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千夏好笑的勾着唇角,逗弄着面前不知名的鸟儿。
直到,身后的人有些不耐的第N次张望,她才悠悠的转过身去,望向他。
“蓝肆,你做什么一上午都望着我?”明知道为什么,千夏还是问了出来。
因为,逗弄蓝肆,比起逗弄鸟儿,更加好玩。
蓝肆卑微的垂下头,没有一丝言语,就连呼吸,都似乎小心翼翼。
直到,平稳的脚步声传来,一袭白衣的月白站到了他们面前,千夏,才将好笑的目光转向了来人。
“月白,事情办的如何?”千夏声音冰冷,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就好似,一点都不关心一般。
月白抬起头,望向千夏的眼,开口应道:“已经替大人您将信送过去了,另外,也已经找人寻找紫玉殿下的下落了。”
“恩,不错。”千夏点头,一点都不意外,因为月白总能将她吩咐下去的事情办妥,几千年来都是如此。“对了,水茜哪里去了?”忽然想到了什么,千夏抬头望向月白。
月白凝了凝神,丢下两个字。“死了。”
千夏的手,狠狠的陷入肉里,却不觉得疼。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那一刻的她,眼里,只余下那熊熊的怒火。
“很好,死了么……”千夏扬起唇,望向月白。“那个杀她的人倒是蛮有能耐的,给我……找来。分尸了吧。”没有咬牙切齿,依旧是淡淡的口吻,千夏决定了那个人的命运。
蓝肆站在一边,几次想要开口,却都咽了回去。
“月白,你辛苦了,退下休息吧,蓝肆,你留下。”蓝肆不出声,不代表千夏察觉不出。
月白一退下,千夏就来到了蓝肆的面前,双眼微眯的望着他。
“你有话说,为什么不说?”不明白,那个别扭的小孩,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改变,是因为……那好笑的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