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祁雪冀回到了宿舍,把电脑往床上随随便便一甩,就笔直的倒在床上,把脸蒙在被子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手机的短信提示声不断地响起,伊祁雪冀就像一座雕塑,理都不理。
把她吵烦了,直接从风衣的口袋里拿出手机,蒙在被窝里,然后脱下风衣,拿了一套换洗衣物去浴室。
伊祁雪冀脱光了衣服,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温水,缓缓地躺了进去,闭上眼睛,任凭浴霸里喷涌出的水滴溅在身上。
她的身材真是算好的,皮肤白皙的好像可以透过光,可又让人感觉这是一种不正常的白,像cos粉一样白。这是这十年来处在阴暗潮湿的环境下,不见阳光的恶果,不可以见刺激性的强光,也不可以接触太烫或者太冷的东西,不然皮肤就会溃烂,像十年前那个雨夜一样,连她自己都嫌弃自己。
胸前两只小兔子晃来晃去,可爱诱人极了。小腹平平谈谈,连同大腿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反而比正常的标准还要低上那么点。
一双玉手,芊芊的,嫩嫩的,手指修长,骨节并不是很突出,指尖有一层淡黄色的薄薄的茧子,并没有先出一种糙糙厚实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为这顶尖的工艺品加上了一丝真是的意味。
两只脚松松懒懒的搭在缸边,芊瘦的令人疼惜。都说脚是最不好保养的,也是人体最丑的地方,可她的却完美的想一件工艺瓶一样,只是上面有几道破坏美感的划痕罢了,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整个人就像是知名雕塑家雕塑出来的精致作品,又像是衣帽商店的衣物模特。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胸口上蜿蜒了一条卧蚕——那是一条伤疤。大约有五公分长,接近心口的位置。像是千年的老树淤积了许多委屈,挽成疙瘩,扭弯了束身一般,横在那里真是十分的不和谐。这是伊祁雪冀在三年前,那位唯一的背叛者留下的,当时伊祁雪冀是十分信任她的,公司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由她处理。没想到她却在一天的午夜借口送资料,行次伊祁雪冀,幸亏伊祁雪冀反应迅速,睡眠也浅,不然这一刀就该在三年前横在心口上然后她一命呜呼了。
“咚咚咚——咚咚咚——”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伊祁雪冀的思绪。
伊祁雪冀从浴缸里起来,险些被浴缸里渗出的水给滑到了,草草把身子擦干,套了个浴巾就开门了。
“啊!”
“啊!”
伊祁雪冀和凌墨都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尴尬的一面。
伊祁雪冀还以为是外面有人在敲门呢,就直接开门了,没想到居然直接跑到家里来了;凌墨还以为伊祁雪冀在上厕所呢,其实也正常,不然谁的脑回路会觉得一个正常人会在这大白天的洗澡呢。
“你……你等一下。”伊祁雪冀‘彭’的一声把门给关上,背靠着门炖了下来,吞了下口水然后走到搭衣服的架子钱开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