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懒又在站街了,长亭说有朋友委托他,某懒便开始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嘿。丑萝莉。
某懒发呆的思绪被打断,看着不停在她周围蹦跳的多动症弓箭手打出了一个“0。0”。
丑萝莉,他走了。
某懒似乎越发迟钝的神经在这刻疼了一下。
某懒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他说过不离开的。
弓箭手说完这句话似乎就不想说了,准备离开了。
某懒知道,如果她接下去,她肯定会继续说下去的。可是这样再撕开伤口真的对她好么。
只是网络上认识的人而已。
丑萝莉,你也是呢。
某懒还是没忍住,回了句,怎么了。
他爸妈不同意。他说会解决的,我那么相信他,可是他走的无声无息,就好像我的生活从来没出现过这个人一样,就好像以前所有熟悉的一切都被迫抽离了,可是曾一起的画面,我也只敢倔强说不疼,可是真的能不疼么,每天深夜失眠,莫名失了重心的感觉,只要安慰自己什么都没失去,我就疼,我就恶心,我就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说什么都有点太苍白无力,某懒也只能干巴巴的安慰一句。
我唱歌你听好不好。某懒在游戏对她说。
麦序里,紫色马甲的某懒调了一下声音,她轻轻的对一直叫她丑萝莉的妹纸说着,我没真正爱过,但是我想,希望你能快点开心起来,快点走出来吧。
熟悉的音律想起来,某懒唱的有点哽咽:
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我还是无法入眠
手里握着你的旧照片
眼泪已模糊视线
.。
我是真的想念
你如水的容颜
过往的点点滴滴
仿佛还在眼前
只是你不了解
我是如此依恋
尽管你离开我
已有好几年
.。
你是否能看见
我心中的思念
都是为了纪念
我们之间
永远的画面
当时间拉扯了厚度,你以为的感情其实很单薄。
当某懒把这些话跟长亭说的时候,很不厚道的暗自庆幸了一下,还好我只遇到了一次,以后也不可能会网恋了。
可是长亭对她却越发好了,某懒傻傻的问他,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啊。
有么,没有啊,你想多了。
这样啊
你想让我对你好么2333
nonono,别误会。
那天之后某懒就没见长亭上过线了,就这么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