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东升。没什么事情。警察来了解纤纤的事情,已经没事了。我正让他们走呢。”单灵见自己老公来了,赶忙解释。
项东升点点头,就往一楼的餐厅走过去。
晓诗一眼看到餐厅门口的条案上摆着一对青花梅瓶,看样子价值不菲,赶忙说道,“项总,您还真是疼太太的好丈夫。这么贵的花瓶,就听太太的一句话就买下来送给她了。”
项东升奇怪的看了看晓诗,“你是……”
“我是刑警队的,我叫林晓诗,我和死去的田纤纤是好朋友。”
“哦,这样啊。不过这种小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项东升转头看看单灵,“你告诉纤纤的?”
单灵的脸色也是很不知所措。
“不是,是你太太和郭远山上网聊天的时候告诉他的。”花瓶的事是单灵和郭远山聊天的时候无意说起的,纤纤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上面有提到。现在晓诗是想试探一下单灵的反应。
“小郭?”项东升皱了皱眉,“你和小郭还谈这种事?”
“还不止呢。“晓诗有点阴阳怪气地说道,“还有什么项总您和纤纤出去开会的时候,就好见面之类的……”
晓诗的话没说完就被单灵打断了,“你到底在说什么?不是已经叫你们出去了吗?来人啊。”
说着有几个键硕的保安围住了晓诗和王小朋。
“东升,你先去饭厅,我一会就过去。”单灵把项东升推去餐厅。项东升虽然奇怪可还是往餐厅走过去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单灵见她老公走远了开始质问晓诗。
“想让你为你自己做的事情负责而已。我告诉你我们现在已经准备起诉郭远山谋杀纤纤。虽然他想维护你,不过就算我们没证据控告你,你和郭远山之间的私情也会在法庭上公布出来。象这种新闻,小报记者一定不会错过吧。到时候就算你怎么解释,恐怕项总也会和你离婚的。”
“你,你说什么私情,我和郭远山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们只是偶尔聊天而已。”单灵还是不承认。
“单灵,你就承认了吧。如果你认罪,我可以说服法官举行不公开审讯。到时候虽然还是免不了离婚的命运,但是如果不传出去,我想项总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的。你说不定还能得一笔赡养费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单灵好像生气了,“保安,马上把他们请出去。”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吧。我想你应该会去吧。”晓诗微笑着对单灵说,“如果从晚报上看到自己的太太红杏出墙,项总收到的打击恐怕会更大吧。”
说着,晓诗和王小朋就离开的项家。
“晓诗,你这样做有用吗?”小朋问道,“现在我们没证据。不错,如果公开审讯单灵会离婚的。不过,如果她认罪,那可是会判死刑的啊,要丢性命的。”
“现在也只能赌一赌了。”晓诗说道。
可惜,晓诗赌输了。一直到郭远山上了法庭,单灵也没来自首。不过开庭的时候,晓诗有看到单灵坐在听众席上。虽然郭远山一直也没承认杀田纤纤,不过警方的证据很充分。田纤纤的日记和聊天的打印本证明了郭远山有充分的杀人动机。而且郭远山给警方的口供前后不符,他自己又解释不出原因。在水晶花瓶上的指纹证明了他和死者生前有过争吵。而田纤纤死亡时穿的衣服上的头发,证明他在案发的时间去过现场。警方推断郭远山的行凶过程是先去死者在金源小区的家,骗死者喝下掺有安眠药的饮料。然后伪装成割腕自杀的假相。可惜他不知道死者是左撇子,又对安眠药过敏,所以他布的自杀假相不攻自破了。
最后,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决郭远山谋杀罪名成立,依法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不过虽然单灵应该和这起案件有绝对的关系,但因为没有直接证据,检察院始终没能起诉单灵。
检查院虽然管不了,不过大街小巷的人们都议论开了。本来这个谋杀伪装成自杀的案子光案情就够吸引人的了,又加上牵扯到市里有名的项氏集团少奶奶的桃色纠纷,一时间这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唯一话题。
两个月过后,林晓诗拿了一捧百合来到市郊的公墓,田纤纤的骨灰就埋在了这里。
晓诗看着纤纤墓碑上的照片轻轻地说,“纤纤,杀你的凶手已经判了死刑。虽然我没办法证明单灵的罪行,不过她已经得到了惩罚。项东升已经和她离婚,并且没有给她一分钱的赡养费,她也从公司离职了。所以,你安息吧。”
就在这次事件本应告一段落的时候,林晓诗突然接到了一封从美国寄来的信,揭示了一个惊天的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