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米大概用空间里井水洗一下,谁知道却发现连个像样的盆都没有。
白漓有些懊恼,好不容易从那个森林出来,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把东西都买齐呢?
其实这也不能怪白漓,主要是斯蒂文把她的生活起居照顾的太好了。
要不是白漓不喜人靠近,估计某位好男人都能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伺候白漓吃饭洗澡睡觉。
白漓没办法,也只能在鸡肚子里稍微把米洗洗。
看着袋子里干干净净的米,庆幸自己买的是精米,不然估计今天这饭是没有得吃了。
大概洗干净后,直接把米放在鸡肚子中不拿出来,再往鸡肚子装了一些水,准备就这么连鸡与米一起做。
白漓准备弄一些泥巴,才发现自己也没有可以铲土的铲子。
无奈,卷起衣袖用最粗鲁的方式挖土,并且也把做叫花鸡的洞也挖好了。
取出酒壶,将酒洒在鸡皮上,又用树叶包裹住鸡。把剩下的酒都倒在了树叶上,用泥巴把树叶包裹起来,一个圆溜溜的泥巴团就做好了。
咳咳,好吧,是简易叫花鸡。
白漓把叫花鸡埋好,就点起火在一旁坐着。
对于这些,早在原来二十一世纪的原始森林里就熟记于心。
想起二十一世纪突然觉得,在那边的三十年也不是一点用也没有。
正当白漓想得出神,一身邋遢的老头披散着白发。
眼睛看着白漓的背影像是看到了食物,黑色的瞳仁外,包裹着层层血丝,像是地狱爬出的恶鬼。
白漓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就往后看了看。
就这一眼白漓就愣住了,这不是古言月么,怎么比中午还疯了?
这个树林好像是跟中午不是一个方向的啊?就跟这老头这么有缘?
白漓一点也没有觉得,古言月是追自己来的,还以为古言月无意间找到自己的。
“诸葛老儿,哈哈!我说过,我会找到一位徒弟,然后打败你、打败你。”古言月看着白漓笑得很是猖狂,浑厚的内力震的地面碎石都碎成了粉末。
看着地面上渐渐变成粉末的碎石,白漓一个箭步跑到埋着叫花鸡的地方。几下子扒拉开表面的土,顿时一股肉香带着酒香在空气中弥漫。
随着香味的四散,古言月的鼻子上下动了一下,内力也缓缓的收敛。
原本泛红的眼球也慢慢褪去了些,眼神变得迷茫。
白漓可没那个美国时间去看古言月的情况,她现在只关心自己能不能吃到叫花鸡。
剥开层层包裹,浓郁的香味充斥着鼻腔。
白漓可是五年没开过荤的人,嘴中忍不住的分泌着口水。
白漓手在鸡皮上碰了碰,嘴角勾了勾,还好熟了。
白漓扯下一个鸡腿,直接忽视后面还有一个走火入魔的人,一个人吃的很欢乐。
一声声吞咽口水的声音越来越近,白漓疑惑的转头往后望。
古言月看见白漓望过来,自己老脸皱成了菊花,一步三挪的往白漓身边凑。
“唔?雷怎么害没揍啊?”白漓快速的吃着手中的鸡腿。虽然吃的动作幅度很大、很快,但是曾经经过英国最高的礼仪老师教学,依旧是很优雅、高贵,看起来只不过像是录像在快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