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素肠在无穷剑影中被削掉了左边爪子。
他忍着疼痛,用力一甩脑袋,额头中间露出一只血红的眼睛,正是阴魔眼,阴魔眼发出赤红光芒,不停狂射、那些幻化的身影,被赤红的光一扫,顿时灰飞烟灭。
同时,阴魔的左边爪子又自动张了出来。
“你是杀不死我的,咿呀呀!”阴魔一阵狞笑。
“现在轮到你了!”阴素肠阴冷的说。
阴素肠拍了下人皮口袋,口袋中飞出无数人影,哭泣着向着风飘絮飞去。
“师兄,别怪我啊。我的心魂被祭固了,身不由己。”那些飞出的身高尺长的小人说……
原来那些从袋子里面飞出的小人都是阴魔用邪法捉住的风飘絮同门的魂魄,他们被阴魔祭固,如果不从,心魂立刻受魔火毒刑煎熬,生不如死。
风飘絮不忍心杀害昔日同门,就在迟疑之下,那些飞快飘至的小矮人,带着利刃刺向风飘絮。
还好他身穿黄金甲,虽然身上挨了数刀,但是并没有伤入骨髓。
一紫衣魂魄就在混战中,串上了他腰间,一口咬断了风飘絮的水晶腰牌,迅捷向回飞回,风飘絮大惊,左掌运起玄功,一股金光从掌中逼出,射向待飞回的紫衣。紫衣立刻定在空中。
阴魔也运起魔掌,也像紫衣魂魄拍去。紫衣身上现出了黑烟。
这金色和黑色的光芒互相纠缠,中间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在这两股力量下,紫衣魂魄惨叫一声,魂魄直接被气化成了一股白烟,消失在太空中。
风飘絮黯然道:“对不起,但是我不能让腰牌落入敌人之手。”
阴素肠嘿嘿一笑,又拍了下口袋。从口袋中飞出一条赤红的蜈蚣,闪电般飞到了风飘絮的手臂上。
风飘絮虽然穿着及为厉害的防御铠甲,但却不能阻挡这种九天蜈蚣滴下的毒液,那毒液能穿透天下最坚硬的物体。
风飘絮大惊,飞快从体内爆出一股白色气浪,趁着毒液还没有渗透入,直接把蜈蚣震的四分五裂了。
但是这一份神,腰牌眼看就要飞入阴魔心脏处。
风飘絮知道,如果一旦腰牌进入阴魔心脏,强自滴血认主,与阴魔融为一体,阴魔便能掌控了腰牌的一切秘密。从而也就掌控了风飘絮,还有他的同宗门,从此,他们将步入万劫不复的悲催命运中。
“罢了!”风飘絮来不及咬破手指,再不迟疑,直接震裂食指,向前飞快的劈出一道带血的闪电,击中了腰牌。
腰牌在闪电下以迅捷如流星的速度向下飞遁,风飘絮从空中向下望了一下。
“别了!”
紫色腰牌便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宇宙中——
阴魔见状,手中闪出一道闪电,闪电化为一只巨大的光影巨手,光影中带着惊雷之声,哄哄做响,向腰牌而去。
“田敏哥哥,我们迷路了,怎么办啊?”一个约莫十一岁的清秀少女,脸上写满了惊慌。
“别怕,有我在,我们一定可以走出去。”旁边一位看起来比少女大不了几天,相貌普通,长相稚嫩,脸微黑,身体比同龄人强壮很多的少年道。
两个小伙伴手牵着手,紧张地在茂密的昆吾山行走。
低海拔阔叶林中阻挡了他们的归路。
这山林,他们常常到这里来砍柴,本来是轻车熟路的山林路,却在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怪异的东西,笼章了山林,他们已经在山林中转了好几个时辰了。却依然没有走出去。
天已经黑尽了。
天空似乎有光影闪烁。
看着天空的奇像,钟田敏和东方玲儿呆若木鸡。
钟田敏长大了嘴巴,砍柴的刀早掉到了地上,东方玲儿也睁大了美丽的大眼睛。小胸脯不停的起伏,她因为害怕,不知不觉的扑在了钟田敏的怀里。身体不停的抖动。
一道紫光从天而降,接着一道闪电大手追来,大手把紫色的光一抓。
空气窒息了。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光影大手被爆炸的消失了,紫光也消失了。
光之爆炸就在离开地面十丈的空中,钟田敏怀中抱着东方玲儿,背部被爆炸的冲击波击中,他嘴巴一甜,身体似乎被闪电流击打了一样,全身一颤,倒在林中草地上。
“田敏,田敏哥哥!”看着脸色煞白,口吐白沫,身体不停抽动着,已经不醒人世了。
转眼三年过去了。
自从被雷电击昏后,钟田敏原本很好的身体一下变得糟透了。
每天,他都感觉身体难受,呼吸不顺畅,似乎经脉堵塞。
常常咳嗽,药不离口,原本强壮的身体也变得瘦弱无比了。
过去,总是大哥种田,他自己上山砍柴,现在,他砍柴砍不动了,更挑不动柴草了。
家里的累活重活全部都压着大哥身上,他的父亲老了,也干不动了。
钟父看着儿子的身体忽然变得羸弱了,钟父询问了小儿子,还有邻居东方玲儿姑娘,钟田敏和东方玲儿总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钟父问了他们十遍,依然是一句话,都是说看见天空一道闪电劈下,然后钟田敏晕倒了。
后来,自然是家人寻找上山砍柴,久归不至的两个孩子,把他们两个带回了家。
“哎!我苦命的儿子啊!”钟父当着钟田敏的面从来没有表露过悲哀之色,害怕儿子受到刺激,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方老泪纵横,沾湿床榻。
太绝古国,位于大陆中部。昆吾山。
当阳古镇,便位于修真圣地昆吾山脚下,这里风景优美,民风淳朴。为世之乐土。
就在这恬静之地,亦有不肖之徒在光天化日下为非作歹。
“救命啊……救命啊!”一个身材苗条,曲线凹凸有致的清秀少女正在街道中大声呼喊。
已经是十四岁的岁的少年钟田敏,刚买完包子往回走。他听到身后的呼救声,心里一震:“好熟悉的声音,莫非是玲玲!”东方玲儿和钟田敏从小长大,两个人关系非常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