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后悔的差点咬舌的水冰月,在听了辰的话更加的恼怒,瞪着那几个眼看就要接近林子的五个男人大吼出声:“是我男人的,就给我听着,不许进来,如果谁敢在朝前一步,我就咬舌自尽。”
水冰月的话,成功的止住了那几个男人的脚步,几个人影绰绰,紧张的盯着林子深处,虽然现在天已经亮了,可是林子里却是依然黑暗的很,只能模模糊糊的看个人影,具体的情况却看的不是很清楚。
“水儿。”慕魅篱担忧的朝着林子喊道:“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们不许进来。”听到慕魅篱的声音,水冰月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的腿没事了?痴痴的看着那屹立的人影,水冰月惊喜的开口:“魅篱,你的伤都好了吗?”
“是,我的伤都好了。”再次清楚的听到水冰月的声音,几个男人明显的松了口气。慕魅篱忍不住上前一步,昨天刚回宫,得知水冰月在梅灏明和兰若轩几人的保护之下还被人抓走,还是借自己名义的,就悔的要死,此刻知道她暂时没事,紧悬了一夜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看着水冰月听到慕魅篱的声音,惊喜莫名的样子,辰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夫妻情深啊,不过隔着这么一段距离不觉得别扭吗?”
听到林中传来辰的声音,那几个男人对看一眼,昨天晚上他们几个几乎把京城和皇宫翻遍了都没找到水冰月,之前稍早的时候接到一封密信,约他们来此,心里就多少有个底了,可是此刻听到辰的声音,心里的隐忧更甚了,因为之前曾经得到密报,说是辰聚集了一帮高手,还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据说是可开山碎石武器。
菊青最先沉不出气,听到辰的声音,忍不住上前一步:“南御辰,你不就是想要皇位吗,你放了我们娘子,皇位双手奉上便是。”
菊青的话让辰眼眸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们把皇位当成个什么了,他费尽心机还得不到的东西,在他们的眼里却是随手可丢的吗?
“想要你家娘子,那就进来啊。”邪肆的一转眸瞄了水冰月一眼,辰转头看向林外的那几个男人:“还是你们不敢进来?”
“别上他的当,千万不要进来,这里面到处都是炸药。”辰的话音一落,水冰月就忙对着林外的那几个男人开口喊道。
水冰月声音里的恐慌让那几个男人的脸色更加的凝重了,炸药,他们没见过,也没听过,可是听水冰月的语气显然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的恐慌了。
水冰月不让进林子,不清楚里面的状况,可是以他们对辰的了解,那林子里一定还有退路,要不然辰也不会这样安然的呆在里面,况且舍去自己的生命为他人做嫁衣这种蠢事,辰也不可能去做。
站在那里,看着林子外那几个踌躇不前的男人,辰的眼中闪过一丝焦虑,约定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如果在耽搁恐怕事情有变。
略一沉吟转头看向水冰月,嘴角勾起一抹阴残的笑容:“看来你那几个男人也没有多爱你,我看你还是早点跟了我吧。”
被辰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阵恐慌,水冰月别开头,拼命动了下被捆绑的麻木的手脚死死的瞪着辰,压低声音:“你想干什么?”
“反正你迟早也是我的女人,所以不介意我提前拿去属于我的东西吧?”辰说着,伸手抚上水冰月丰挺的胸前,一直大手更是放肆的挑开水冰月腰间系着的腰带。
瞪大眼惶恐的看着辰嘴角邪佞的笑容,瞪着站在那里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男人,不要,这个该死一万次的男人,该不会是想要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凌辱自己,好逼那几个男人进来吧?
想到这里,水冰月死死的瞪大眼盯着一脸沉醉的辰,咬紧牙关就是不出一声。当粗糙的大手划过细嫩的肌肤,朝着腿间隐秘的地方游去的时候,水冰月再也忍不住低泣出声,求救的眼神看向一脸隐忍的花夜眠脸上,不能开口想外面的人求救,那么就只能寄望与花夜眠,否则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这个畜生得逞。
接收到水冰月求救的眼神,花夜眠只是咬紧了牙关,深吸口气,慢慢的闭上眼睛,别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而那几个黑衣人早在辰的手滑入水冰月衣襟的一瞬间,就已经避嫌的转过了头。
花夜眠的逃避让水冰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不能受辱,不能让她深爱的几个男人白白送死,慢慢的松开咬紧的牙关,用力的咬下舌头。
伏在水冰月白嫩的胸口,忘情的品尝那方柔美,慢慢的一股咸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带着浓郁的血腥之气,让辰瞬间的回神,死死的盯着眼前白嫩之处映衬的妖艳鲜红。
猛的后退一步,死死的瞪着水冰月苍白的小脸,最后视线落在那蜿蜒蔓延着鲜血的唇角,受不了的大吼一声,反手一个耳光甩在水冰月的脸上:“我的碰触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吗?”
突然的变故让花夜眠猛的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辰用力的紧扣这水冰月纤细的脖子:“你这个贱人,就这么想死,这么想替那几个男人守节是吗,我就偏偏不让你如愿,就是你死了,你的身体也是我的。”
看着辰,强势的掰开水冰月紧咬着的唇舌,蛮横的吻上那张毫无血色的唇,快速的解开水冰月身上绑着的绳子,把她推到在地上,用力的撕扯着水冰月身上的衣服,再也忍不住,一个飞身上前,拉开辰:“主子,请冷静一下。”
“大胆,你也敢来管我的事情吗?”一把挥开揽在身前的花夜眠,辰阴冷的扫过花夜眠担忧紧张的脸庞:“还是说你也是这个女人的入幕之宾,我都忘了你们也曾经相处过两年呢,是不是你也尝过那种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