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苏瑾七“骗”走了那匹他心爱的宝马之后他心里一直有苦说不出,他小霸王染小世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居然对一个小丫头没辙,这是何道理?
苏瑾七这两天心里异常窃喜,一是因为抢到了那纨绔子的爱马,二是“欺负”了他,当然最主要的肯定是她得到了这匹好马,这马的价值一看就不俗,所谓汗血宝马就是奔跑到一定的路程,就会出汗,而它的汗就如同血一样的颜色,这两天,她看着这宝马出了些汗心里心疼死了,所以她决定以后好好的待这马儿。
“以后我可就是你的主人了!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病殃殃的人怎么样了!”她骑着马慢悠悠的朝景王府走去。
到了景王府门口,她“潇洒”跳下马,敲了敲门,门仆看见是她,便转身去禀报了。
“苏三小姐,等一等小的去给少爷禀报。”
“哦。”嘴上说着哦,心里却非常的不爽,如果会武功的话,就可以不用走门了吧……
“少爷,苏三小姐来了……要不要……”
“说我休息了,让她回去吧。”房间里的人躺在床上,面颊如白纸般苍白,如白玉般好看的手虚弱的握着一本书,白唇轻启,墨发高束,只是有些松弛,使得额前落下几缕单独的发。门仆看见主任这个样子,心里在默默叹气,为什么这么完美的人却要被病魔缠身,但是这样仍然不失他的高洁美丽,他身上有着吸引所有异性的芳华,门仆有些错厄,少爷不是对苏三小姐是最特别的么?怎么会?
“少爷,苏三小姐骑着以前你送给染小世子的的汗血宝马,她一直在那等着呢!”听到这里,慕容景的眉心动了动。
汗血宝马?
门仆也很惊讶,染小世子可是很宝贵那匹马的。
“咳咳。”
他听到慕容景轻咳了两声。
慕容景脸色微变。
“让她进来吧。”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丝毫起伏。
“是。”
“苏三小姐,请进吧。”
“哦。”苏瑾七将马就放在了门口。
“那苏三小姐,小的就下去了,主子……”门仆欲言又止。
“怎么了?”苏瑾七有些疑惑。
“没什么,主子……身体不好,小姐去看看他吧。”
“嗯,知道了。”
苏瑾七缓缓的推开了门,印入眼帘的便是他那张毫无血色的面颊。
苏瑾七的心里有些许的不舒服,她也觉得很怪异。
慕容景从苏瑾七推门到进屋到走到他的床边,他一直未曾抬眸,盯着手中的书,眼神没有丝毫移动,苏瑾七有些懊恼了。
她懊恼的不是慕容景没有看她,而是自己都病成那副样子了还不好好休息,就那样随意的躺在床上。
她两步做一步的跨入他的床边。
抢走了他手中的书。
“这是什么书啊,有那么好看?每次我过来的时候都见你看这本书?”
慕容景这才缓缓抬眸,他的眼眸平静无波。
苏瑾七这才看清他的脸,脸色苍白,比以往还要苍白,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苏瑾七抓起他的手腕,三指紧扣,为他号起脉来。
慕容景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他的手细腻滑软,可能是长期生病的缘故吧,竟比她的皮肤还要好。
在现代的时候她学过各种功夫,医术也略懂,只是他的脉像平静,不对,一时平静,但一时又有所冲击,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她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样子。
本想再研究研究,可这时,慕容景抽回了手。
“你有什么事?”他的声音依然是那样平静。
“呃……我……”苏瑾七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本想约他出去透透风的,看他整日都呆在家里,所以才会生病,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不能走动的。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我累了。”慕容景欲躺下,却艰难。
苏瑾七连忙过去将他扶着躺下。
“你的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那年,天盛国遭到敌国侵略,险些灭国,父亲征战沙场,将敌军打败,大获全胜,先帝便赐了这个宅子,并封父亲为景王爷,景王府永世存在,但是敌国野心不小,仍然派卧底潜在府内,准备随时杀掉父亲,不想,那人为了杀掉父亲,不惜抱着一个八岁的孩子以做威胁,说是拿父亲的命去换那孩子的命,父亲当时便准备放弃自己的生命,来救孩子,那孩子很聪明,抓起那人的胳膊就咬,但不想,那人一掌打在了孩子的胸口,孩子昏迷不醒,父亲趁机将那人杀死,庆幸的是,那孩子昏迷了两个月之后,便醒了过来,但是从那之后,孩子便不似之前那般活波,从小到大都含着药勺子。
想到这里,慕容景的眼眶有些许的悲伤,父亲得了重病去世,母亲也早早的去世了,现在这偌大的府上就只剩他一个人,如果不是那年战争,父亲就不会受伤,就不会得上重病而死,而母亲也不会整日郁郁寡欢而最终死去。
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非常的难过,他从那时候起,就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而开心过,总是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父亲在临走之前,将他毕生的武功都传授给了自己,可是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