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交流,但他们没有开口,我还以为他们用的是传音入密的功夫与我
交流,但他们却说是脑电波,说地球人暂时还无法利用脑部发出的能量。我说你们怎麽证明你们真的不是地球人?他们说这副人体我们只是粗略的造了一下,你可以解开我们的衣服看看是不是人类的肉体。他们说这话嘴是动的。我解开他们身上的衣服,我确实不敢相信他们身上没有一处是人的肉。他们的头部看上去与人类无异但摸上去却是有硬度的,温度与环境周围的温度一样。脸上的肉感是硅胶的材质,两个人的肚子上是没有肚脐眼和****的。
而且动作娴熟的如人扣好衬衫的衣扣,并且嘴里发出了机械的男音:“相信了吗?小朋友?”
“这供能源到底是给什么提供能源的呢?”
“给我们飞船,同时也给我们自己。”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寻找这供能源?”
“这供能源当然不止这一个,”继续道:“由于我们来到地球的旅途中飞船出了故障,供能源便从飞船上丧失了几件散落在地球各处,其余的几件都已找到,这是最后一件。其实我们最近才修好飞船准备今日飞离地球,因为地球环境不适合我们居住。你手中的供能源是后备之用以防万一途中能源不够,希望小朋友能归还给我们。”
我看你们两个倒像是受人操纵的机器人。
他们互相看耸耸肩对我的不相信表示无奈。
“我能观赏一下你们的车子吗?”
“可以。”拉开车门,我便看到内部只有座位和许多的按钮操控装置,确实车内无人,但也不能说别人在无人操控着这先进的技术。
“或许我们应该带你去我们的基地看一看。”
“很乐意。”
“那就上车吧。”
坐在舒适的沙发椅上,看着胖子和瘦子按了几个按钮,我已感到自己在空中飞了,虽然看不到外面的一切。我很担心这辆车子会像瞎子一样撞上什么建筑物和高山,但他们说
有定位导航系统叫我放心,也不必担心地球上空的卫星能够扫描到他们。
他们也问了我一个问题“为什么地球上充满了暴力和厮杀,战争?”
这叫我不好回答,而且我感到诧异我只好回答,这地球人就是这种生物。不一会,便感到车子有平稳落地的感觉,“到了,小朋友下车吧。”下车我便看到了庞大的弧形空间。
“这是什么地方?”
“确切的说我们的飞船在淮南王刘安的墓里。”
“刘安的墓?我们在淮南?”我吃惊瞬间的功夫我就到了淮南。
“人们称这里为八公山,我们正在八公山飞仙台几千米的地下。”
这使我想起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故事,就是淮南王成仙的故事,难道淮南王的墓真的在这里?
“这麽大的飞船难道只有你们两个?”两个后面没有加人,因为他们可能不是人,无法定义。
“他们怕吓着你。”所以躲起来了这句话就不用说了。
我站在的地方应该是飞船的底座,在飞船上能看到外面,是通过那几块是不是玻璃的材质看到的,应该不是,反正能透过看清外面的空间在灯光装满下看起来像个地下硕大的基地。
“这是你们外星人的基地?”
“对,也是淮南王的坟墓。”
“淮南王的坟墓是你们建造的?”
只见他们点头说不错,从他们的口中得知淮南王在他们的帮助之下得道成仙,鸡犬也升了天。淮南王确实是死了,但死去的只是他的躯体,但用另一种我们无法想象生命形式活着,在成仙的淮南王的指挥下,外星人帮他修建了一座墓,,这座墓就是连现代人发明的科学技术也无法动手挖掘出来。
他们说他们也想不到你们人类的躯体进化会达到那一种高度。哪一种高度?当然是像成仙的淮南王,在他们的帮助下。
我问现在淮南王去哪了呢?
他们说他的生命形态已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遨游宇宙去了。
他们问我想不想成仙?我说不想,要是成了仙,家人还以为我死了呢。
这都是些不可思议的说法,对我来说无法接受,感觉自己在做梦听了这些话。
他们说维修他们飞船的元素材料在地球上很难搜集近花了他们千年的时间,今日便启程回去,说我可能是第一个乘坐外星飞碟的人。因为他们探测到有很多其他星球的生物也来过地球。
这种梭形的飞碟可以在地下,运行自如犹如无物,飞碟运行平稳而且快速,刹那泥土的运行停止。
我站在飞船的底部上,他们问我相信了吗?我说能看看你们真正的形体吗?
接下来我好像是在如梦如幻的境界里,也不知是否给他们催眠,如果是催眠,那肯定是种高科技的催眠。在梦幻的环境里我把灵戒交给了瘦子,只见胖子的假人体萎了下来,我便看到了外星人的形体,一对幽绿色的光可能是眼睛也可能不是。我用文字无法形容这个外星人的形体,我没有害怕和吃惊,可能就是他们给我催眠的作用,给人感觉是自己做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梦。
在几千米的高空上,底座的门已打开,一道光柱而下,他们说我可以跳下去了,我好像被催眠了一样跳了下去。直接就到了校园的操场上,站在操场上才清醒一个人独自站在黑夜无人的操场上。
一切就像一场梦。
第二天碰到翔子,翔子说我昨天一天不见人,还以为你被外星人给绑架了呢!
我将所看到的一切大略的告诉了他,他见我手上没有了灵戒,似乎是很高兴的说:“那我们去盗墓去。”
我说去你的,拿个破铲子去挖几千米的地下,挖到猴年马月,盗墓的事你就不要去想了,现代的高科技都不行,拿个破铲子行吗。
他说挖那个墓不行,挖别的墓去,反正我们天天也不上课。
翔子说不上课是真的而且挂的科目也不会通过,对于大学毕业证书我已心灰意冷,因此我常常想着退学。然而挂了这麽多的科目学校仍是没有给你开掉,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学校缺钱,少了一个学生就少了万把钱的生意,学校怎能做这亏本的生意。
“现在发现手上少了些什么东西似地,感觉挺别扭的。”我说。
“两三块钱的铝戒指也行老板。”翔子贼笑道。
我知道他是怕我花了这五百万去买一枚古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