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萧家村在护月国很出名,因为村子出了两个很有名的天忍级忍者,一个是灵忍楚洛风,一个是肖门十二忍之一的萧天啸。
为了维护萧天啸的声誉,萧薇一直不愿意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村里有人建议将她赶出村子,甚至将伤风败俗的母女一同烧死,以儆效尤,最终萧天啸站出来承认了一切。
因为萧天啸是肖门十二忍之一,是村子的荣誉和骄傲,并且萧薇对萧天啸也是一往情深,连村长萧向贤也拿不出什么解决办法,只能让他们自行解决。
毕竟孩子已经出生,最终萧天啸的正室萧荷拿出谅解,愿意与萧薇共处,但萧薇并不求名分,只是带着孩子居住到了村子一边。
毕竟萧家村名声在外,村子人对于这种不光彩的存在,都视之为村中的羞辱,对他们母女二人,总是另眼相看,萧晴儿便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
如今想想,实在是可怜。
“你干嘛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萧晴儿道,“反倒是你,什么都不懂的家伙跑来采什么药?”
萧晴儿看着楚弈竹筐里的确是有些她认识的药材,但其余的可就是杂草了。
楚弈笑着望着萧晴儿道:“山人自有妙用!既然你懂药,我可以向你打听下两味药材的下落吗?”
“哼,虽然本小姐懂药,但可没有义务要告诉你!”
“深水火莲和桑陀花,我需要这两样药材炼身。”楚弈道。
萧晴儿闻言,意外之情顿时浮于面上,因为深水火莲和桑陀花都是增益身体循环的药材,而且配合使用的话能够达到凝练身体的特殊功效,即使作为医师,知道这个方法的人也并不多,萧晴儿也只是从母亲的笔记中见过。
眼前楚弈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能说出深水火莲和桑陀花的名字都已经颇让人意外了,竟然还知道这两位药可用配合炼身,真是不得不让人惊讶。
“你无缘无故的,你要药材炼身干什么?即使体质增强一点,这对你来说也没有多大用吧?”萧晴儿疑问道。
“实不相瞒,对于别人来说作用不大,但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我需要它们来帮我提升自己,以方便我能参加三个月后的国忍考试,进入国忍学院。”
“进入国忍学院?”萧晴儿又是一惊,但立刻又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哈哈,看来你不是摔坏了脑子,就肯定是得了妄想症了!即使深水火莲和桑陀花能提升你的体质,但想借此进入国忍学院,简直是痴人说梦哦。”
“是不是痴人说梦,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话说,这两味药的下落,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萧晴儿笑了一阵后,点头道,“从这里再往东,不出十里有一个断崖瀑布,潭水底下有深水火莲,桑陀花在野外没有,不过,村中首富员外家有一颗百年桑陀树,现在正是开花时节……”
“哈哈,谢谢晴儿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我一定会还你的!”楚弈闻言立刻高兴起来,真没想到萧晴儿不但救了自己,还从她那里得知了最重要的两味药的下落,本来楚弈准备再花两天时间寻找的。
“别叫我晴儿,听着可真别扭!”
“是啊,我叫着也挺别扭的!”
“你……哼,以你的能耐,我可不指望你还我什么人情,但是今天我救你的事情你可一个字不能说出去,尤其不能告诉她!”
“她?谁?”楚弈笑着问。
“嘭!”
“啊呀!”
萧晴儿突然出手一拳,将楚弈打翻在地,“是谁你必须心里清楚!”
“我是清楚,开玩笑吗,你干嘛又打我?”楚弈莫名其妙。
“我说过的啊,见你一次就要揍你一次,这次怎么能例外呢!我向来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
“呃,你……我……”
“你要是再不走的话,可能还会挨拳头的哦!”
萧晴儿说着再次举起她握紧的小拳儿,楚弈闻言,立刻爬起来向东急忙奔去,萧晴儿望着楚弈远去的背影,一丝失落油然而生。
萧晴儿果然没有说谎,楚弈在断崖瀑布取到深水火莲,而且是品质一等的上佳成熟火莲,药力要更强一倍。
回来又备齐余下的一味辅药,就剩最后的桑陀花到手,此花到手,命运之门就要就此扭转了。
但思来想去,楚弈和那首富的员外并无交情,但楚弈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取桑陀花了,为了节约时间,楚弈思考之后最终觉得这是非常时期,还是当用非常手段。
于是决定直接入室盗花。
对于楚弈现在的身手,做贼可是一件高风险的事情,如同爬窗偷试卷一样,但是这绝对是值得尝试的风险。
是夜人静时分,楚弈穿上一身夜行衣,攀着爬墙钩进了首富大院子,院子灯火上佳,一眼就看到了那颗开满花的桑陀树,楚弈是兴奋不已。
趁着无人经过,楚弈急忙攀上树去,开始大肆掳掠,很快桑陀花就装满了袋子,楚弈正高兴奸计得逞到底时候,忽然传来一声大叫:
“哎呀,不好啦!快抓采花贼啊!”
楚弈闻声,忙不迭的一下子从树上摔了下来,很快就有许多家丁赶来,不由分说的将楚弈给围住暴打了一顿,然后给捆绑了起来。
“哼!王大娘都这么一把年纪了,你小子还不放过,真是没天理啊!”一个家丁道。
“是啊!员外府这么大,你好歹也挑一个嫩点的,你这么做,连我都不能忍了!”另一个家丁道。
“就是,员外家大小姐这么漂亮都被你无视掉,你小子的口味重的也太惨无人道了!”
一伙家丁是一边揍人,一边还不忘给楚弈上课。
此时一个拄拐的大娘走来,看着鼻青脸肿的楚弈,对众多家丁道:“哟,我方才看有人在桑托树上采花,我就喊你们来制止,但你们也犯不着把他打成这样子吧?”
“啥?”众家丁猛然惊道。
…………
虽说挨了一顿揍,但好歹是把桑陀花带回来了,也算是值了。
采药计划完成,趁夜里再准一下其他用具,药浴洗髓明天一早就可以进行了。
楚弈向萧湘雪请了两天假,但第三天早上萧湘雪并未见楚弈来上课,于是便急忙去楚弈的住处寻找,毕竟楚弈的安危要时刻放在心上。
萧湘雪到了楚弈的住处,发现他的屋子周围烟雾升腾,而且还有着扑鼻可闻的浓烈药材味道,萧湘雪赶忙疾步来到门前,还未敲门,就听得楚弈屋内柴火噼里啪啦的烧响声,以及楚弈口中发出的阵阵痛苦咳嗦和喊叫声。
“楚弈!”
忧心楚弈安危,萧湘雪发力,一掌推开了楚弈屋门冲了进去,一进去眼前的场景把萧湘雪着实震惊了:
只见楚弈竟然赤身裸。体的坐在了个架子上,贴在架子下面是一口大锅,大锅中煮满气味刺鼻的草药,并且锅中水汽蒸腾,盘坐其中的楚弈被水汽萦绕蒸蛰,并不断的大口呼吸,似乎在故意吞吐带着药味的水汽吸入,而且全身上下都附着着一层泥黑,逐渐下渗,看起表情很是痛苦。
并且大锅之下烈火熊熊。
“楚弈,你这是做什么?你又要自杀吗?”萧湘雪大惊的叫道。
“喂!快把脸转过去!”楚弈见萧湘雪竟然闯门进来也的猛的一惊,“你见过有人像我这么自杀吗?”
“我已经见过你跳崖自杀一次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快告诉我你在做什么,不然我就把你拖下来!”萧湘雪惊恐的盯着的楚弈,但心中急切的她但并未转身。
“我是这在进行药浴,特殊的蒸汽药浴,不是自杀,你快把门关上先,药气都吹乱了!”楚弈道。
“为什么你要进行药浴,你生病了吗?我可以去带你看医师,你这是在干什么?”萧湘雪紧张的道。
“一时之间和你解释不清楚,总之你不要管我了,现在正是关键阶段,不要再和我说话……咳咳咳……”楚弈说着话不小心吸进一口药气过猛,又咳了起来。
“不行!给你一句话,你要解释不清,我就立刻把你拖下来!我不能让你有任何危险!”萧湘雪着急的道。
显然,这根本不是一句话能向他人解释得了的事情,而且药浴洗髓必须一次完成,不然之后再次药浴也无法彻底洗髓。
看着萧湘雪担忧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要是被她强行拉下去,可就是要出大事了,而且楚弈根本无力反抗。
“你把我拖下来,我立刻死给你看!”楚弈无奈之下只有如此,大叫道,“你想守寡啊!”
果然,这句话还是很有威慑力,楚弈此言一出,萧湘雪不再争辩,只得相信楚弈,回头把门关上。
“那我要留在这里,直到看到你没事才行!”萧湘雪道。
“你……好吧!”楚弈没再说话,闭目凝神,尽可能放松身体,让身体更好的吸收药气,并且在控制之下,尽量大口吞吐使得药力进入肺腑。
因为楚弈的身体并没有经过第一层的锻炼,直接沐浴药水的话,肌肤会受不了强大的药力浸泡而很快溃烂,通过蒸汽沐浴算是较为适合的方法,只不过稍微慢些。
因为药力强大,进入身体后,浸渍筋骨和全身脉络,导致身体每个部位都疼痛非常,所以楚弈才会忍不住的喊叫,但现在为免萧湘雪担心,也只得忍着了。
在一阵身体杂质被药物去除体外的时候,药浴之法的成果已经开始有所展现,一丝丝的真气开始由丹田上涌,楚弈感受的真真切切,虽然数量暂时不大,但足以游走筋络,这种久违的熟悉感觉,终于是回来了。
楚弈心中一阵畅快,这也已经证明楚弈的药浴之法已经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