她。
老翁见状心痛如麻:“乖孙女……”
“快把那个女孩放了。”那女子怒喝一声。
地主见到那女子十七八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而且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竟是一个绝色丽人。
“又一个女的送上门来,而且这个更漂亮。”地主看得入了神,样子变得色迷迷的,忙走过去说:“姑娘,你真漂亮,看得本大爷满心欢喜,不如留在这里陪陪大爷吧。”
众手下习惯性地上前助威,凡心在一边说道:“我劝你还听从他的意思吧。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小姑娘,听到没有,连他也来劝你,那乖乖就听从吧。”
那地主明目张胆地伸出左手,欲去摸那女子的脸蛋,突然,那女子先发制人地击出一招重拳把地主打倒在地上。
凡心摇着头,对地主说:“刚才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就是不听,真是拿你没办法。”
“岂有此理,你们这些饭桶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上。”地主怒喝起来
众手下连忙挥拳去打那女子,这时,凡心纵身一跃,在半空使出无影脚“砰砰砰”,众手下应声而倒。
这时老翁赶紧去解救孙女,二人抱在一起,老翁安慰道:“不用怕,没事了,爷爷来带你回家了。”
“等一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凡心道
那女子不解的道:“你想干什么?”
凡心神神秘秘的说:“这事交给我处理吧,能免除后患。”
凡心走到倒地地主跟前,那地主大惊:“你想……干什么!”
凡心:“我想跟你做一单交易。”
“什么交易。”
凡心说:“我想买断老翁所借租的田地。”
地主余光望了望那女子,她却瞪了他一眼,地主怯道:“好,五十两银子成交。”
凡心点一点头:“好,爽快,就五十两吧,我买下了,你给写一张买卖凭证吧。”
地主摇头:“我不会写。”
“你不会写字,我可以代笔。所以我要十两作为酬劳。”凡心边说边拿文房四宝。
“行。”
凡心继续说:“还有因为凭证是我写的,里面的条款你肯定不懂,那我肯定要帮你到官府那里办理土地转让,帮忙厘清权责等问题,这按规矩,我又要收十两的跑腿费。”
地主:“啊,那岂不是只剩下三十两。”
“对,因为你是得益方,所以还要纳税,又要收五两。对了,你该知道,我作为中介人,起码要收一点中介费,大家初相识,我就收便宜一点,就五两吧。再加上,你把人家的孙女掳来,受了点惊吓,理应赔偿一点精神损失费,就二十两吧。”
地主一听,惨叫起来:“啊,那岂不是我什么都没有。”
“你可以不卖的,但我会把你送到衙门去,照强抢民女来办你。”
“好,我卖就是了。”地主无奈地点点头。
老翁与孙女连忙给凡心跪下说:“恩人,你的大恩大德,我们爷孙俩真是永世不忘呀!”
“老爷子,你快起来,这样我会折寿的。”
那女子看着凡心的背影,嫣然一笑:“你这人真奇怪。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李凡心,你呢。”
“张雨桥”
“细雨浴小桥,小桥伴流水。细雨成流水,小桥终不弃。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