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术,”彼岸走到陌卿身边,道歉,“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陌卿听到彼岸的道歉,原本的就带着温柔的眸子此刻充满了笑意,满眼都是对彼岸的原谅。
陌卿将彼岸拉了进去,众人望向他俩,彼岸抿了抿,刚想开口道歉,陌卿拉住彼岸似若无骨的柔夷。
“我代小岸向你们道歉。”陌卿一颔首,不卑不亢。彼岸就在他颔首的那一瞬间,心猛烈的撞击一下,在阴间的爱在此刻都涌上心口。胤术?为什么那种包容的感觉那般熟悉,百年之前,为什么我会有那种百年之前的熟悉感?胤术,你回答我,好不好?彼岸的心很乱,不知何去何从。羽画见此,唤着心神不定的彼岸。
“羽画大哥。”这是羽画命令她和逸容必须要以一个称谓唤于他,否则迟早会被陌卿发现。
“彼岸,过来。”羽画眉眼弯弯,他生性风流,却又带着骨子里的疏离感。唯有彼岸,他可以把笑带进眼底深处。彼岸深深的看了一眼羽画,点了点头。自从这一行人找寻彼岸花灵以来,原来淡漠的性子都变了不少,他们都在变,却仍旧口是心非,只是依旧固执的认为自己仍是自己。穿越千年,都不忘初心,可曾想,变了,都变了。岁月带走了浮年,都变了不是吗?
“够了,除了鬼琉玉,你们查到什么了?”凤裳面露不悦。
“不好意思叨扰了,不知凤阁可有客房让我们借住一晚?”逸容走上前来,向凤裳询问到。凤裳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对着彼岸一行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又唤了丫鬟进来。
“掌事。”一个面容姣好的姑娘走了进来。
“带五位贵客去西厢房暂住一晚。”凤裳望向那姑娘,眼中带着别人发觉不了的温情。
“是。”那姑娘暗暗吐了吐舌头,俏皮的冲彼岸一行人笑了笑,领着他们退出了凤霓的房间。独留凤裳留在房间,她咬牙切齿地望着凤霓昔日睡着的床。恨恨的咒骂了几声离去。她凤裳何曾受过这等侮辱,她凤裳一定会在彼岸一行人身上加倍讨回来!
厢房————————————————
“为什么那鬼琉玉就是迟迟不肯现身?传说她每天都以杀人为乐趣,这几日怎么反倒没了影?”逸容皱眉。
“是,说不定是以其他人的身份隐藏起来了,不一定真的是以鬼琉玉真面貌现身的。”羽画头头是道的分析,微微一摆袖,竟也迷了三千人眼,美艳不可方物。
“也许,她就在我们身边观察呢?”彼岸看向众人。泽皓的眸子突然凌厉了几分,一动不动的看向彼岸,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也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他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个小小的彼岸。
“泽皓,你会不会觉得这一行人中间有,鬼琉玉呢?”陌卿半眯起眼睛,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点慵懒和轻挑。
“此话怎讲?”泽皓凌厉的眸子又望向陌卿,带着杀气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他,像要把他看穿似得。
“鬼琉玉,也许,不一定是女子呢。”陌卿浅笑着,像无害的天使,微微眯起眼睛,刚刚那一闪而过的阴狠,真切的映在彼岸的眼中,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陌卿,眼中有着惊讶。惊讶他为什么会有怎么大的气场,为什么刚刚会有一瞬间掌握生杀大权的感觉,为什么,彼岸觉得陌卿好陌生好陌生。
“这逸容也说了,我是上古泽木家的后世,怎会杀了凤霓?还有,我若杀了凤霓,又为何跟着你们?”泽皓的表情在一瞬间变的从容不迫,淡淡的反驳陌卿,却又不像在为自己辩解,只是在陈述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事实。
“呵。”陌卿冷笑一声,蚀骨的杀气即将溢于言表,陌卿似乎立刻察觉了,脸色一刹那变得惨白了不少,“咳,咳,咳……”陌卿猛烈的咳嗽起来。似乎下一秒呼吸就要停止。
“胤术,你怎么样?”彼岸立刻慌慌张张的跑过去,轻轻的扶着陌卿的背,不禁怀疑刚刚那个一瞬而过的杀气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分明怎么羸弱。
“咳,咳,咳,小岸,没事,老毛病了。”话音刚落,竟又咳嗽了几声。
“啊!你们看!”角落里逸容的呼喊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刚刚只是静静研究碎片的啊?怎么了?众人问着逸容。
“凤扶羽扇启于得异空间,这羽扇可不就是凤裳的凤尾羽扇?得异空间,我们都知道这凤阁的异空间里有风家的秘密,只有那凤尾羽扇才能将打开。”逸容说的条条在理。
“而且那凤尾羽扇只有阁主才能接受。”羽画补充到,逸容偷偷望了一眼羽画,笑了。
“而且……”逸容又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