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后面有人跟踪,苏豫没理,反正她这个身份也用不长。
此后的几天,她在拉斯维各大赌场赢了个遍,什么也没掩饰,反正用的不是真人的面容与名字。
这天,从赌场回来的苏豫,突然接到浮生的通知,说后天就要进行新人擂台赛复赛了,叫她马上回来。
苏豫隐晦的扫过房间各处,看到那一个个微型的摄像头,勾唇一笑,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天天被这些摄像头监控着,怎么看怎么感觉别扭呢,不过,临走时还是送他一份大礼吧!毕竟,他可资助了她不少资产呢……
就这样,苏豫将最近赢得那一大笔转入另一张卡上,便拍拍屁股走人。
唐晟青黑着脸看着手里所谓的感谢信,上面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大唐同志:
我衷心的感谢你,为我奉献的那十几亿软妹币,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只想告诉你,前几天的事,我会保密哟yoyoyoyoyo……
哟哟哟,哟你个头,唐晟在心中暗骂,脸一会青一会红,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将手中的信撕掉,狠狠打开抽屉将信扔进去,决定以后再也不打开这个抽屉了。
突然,他瞄到信封后面还有一个夹层,夹层里面的东西还露出一角。
他将东西取出来,是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纤细秀美的小少年穿着浴袍低头状似羞涩的,坐在一个穿着西装的健壮青年身上,从照片的角度正好将青年那刀削般俊美的面孔看得清清楚楚,上面还写着yoyoyoyoyo……
唐晟青黑的脸瞬间扭曲了……
坐在飞机上的苏豫,一想到大唐收到这份大礼时的脸色,便止不住的发笑。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本来唐晟前几天是为了招待一个大佬的弟弟,无意中便选了苏豫所在的那个房间对面,刚好他那天去看时,那个小少年在洗澡,洗完澡出来大概是因为地面太滑,直接扑倒在他身上,本来也没什么,可是那时他的脚不知为何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就这样两人摔倒在地毯上,小少年撑着地板刚想站起来,门就被苏豫一脚踹开了,连带着她身后那一连串隐秘的跟踪者也看到了,然后……呵呵!
人民日报:
#惊!原来R城老板守身如玉,只是因为是基佬#
光明日报:
#论性别不同如何相爱#
新华日报:
#R城老板女友抓奸,小三竟然是男的#
经济日报:
#雾草!咱们还是一起想静静吧!#
……
呵呵!唐晟看到这表示他也想静静。
回到Z国,苏豫打了个电话告诉浮生自己已经回国了,就直接打了个的士来到苏家。
看着面前豪华的别墅,她唇边勾起一抹讽刺,呐呐呐,我回来了,不知道你们还记得有我这个女儿么?
门卫将门打开放苏豫进来,她刚走到就听见里面传来欢声笑语,她灿烂一笑,快步走向大厅,“我回来了”
少女轻快的声调,令厅内两人都愣了愣,等到苏豫进来了,才反应过来。
“妈妈都不欢迎豫宝吗?”苏豫看着苏母,眼眸顿时浮现一层薄薄的水雾,泪水在眼眶打转,她紧咬下唇不让泪水掉下,这幅倔强惹人怜的模样,直叫人心软不已。
苏母走过来拍拍苏豫发顶,状似爱怜道:“傻孩子,妈妈怎么会不欢迎豫宝呢!豫宝到底去哪里了也不跟妈妈说一声,害的妈妈着急死了”
着急死了?因为着急所以就把所有卡给冻结了?根本就是着急你的钱吧!或许根本就以为她被那个神秘组织带走了吧!苏豫在心中讽刺道,面上却丝毫不露,她疑惑道:“我去外公家了,妈妈不是知道吗?”
她可是在被浮生带回去的时候就打过电话跟外公通过气,而且也告诉过他们了呢!
苏母笑容一僵,故作生气道:“妈妈这不是关心你嘛,你还不领情,那妈妈以后再也不关心你了”
“妈妈”苏豫撒娇的叫唤“豫宝知错了,妈妈大人有大量就不要生豫宝的气了,好不好?”
“你呀!好吧!妈妈就听豫宝的大人有大量不生气了”苏母边说边牵着苏豫坐下。
“这是?”苏豫看着坐在旁边的舒悦面露疑惑。
“小豫忘了我吗?我们在十几天前还在这里见过面呢”舒悦抢在苏母前面回答道。
苏豫歪着头似是在回忆,突然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为了姐姐差点破相的那个女孩对不对?”
“是的”
苏豫看着她那因为破相一词而紧握的右手,笑的更灿烂了,呐!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就是因为她的那张脸没我好看,所以就亲手剜了我的那张脸呢,虽然现在无法对你做什么,可是剥肤之痛我迟早会让你还的呢……
苏母并未发现这一小插曲,介绍道:“豫宝,她是舒悦,为了报答她救了晴晴,我已经收养了小悦为养女了”
预想中的哭闹并没有出现,苏豫十分顺从的叫了声“姐姐好”,叫苏母松了一口气,要知道以前的苏豫虽然善良懂事,但是对家里人特别霸道,从来不允许他们养什么小动物更别提领养一个大活人了。
有一次她的大学同学放了一只贵宾犬放在她这里寄养,苏豫一看到她带着那只贵宾犬回来,立马就哭着喊着说她不要她了,那哭的一抽一抽的小模样,直叫人心疼到骨子里了,让她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只能娇娇的当成公主供着。
又跟她们聊了几句,苏豫就上楼了,坐了一天的飞机真累人,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明天可是要参加新人擂台赛的复赛的。
再说,她现在也懒得再跟苏母来什么母女情深,她看得出来苏母对她是有感情的,但是,那有怎么样?反正最后依旧会选择将她交出去,她又何必贪恋这一丝少的可怜的母爱。
在她冷漠的和苏家人亲眼看着她被舒悦剜了脸,这样对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女儿如此狠心的人,又会有什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