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袭白袍,凌空而立在天地之间,在无比广阔的空间中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渺小,但是在其举手投足间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和毁天灭地的力量竟连空间都承受不住而层层破碎开来!棱角分明的脸上分明写着沧桑却又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看似空洞无神的双眼却又仿佛包罗了世间万象,蕴含着数之不尽的天地之理。
在他身旁是一魁梧的大汉与他并肩而立,全身覆盖在火红的铠甲之下,只是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冲天而起,狂放不羁!他们的周围是一片血海,血色弥漫,充满的污秽的气息,血色漩涡越旋越快,其中蕴含着惊天动地力量。
“来世,再做兄弟!”
紧接着,便是一阵毁灭一切的超级大爆炸..画面模糊开来.。。
“哎呦喂!我勒个去,咋又滚到床下来了?痛死爹了!都怪着可恶的梦!不过.我怎么老是做这样的梦?莫非我精神出问题了?不是吧。。我还要拯救世界呢!”江轲在地上吵吵着,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配合着那臭屁的表情着实让人忍俊不禁。江轲正待再说几句,突然一蹦而起:“妈呀!今天月考啊!完了完了完了.。“说罢便一边怪叫着一边穿好衣裤夺门而出,把母亲的叮嘱和唠叨关在了屋内。
外面天气确实不错,白云朵朵,天朗气清。不过江轲此时的心情却和环境有些格格不入。狂奔的一会儿,累得气喘吁吁的江轲不得已只好停了下来。
“管他的,赶不上就不考了,反正又不是没有逃过考。”江轲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心里反而不急了,长舒了一口气,双手一背迈着老爷步悠哉悠哉的朝学校走去,哎不对,应该叫“晃”去。
江轲,友谊中学的普通高中学生一名,自由懒散,好逸恶劳,无组织无纪律等等等等就是老师们和家长对他的评价了,不过他倒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叫人拿他没办法,成天嬉皮笑脸的在学校混日子。
他最好的战友就是同班的大黄了,倒可谓是臭味相投,成天一起东晃西晃。不过大黄虽然和江轲一样猥琐好耍,但成绩却不差,随随便便考个重点是没问题的,把江轲甩了个十万八千里,让江轲经常大呼“命运不公”,这对同学眼中的“好基友”成天一起看美女,下课一起上厕所,一起骚扰别人,一起翘课去上网打游戏,泡起妞来也是互为僚机,真可谓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了。
却道江轲终于慢悠慢悠的晃到了友中大门前,口中似乎还哼着小曲,看上去要多惬意有多惬意就是没什么学生的样子。突然,江轲面色一整,收起了之前玩世不恭的样子,一脸的严肃。“啊~呼~”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慢慢的俯下身,轻手轻脚的向学校靠去,心里别提有多郁闷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考试迟到还偏偏遇到那个最难缠的保安当值。
近了,近了!五米.三米.一米.哈哈,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站住!”一声暴喝声像一个鞭炮突然炸开在江轲耳畔。
“哎呀妈呀!我闪!”江轲一声怪叫看都不看脸色铁青的保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撒腿就跑。径直冲下向学校,进了大门后依然速度不减,朝着考室的那栋教学楼狂奔而去,生怕被门卫逮住了,看那龇牙咧嘴的表情和架势,让人怀疑他是否在参加什么短跑比赛。保安叹了口气倒是没再去追江轲,忙着去给一脸要进学校的车开大门去了。
江轲正奔着,突然听见了后面传来了一声汽车喇叭的声音,他想也没想便条件反射般的一个急刹车迅速转身跃入迎宾大道两旁的一个花坛里蹲下,还用花枝树干遮住了自己的身体,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仿佛锤炼了千百遍一般。
江轲看着疾驰而过的银灰色轿车,仔细看了几遍车牌号,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大BOSS!江轲口中的大BOSS便是他们班的班主任,那叫一个严厉啊,通过江轲的一系列动作就可见一斑。平时调皮捣蛋的江轲可没没少被大BOSS修理,时不时就会因为上学迟到然后刚好遇到大BOSS开车来学校,于是便悲剧了,这不,都成惊弓之鸟了都!
站起身来,江轲向着考场大步走去,心里却在嘀咕:到底考不考呢?仔细想了想,他还是决定不能冒着“生命危险”再逃考了,上次差点被他爸打残,现在回想起那一次都心有余悸。
几分钟后,江轲终于来到了考室门口,喊了声“报告!”监考老师还没反应过来就自顾自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低头瞄了一眼试卷。“卧槽,怎么又是考这鸟语!”江轲看着卷子上对他来说鬼画符一般的英文字母皱眉道,“真TM不想考啊,看着就烦,学着鸟语有什么用啊?我还要拯救世界呢!”
江轲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自从做了那个怪梦以来,江轲发现自己的情绪也时常处于不稳定的状态,时不时的就会莫名其妙的发起脾气来,过了一会儿,心中烦意更胜,把笔一扔。“不考了,交卷!”说罢便在其他考生怪异的目光中走出了考场。
出了考室,江轲也不知道去哪了,突然脑袋“嗡”的一声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袭来,江轲捂着头痛苦的吼道:“又来了!又是这毛病,啊。。“从小到大多少次了?江轲已经数不清了。各种医院都去了,可就是所有的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其他的什么,就是突然就会头痛,江轲一直怀疑自己脑子里是不是有个查不出来的肿瘤啊?
“算了,回家!”江轲忍着剧痛晃晃悠悠的原路返回了家中,随便回答了询问的母亲几句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那叫一个香啊,似乎早已将今天种种的不快都忘得一干二净了,真是不知道叫人说他什么了。
于是月考的这两天,江轲便心安理得的在家里睡大觉。江轲母亲名叫李欣,是一个完美符合所有慈母形象的母亲。李欣也知道,自己儿子从小到大就有这么个头痛的毛病,虽然发病的时间往往有些怪异,不是这样考试时就是那样测试时,但这并不影响李欣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虽然表面上很不听话但是对她这个母亲却是十分孝顺,连嘴都没顶过几句,自然不会对她撒谎。儿子又因为头痛没去考试但她也没有多问,她也算是习惯了。
江轲其实这两天过得真的是十分的不好,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愉快,因为头疼啊,是真疼,而去一睡着就会做那怪梦,搞得江轲有种想吃人的冲动。但心中却不禁YY道:“要是我也有我梦中那个人那么厉害就好了,哈哈哈,能飞啊,好帅啊,哼,泡起妹子还不是手到擒来,谁不服我就弄谁,嘎嘎嘎嘎,真爽啊.“江轲沉醉在了自己无尽的意淫中,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却丝毫不知。但江轲还是知道,那是不现实的,毕竟寒窗苦读十来年,还是相信科学的,做怪梦可能是自己小说看多了罢。
“阿黄啊阿黄,这次哥估计是真的栽了,又没去考试,哎你说这一考试就头痛说出去谁信啊?反正大BOSS肯定不信.”一想起大BOSS那张要吃人的臭脸,江轲不禁打了个寒蝉,“这次我真的hold不住了啊,大黄哥,大哥黄,这次你可一定得罩着我啊.”江轲碎碎念了几句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