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的一声,赵起寄予了重大希望的一击并没有建功,飞驰而出的**恰巧击中在曹仁铠甲的护心镜上,金属的碰撞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
“竖子!胆敢偷袭!”
还没等曹仁说什么,脾气暴躁的夏侯敦见自己的同伴险些中招,抢先暴怒起来,瞪着一双堪比牛眼的眼睛,一连串攻击砸向了赵起。
“不要过去!”刚抵挡主赵起一棒的夏侯渊发出一声尖叫。
“来的好!”
见夏侯敦完全不顾他自己的防御,拼了命的一连串攻击,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兴奋的叫了一声,直接冲夏侯敦冲去。
转眼间赵起夏侯敦两人已经交错在一起,面对夏侯敦的攻击,赵起见招拆招,见缝插缝,将夏侯敦的进攻一一化解。
七八回合过后,见夏侯敦的攻势越发变得缓慢起来,赵起向夏侯敦怒吼道“这回轮到我了!”
而后,双手抓住断枪的末尾,赵起一招仙人指路直接向夏侯敦心口捅去。
“竖子,那拿命来!”翩翩来迟的夏侯渊终于赶到,先是大喊一声,而后手中大刀直接向着赵起的后背劈去,企图使赵起回招防守自己的攻击。
面对身后劈向自己的大刀,赵起并不加以理会,手中招式不变,依旧向着夏侯敦捅去,宁可自己挨上一刀,也势要达到一击必杀的效果先解决一个围攻自己的敌人。
精钢打造的枪杆直接捅到了夏侯敦胸前的护心镜上。
在赵起高达30点的恐怖力量加持下,熟铜打造的护心镜承受不住压力,发出了类似于“吱吱”的声音,直接就凹陷进去,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夏侯敦整个人从马背上击飞,凌空飞出七八米距离的夏侯敦如同一个被人遗弃的破沙袋一般降落在土地上滚了几圈才勉强停止。
与此同时,夏侯渊的大刀也砍在了赵起的后背上,如果是一名普通人的话,这一刀的威力足以将其分成两半,幸亏赵起有系统护体,任何的伤害都无法使他的身体产生出伤痕,只会让系统中的生命值减少。
虽然不会有伤口出现在身体上,但是该有的疼痛和冲击力还是会有的,本来就是向前使劲的赵起后背突然受到一刀,这一刀的冲击,直接将赵起击翻,在长满荒草的土地上足足翻滚了四五米的距离在缓缓停住。
“尊敬的玩家,您击杀了朝廷军都尉‘夏侯敦’。您获得了夏侯敦的剩余寿命,您获得了300点经验。”
“您击杀了官职高于您9级的敌人。您获得了额外奖励:随从名额2(随从可随意携带进出位面,死亡可通过复活币复活),初级时间结晶50,经验450点。”
“尊敬的玩家,恭喜您击杀了历史名将夏侯敦,您获得了400点经验,您获得了一份击杀礼包请您注意查收。”
“恭喜您,您经验值以已满,现在您可通过点击经验值旁边的升级键,选择升级!”
“尊敬的玩家,您受到了夏侯渊的攻击造成了213点伤害,夏侯渊对您打出了暴击,再次追加213伤害,您一共受到了426点伤害。”
“警告、警告,您的生命值已经下降至897点,您的生命值已低于30%,强烈建议您使用恢复类物品、或马上进行升级以此更新身体数据。”
刺骨的疼痛中,系统急促的提示声接连在赵起耳边响起,提示着他身体的各项指标的变化。
从储物空间中掏出一瓶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药瓶,赵起用牙拧开瓶盖,一把药瓶中所有的药粒一粒不剩的全部倒在口中。
叮叮咚咚的耳边一阵响起系统的加血提示,持续的系统提示把赵起的头都快轰炸。整整一瓶49粒药,居然只加了490点生命值,这让赵起一顿吐槽,自动忽略了当初在系统中购买的实话,整整一瓶只需要一个初级时间结晶的价格。
从草地上站了起来,赵起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顺便检查了一下身上却没却什么零件。还好检查一圈之后发现除了上身穿得迷彩服背后列开一道巨大的口子外,在战场上厮杀几个小时居然全身上下连一道细小的划痕都没有,不得不暗叹系统的强大,同时庆幸自己的幸运能得系统。
一家欢喜一家愁,赵起高兴的时候,不远处的夏侯渊正趴在整个前胸都陷下去的夏侯敦身上痛哭。这剧情足以让赵起从系统中买一桶爆米花一边吃一边看了。
当然,现在可不是看电影的时候。要知道,由于曹操的到来,波才率领的颖川黄巾军现如今已经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
原本黄巾军已经将皇甫嵩的朝廷军分割成了三个部分,将其全部包围,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彻底将其消灭。但是随着曹操的到来黄巾军的阵型先是被三河骑兵一个冲刺全部打乱,紧接着又被赶到战场的五千左右羽林步兵包围。
现在战场上的局势就是,最中心有一部分黄巾军被朝廷军包围,而朝廷军又被外面的黄巾军包围,包围朝廷军的黄巾军又被刚赶到战场的五千左右羽林卫包围,三千三河骑士则是被分割成了好几十个部分陷在了混战中。
现在战场上的局势就好比将一碗大米和一碗小米混合在了一起。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最后谁能取得胜利就要看那支军队的韧性足,战斗意志强。
显然,由几个月前还是一群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组成的黄巾军,在这方面绝对不是多年训练的朝廷军的对手。
如光没有赵起的话,这场长社之战绝对是以黄巾军失败而告终,但是现在缺不一样了,独斗八员猛将的赵起在这个冷兵器时代绝对是属于核武器级别的。
看了看剩下的六个人,好像连折两人的他们现在都没有勇气来继续围攻自己了。这样正好,赵起现在着急去解救黄巾军自然也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随便找了一匹无主战马骑上去,向一脸悲痛的几人挥挥手,双腿一夹马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