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邪瞬间来了兴趣。正好了,现在是初赛复赛,都是一群群殴狂在那里群殴,她看的脑仁疼,这下好了,有人自动送上门来给她消遣。
“什么人。”
男子闻言低眉顺眼的说道,“奴,清浣,是来服侍爷的。”
封邪眉一挑,有意思!伸出手勾起他的下巴颏儿,清浣眉目长得倒是很清秀,人如其名。不过他的清秀中还透着一股子魅惑,他的容貌看着十分舒心,越看越俊美,竟也是倾城之姿。既然送上门,那她就不必客气了,“你,想上榻么?”
清浣先是迷惑的看了她一眼,不过立刻遮掩过去,他本来就是被人叫来,说让他服侍这位爷的。他看得出旁边几个女人幸灾乐祸的眼神,想来是为了捉弄这榻上之人,这黑袍男子不像是个好得罪的主儿,本以为榻上之人会直接打杀了他或者喊人将他拖下去,没想到……
罢了,如果留在这里是死,但被遣了回去,办不成事儿,还是死,倒不如豁出去冲一冲,清浣下了决心,点点头,道,“奴,想。”
“好。”封邪侧着身子,手指勾了勾,“你可以上榻,但必须要取悦我,你服侍的我高兴了,日后接着让你服侍,可要是不过如此的话……你要知道,这榻可没这么好上。”
清浣咬了咬唇,站起身,一扯腰带,身上的衣服本就衣不蔽体,如今,他身上那些衣服只是松松垮垮的挂着。清浣爬上贵妃榻,纤纤玉手去解封邪的腰带,封邪此刻兴趣正浓,也由着他胡来。
宫久久心里一阵冷嗤,这个女人简直放荡不堪,跟魔族一样恶心。
旁边的围观者看的眼睛都直了,两个男人,确定要在光天化日之下,玩那啥?不知道他们都是一群单身狗吗!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宫久久往宫烬之前来的方向望去,居然不见他人影了,悄悄的吩咐了自己的侍女小碧去寻,小碧回来告诉她,原来宫烬半路上被紫狐族的公子晓给请去了,现在还在那里对酒当歌,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回不来了。
还好,封邪还玩的兴起,没有罢休的意思,否者她花重金请来的勾栏店头牌,就这么白白浪费了那也太可惜了。
清浣的手软弱无骨,顺着封邪的衣襟探入,一直往下摸,才发现,这黑袍人居然是个女子。心中一惊,刚想将手抽出来,封邪却一把按住。
她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却如琴瑟般好听,“清浣,从你上榻的那刻起,你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清浣看向封邪,却见封邪也在看他,她的眼睛是那样的好看,带着点淡淡的青色,也很清澈。清浣看着她牵起嘴角,玉手一直往下,抚摸着她的胸膛,才发现,原来她的身上有那么多的伤疤,可以感觉的出,那些伤,曾经都是深可见骨的,有些还是致命的伤口。
清浣的手顿在那里,封邪眉头一紧,抬起手,手掌贴在他的小腹处,声音柔凉,“清浣,你就这点伺候人的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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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烬:“太子哥,你想把我媳妇咋样!”
某太子贼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