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休沐很快就过去了,一天与九儿樱君骑马,一天在家,今儿又来上朝啦。朝上先是有人参几个不起眼的士兵砸了一个酒家,后来参着参着,参到韩润韬了。
有人参他私德有亏,有人参他嫡庶不分,而后是无视正妻,还有就是说他不堪大用,不能做一方统帅了。
不知谁先附议的,很快朝堂上一面倒。我也附议了,韩将军所行确实不当。
上次述职时,他还无可指摘,做事圆滑,得人称赞。不久的功夫,就这番风景了。
估计这也是这些将军不太愿意在京都待的原因,即使有些家就在京都。
不过,这事儿翻了天,韩润韬也不会如何的,官照常做,饭照常吃,看武进伯就知道了。非要有什么损失,只过是手里实权多少,世人的那张嘴。
什么家宅不宁最后导致什么什么,倒还真不好说。
武进伯府,虽有人笑话他们府上的事儿,但谁敢在李琰面前无状。
京都里也有庶子嫡子真的处得好,别的人家酸的同时,也羡慕不已。毕竟兄弟多且齐心,谁欺负前也会掂量掂量
京都里还有妾室在大妇和当家人都死了,不改嫁,自己辛苦把大妇的三个孩子拉扯大。那个大的考中了探花,如今还在翰林院。
整件事中,韩夫人到是真受了诸多委屈,不管和离不和离,那孩子入不入族谱,她都受到了伤害。
韩夫人的父亲是四品官,兄弟众多,但其中有官位的也是低阶。这些只能保证韩夫人不会莫名其妙的病重什么的。
“韩将军,罚俸半年,好了退朝”
王廷钧,鉴于情况给了个和武进伯当时一样的惩罚就不耐烦听我们的奏了。
“柏年”卫三和林爕在等我,我快步过去。
“柏年,江南陈家想在京里买座大宅子,想像银楼周转银子,我介绍了你们家的银楼”
“谢谢,你介绍的,会让王叔照顾的”
“我们哪还用谢,走了”
“恩”
我悠然向户部走去,捉摸着我是不是该有点进取心啊。如今我是户部尚书,难道一直是吗?那下面的人,该不满了啊。狭窄的桥交通流畅是因为行人都在前行,若是有人停着不动,就会容易出事。再有,也不是我想待着就待着啊。
今天,韩将军的事看似是大家不满其私德,但其中更多人是想他手中的权。他们自己坐不了将军,但有他们亲近的人想坐,给他们送礼的人想坐,与他们有利的想坐。即使拉不下来,也不损失什么,大家都说了,都认同。
其次是王廷钧的态度,话语权在那位手里,韩润韬虽不是他的心腹,但却是难得良将。虽是太平年间,但谁能保证永远太平。
我与韩润韬比就可怜许多,毕竟我可不是不可替代的。
好吧,先让王廷钧觉得我无可替代,不然生活很没保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