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会用多少的时光,才会忘记你自己曾经走过的弯路和爱过的错爱。
我自己也在心里无数次的假设过,要是有一天在遇见你,时隔经年,我到底该如何对你打招呼,是以泪,还是以沉默。
有的话说的真的没错,有些事不能想太多,你越是害怕它,你越是会遇见他,我想遇见你可更害怕遇见你,所以,两年后,不小心遇见了你,我多想像以前一样,大大咧咧的对你说,嗨,范熙凯,你怎么也在这儿,以前去喝杯饮料吧,可是,我害怕,我真的不敢了。
最后还是我们两个共同认识的朋友出来说一起去唱个歌吧,这么久没见,就当在一起聚聚吧,我只能看着你,我不敢问你心里是否还有个角落每到夜晚就隐隐作痛,是否还有些事难以释怀,是否经常一个人的时候在黑夜里独自流泪,细数伤口,我不敢问,真的不敢。
你以前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忘不了的人,更没有好不了的伤口,可是,真的,我真的以为,我忘了你,那到坎也已经过去,伤口也早已结痂,可一见到你,那到我自以为早已结痂的伤口,再次鲜血淋漓,溃不成军。
你唱的是一首Eason的可以了,我最爱的一首,唱的人无心,听歌的是否就是自作多情。
“我们一路停停走走,越来越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们,我们,谁也不肯承认,捂住了耳朵,听见的笑声是假的,真的可以了,我可以了,放弃相爱资格,耽误的青春是美好的天真,你的痕迹还在我这,像尘埃没有分寸,如影随形着,狂妄刺痛着我,真的可以了,我可以了,或许不置可否,就让我当那个提分手的罪人,走不到的路就算了,我们永远停在这了,”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懿之,要不要我陪你一起,你喝了很多了,“没事儿,你们继续玩吧,我很快回来“,“嗯,那你快点,”一一不放心的交代了几句。
关上洗手间的们,蹲在地上,抬头,咬着牙,不停的对自己说,不要在乎,不要伤心,更别想太多,都过去了,不是吗,再说你也从来没有得到过,眼泪却总是不争气,停不下来,好像只有这样才可以证明自己是真的还有心。
一直到凌晨两点多才慢慢散伙,最后,只剩下我和一一,范熙凯和罗晋,“你们住哪儿要不我送你们吧”罗晋不放心的问,“嗯,你们住哪儿的”一一反问,“哦,我们在路水街”。
“哦,是吗?我们也在,顺路吧”,我还是在期待他范熙凯可以说好啊,以前吧,但是他没有,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你黑色的眼眸黑了下来,脸色也变得阴沉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但是,当我们视线相撞的时候,我明显感到了一丝不情愿,或者说,是厌恶。
“开玩笑的,我们在秀水街,离你们哪里还蛮远的,不用你送了,你们先回去吧”,
“好,路上小心点,再见”,再见,永不再见。
走后,一一怒气冲天的对我说“顾懿之,你他妈是疯了吧,什么秀水街,我可不知道你在秀水街有一套房子”,对,我没有,其实,我是真的住在路水街。
“你和他关系到底怎么样了,这次有没有好点,都已经物是人非了,最好不要再有下次了,不然你总是这样,到时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一,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再也不会有了,你别生气,我保证“一一说的对,早已经物是人非,我保证,永远也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只是在这里面的物是人非里,我还是最喜欢你。
岁月在无形之中已经张开一张大网,而我们是如同在这网中挣扎的鱼,越是用力,勒的越紧,直到有一日,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