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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晚安邂逅、 烂漫是“毒药”

手捧一杯卡布奇诺,坐在电视机前,随意调着频道。《猜火车》,艾停下,这是曾经的向往,那一面的黑色令她着迷,可惜她不爱结局,看似的美好却是重蹈覆辙的凄凉。手机响起,接听时,还没有说话,那头却已弥漫了哭泣,艾仿佛看到她与Fer分手时支离破碎的声响,血的腥味。不需要言语,艾就可以明白晓的伤痛。

艾来到布满记忆的酒吧,也是她们常常去的酒吧。“晓,你怎么了?一杯Mojito,谢谢。”“艾,我又被那个人甩了!我分明那么、那么爱她,她凭什么!”晓深爱的那个人——晨,泽的姐姐。艾安慰着晓,说着一切都会过去,可是她和晓一样,心里放不下。晓说着气愤,吞咽下苦涩、隐忍着烈性。“别这样,伤身体的。”艾一把夺过酒,制止仍想继续斟酒的晓,“你怎么可以喝这么烈性的酒!”“艾,我好难过。”晓痛哭。这不是艾第一次看到晓为了晨这样,可她不忍,拨了通电话:“晨姐,你们又怎么了?晓现在喝得烂醉,你最好快点过来!”艾对于晓来说是值得信任的人,她打开了自己的枷锁,晓对艾毫无保留,可艾不清楚,自己是否可以和晓一样,诉说那些陈旧、未被清理的事。

晨带着匆忙、懊悔来了,从晓的背后紧紧地抱着,说着自己的气话与不该,晓只是啜泣。晨背着晓离开时,艾有些羡慕,再见说得也很不愿,似乎心底希望看到撕心裂肺的凄惨,这不该。

晓与晨的相遇,是偶然,亦是晨的精心安排。

那时,晨刚从英国留学回国,想去看看自己弟弟的近况,正要进入泽的公司时,一个女孩匆匆忙忙地往相同的地方跑去,没来得及,与晨不小心碰擦,一句“对不起”眼神相撞,女孩没有停下脚步。晨本想去教说一顿,可四目相对时,她却不忍心:“没、没关系。”

“姐,你回来了。”“对啊,回来看看你,顺便就在这里安定下来。”“怎么不到我公司里来?”“少来了!”晨摆了摆手,“我已经和一家公司签好合同了,世界500强,人家公司优待我,比你这边可强多了。你这边,就算我勤勤恳恳地干,也不会享受到一边喝咖啡、一杯闲聊的惬意,我才不要呢!”泽哼了一声,尖酸刻薄竟然一点都没变。“姐,帮我个忙,现在我和Fer有工事需要商讨,面试的事情……”“我会帮你的。”晨点着头,向泽摆了手。晨点燃万宝路,深深地吸着,有她吗?

晨出柜的事在她出国前一天说了出来,其实家里也只剩下泽和她,车祸葬送了美满的家庭,“刹车失灵”,他们相信这是谎言,可一切都太过干净。“我知道了,照顾好自己,有事常联系。”泽很平淡,只因他太懂她。

“各位面试官好!我是晓,毕业于…大学,专业会计学,……”在提问过程中,晨始终没有发问,只是呆呆地看着晓,晓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些许紧张的她顾及不了。所有的结束后,晨和其他面试官一样,做着抉择,却又偷偷地记下了一个手机号。

“喂,你好,请问你是晓吗?”“是的,请问您是?”糟了,我该说什么?说我是面试官?还是纯粹是个搭讪的?不行,说仅想要聊天,晓一定会觉得我是变态!“我是…公司的面试官,今天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而且我觉得我们有挺多共性的……”晓欣喜,抑或是烂漫的她选择相信。嗯,这就是晓与晨的开始。

晓从没想到,原来还有一个人可以和自己那么的相像,更没想到,那句老套的告白词,令她喜悦许久。晨对晓的一见钟情,神奇却笨拙。“如果当时我没有被公司录用,你要怎么圆这个谎?”“那我只能摊牌了,毕竟我爱你。”两人十指紧扣,晓甜甜地躺在晨的怀里。

艾望着远去的两个人,心升感叹,明天我要怎么面对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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