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逸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不停地在纸上勾画,不知过了多久,地上垒了一堆纸,逸容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拿给彼岸看,纸上的面具淡雅别致,露出彼岸唯一完好无损的下巴和嘴巴,一道弧线划开,面具画了一双杏眼似的洞。
“怎么样?”逸容很是兴奋。
“不错啦,只是还少了点什么。”彼岸拿起笔,在面具上花了一朵极为妩媚的彼岸花,利用弧线将花茎划下去,像隐没了世尘。
“好啊好啊,这种面具需要暖玉。”逸容捧场的说道,摊开手掌,手心红光乍现,一块质地优良的暖玉出现在逸容的手心里,逸容施法,暖玉悬在半空,只见那暖玉不停的变化、变化,变成了和画上一样的面具,只是没有那彼岸花。彼岸浅笑,走上前来,用小刀划破手指,鲜红的血接连滴在暖玉上,瞬间融在那暖玉里,成了那彼岸花。
“完美。”逸容赞许的答道,质地是珍珠白,配上血之色,显出了那一种隐忍的不羁之感。轻轻戴在彼岸的脸上,和彼岸象牙色的皮肤煞是相配。杏眸和那面具也是大小无异,红唇轻启:
“逸容,谢谢你。”
“见外啦。”逸容笑的倾国倾城,彼岸也笑。
“好了,我们继续赶路吧。”彼岸正色道。
“嗯。”逸容点头,打开房门,彼岸也拿起钱袋,跟着下楼。不经意的抬头,又发现了他。
“胤术!”彼岸笑道陌卿回过头,笑着看向带着面具的彼岸,彼此眼神交汇,仿佛千年之前就以相知。
“陌卿?”羽画也察觉到了。
“胤术。”彼岸飞快的跑下楼,逸容疑惑的下了楼,羽画也从远处走回来,四人站在楼下,竟令世间黯然失色。
“彼岸姑娘?”陌卿礼貌的笑着。
“胤术,你·····”彼岸还未说完,就被羽画吸引,她嗅到了,花神之王的味道,逸容也惊讶的睁大了杏眸。
“陌卿,这就是昨天的姑娘吧?”羽画笑的妩媚。
“是。”陌卿温婉如玉。
“胤术,他是·····”彼岸疑惑地问。
“这是我朋友,叫花羽画,羽画,这是彼岸姑娘。”陌卿的笑像一湾春水,让人看了很舒适的感觉。
“这位是?”羽画看向逸容。
“花····羽画,她叫逸容,和我是姐妹。”彼岸差点说成花神王。
“嗯,好。”羽画岂不知这两个小丫头骗子在想甚,自己来人间多年,花界以全权交给护法处理,除了花祭以外,他一直在人间,自己才不想管那档子事。
“彼岸姑娘,不知你们如此匆忙是想干什么?”陌卿笑道。
“我们是要去找花······找东西。”逸容狠狠的拽了一下彼岸,彼岸这才回过神来,改了口。、
“不知两位公子可否同去?”逸容插嘴道,她想好了,一来呢,找个人帮彼岸也不是不可,二来呢,可以看看花神王究竟想要干什么。
“与两位美人同行,求之不得。”羽画勾唇,笑的竟也倾城。
“听羽画兄的便是。”两人简单收拾一下行囊,便和彼岸逸容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