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听龚隐说的话,复杂的目光集中在满身是血的单雄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越来越近的龚隐已经露出了隐藏在黑暗中的脸,他的脸上充满了邪恶的笑容。
突然龚隐手中蹿出猩红的匕首,绝命的刺向卓不凡的喉咙。眼见猩红的匕首就要割破卓不凡的喉咙,卓不凡好像早就知道这把匕首会刺出而且还精确的计算出这只匕首所刺的部位,卓不凡的脖子只是微微一动,龚隐绝杀的一刺就落了空。
龚隐微微惊愕之时卓不凡一掌就向他胸口拍去,他的掌中有块黑色铁制刻着阎王令三字的令牌。
龚隐的胸前被阎王令一击,冒出了水落在烧红铁板上的热气,龚隐怪叫一声匕首滑向卓不凡的持阎王令的右手,可是这个时候他的脑后穿来了兵器破空的声音,他没有时间考虑,滑向卓不凡右手的匕首向后刺去,他没有拿兵器的手一掌拍在了卓不凡的胸口,直接将卓不凡打的飞了出去,撞在墙上落在床上急喷了数口鲜血。
本来龚隐认为自己反刺的一匕首,身后偷袭的敌人会放弃攻击避开,可是他的计算错误了,这个错误让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偷袭他的人竟然是被他打的昏迷不醒的单雄,他手中猩红的匕首这个时候正插在单雄的腹部,可是单雄好像感觉不到痛一般,他冲着龚隐微微一笑,一把牙刷插入了龚隐明亮的眼睛中,鲜血喷的单雄满脸都是。
眼睛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也是神经最集中敏感的地方,龚隐的眼睛被牙刷插破,那种痛苦别人无法了解,他惨叫的声音在这个阴沉的夜晚犹如苍狼临死前的叫声,凄凉又绝望。
龚隐痛叫着,捂着眼睛逃跑了。单雄若无其事的将插入腹部的匕首拔了出来,而后用匕首在将卓不凡床上的床单割下一块,包扎住伤口。
趴在床上喘息许久的卓不凡,望着随意把玩猩红匕首的单雄担忧道“小倩,单雄受了这么重的伤,就这样包扎下不会出事情吧。”
把玩着猩红匕首的单雄张开嘴说出女人的声音“没事,这家伙本来就快死了,现在我不过是利用下他的身体资源,给他包扎下伤口是不想弄得我一身血腥味。”
“你……你快离开单雄的身体,我不允许你这样对我的朋友,出来!”卓不凡面色阴沉道。“怎么想要过河拆桥么?别忘了刚才是谁提醒你,你才能逃脱那致命一击的。”‘单雄’继续把玩着猩红的匕首一脸无所谓的神情。
“真的不出来!”卓不凡将手中的阎王令对向‘单雄’,‘单雄’颤抖的跪在了地上,不一会小倩绝美的身躯从单雄身上脱离出来,跪在地上,小倩无比幽怨的说“你就会欺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