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鹤搂,呦,这是你家的产业,你请吃饭根本不用花钱,还让我给钱,吝啬鬼。”卫三的嘴就是不留情,不过,我到不知道这是刘家的产业。
“你可以不来。”刘先琅说罢就走进去了,那小厮也是机灵人,迎上来又在两步前缓住,转身躬腰引着,“爷,你的包厢已经重新收拾过,掌柜的去处理一点小的口角,需要我让掌柜的来吗?”
“不必了。”
“请进。”小厮把厢房门打开后,又立在门旁。我们坐定后,刘先琅,抬手,自有已在厢房的侍女,呈上菜单,等到卫三也点完后,那小厮就退下了。哎,难得的享受啊,反正我是消受不了。
“装什么,也不过……”
“三儿。”我这么叫可不是亲切,浓浓的威胁都在里面呢。
“知道了。”
刘先琅,脸色不好看,其实我和林燮到不在意卫三儿说什么,顾虑的也不过是怕卫三吃亏,尤其没少吃眼前这位的亏。
刘先琅的祖父是商人,父亲不过是个小官,做没多久就不干了。刘先琅小时聪明,他家有钱,他母亲据说又和五公主要好,这不我在国子监就有了这么个同窗兼散财童子。
我们上学那会儿,虽说都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可身无分文,有钱的是我们身边的随从。虽说随从是我们的移动提款机,但是,提款机钱不多不算,还打凭据给娘,呵呵。
诸此种种,刘先琅就是光芒四射的金山。他的周围总有人打转,尤其那些王子王孙。
我当时觉得他人傻钱多,万分担心,趁着两人独处时,我一点一点靠近他,“哎,那谁,你知道那些人和你玩只是想骗你钱油,你太笨喽,你知道那么多钱可以买好多好多糕糕吃么……”反正中心思想是让他不要这么笨。
“谢柏年,你哥找你。”
“哦,来啦。你记住了呦,不要再被骗啦。”
当时小以为自己是有爱心的人,估计在别人看来,我是多管闲事,刘先琅未必也不是这么想。或者,刘家当时也是为了拉关系吧。只是按说,我只有和他这么个小小交集,他为何能从那时起锲而不舍的找我茬呢?百思不得姐啊。
“不知,刘大人,邀我来究竟是何事,这么啊和平的坐下来万分难得啊。”我不由发问。
“没事,就不能一起吃饭了吗。再说好歹同窗一场,也不在朝堂,没必要刘大人刘大人的叫吧。”
呵呵,难道你忘记那些年我们的“相爱相杀”了吗?
“静之兄,小年到不是有意疏远你,你也知道小年不是那种自来熟的人,脸皮薄(呵呵,我们和刘先琅一起上学,一起入朝为官,不熟,没想到林燮说话这么厚道啊,哈哈哈。)。”我继续沉默,“静之兄”,我可喊不出来,再有,让我消化消化那个“小年”。
“刘胖子,你都做过什么,不会都忘了吧,在这儿装失忆。”哎呀,大家明显是要装糊涂,********,卫三真是太不上道了。卫三细数刘先琅级别越来越高的整我事件,此时先省略几千字。
“那我被人蒙头揍,书没了,水壶里的肉虫,骂掌教蠢驴的字条。。”
呵呵,是我们干的,我又不是你家的仆从任你欺辱。
他们继续细数对方曾经干过的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我已经开吃了,你说菜上齐了,不吃供着吗?
估计他们也觉得没趣,也拾箸吃起来。我对着百花鸭舌口水肆虐,欲罢不能,若是伯娘在又要说,“小年,不要挑嘴,别的菜也要吃,你这么个百八十年没见过这鸭舌的吃相,好似我苛待了你。”
“我先夹的。”擦,吃东西两人都能掐起来,你们看看林燮,吃饭都像一幅画,你们不羞愧吗?啊~~~啊。
好吧,还是我来仲裁吧。我一手拿一只筷子,一戳,荷叶鸡的的两个鸡腿都在我这儿了,你看你们何必呢,非要抢一个,这下都没有了吧,哎,可怜。
饭罢,我们转到屏风这边坐下,窗外灯光点点,江水上泊着几艘船,到有静谧的感觉。
“先琅,可以说说你今日这般举动的缘由了吧。”静之兄我叫不出口,刘胖子,呵呵,不太好,称刘先琅,估计他又要****了。
“静妃想请王上赐婚你与武进伯世子。”
“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是个外室子”
卫三准备开骂,听林燮问,“此事当真?”又偃旗息鼓了。
林燮有点肃穆,好像发生了不得了的事。
你看我这么淡定,你们急什么?(淡定你个head,一万只***奔腾而过好吗。)
“信不信在你。”
哎,有点闹不明白刘先琅了呢。
我可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他以前找我茬,是因为爱而不得,现在眼瞅着爱人要没了,又着急上火了。这可不是话本里的故事啊。闹不明白,闹不明白。
哎呀,大家都不讲话好尴尬啊,林燮林燮快快调下氛围。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回去了,告辞。”呃,林燮,你是肿么了,你这样真的好吗,连谢都不说了,既然林燮要回我们怎么可能驳他的面子。
坐到车上时,哎,发现卫三没给他饭钱。
“卫三卫三,饭钱。”
“对,回去吩咐人送来,省得他又讥讽我。”
按惯常林燮估计会来一句“你还有心思想这个?”他这么沉默,我很不习惯啊。
车停了下来,我家到了。
“我到了,走了啊。”
“恩”
“你去吧。”
下车后自顾往府里走,目送什么的我可做不来。
车内
“林燮你怎么了。”
“没什么。傅叔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