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而此时,一个大户人家院内却争吵不断。
“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嫦曦苑内被锁住一女子,而那女子却是想要“拼了命出去”。“不可,你已要嫁人,就在府中好好学习礼仪,今晚你哪儿也不许去,否则我也不敢保证是否还会喜欢你。”
房外,一位男子背对嫦曦苑,着(zhuo)一身白衣,两手背(bei)在身后,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背,头上仅用一支通体漆黑的发簪簪住,从远处观望着他,伫立院中的他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桀飞,我告诉你,再不放本姑娘出去,本姑娘对你可就不客气了!”
可院中的他听到“桀飞”这两个字像是触碰到了他心中远远触及不到的东西,而使他猛地一转身,赤手砸碎了身后的酒壶。他这一吼令得房中女子一颤,他从来都没有对她发过如此大的脾气。
血,从掌心慢慢流到手指,从指尖一滴滴流向地面。
他又对嫦曦苑中的女子吼道:“我告诉你,这辈子只有诗颖喊过我这两个字,也只有她能喊这两个字,其他任何人都不行。”他这一吼令得房中女子一颤,他从来都没有对她发过如此之大的脾气。
抬头望向天空,伸出手来,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诗颖,你可知道,又一月圆,而今晚的我,只为你。”
指尖滴滴的血流下,那男子已失血过多,却还在强力隐忍着,曾经的月圆,他发誓,一生守护着她,不管她的心中有没有他。原以为一生就可以这样守护着她,可是她却消失在他的世界,如蒸发了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些年来,他从来都放不下她,从来没有放下那个眉眼好看,会让他心中疼痛的女孩。
“你……好,好。不让我出去,你等着。”这女子丝毫不减出去的念头,而被女子称为“桀飞”的人却对房内女子的吵闹置之不理。
手中的鲜血还在不断的流,不觉间,地上已经已经红了一大片,而往昔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那男子也终于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轰隆”一声响雷,惊醒了熟睡的人,而嫦曦苑外,“噗通”他倒在瓢泼大雨中。豆大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而使他的脸色更加苍白。那女子见没了动静便大喊起来,引开了下人。
“快点,放我出去,快点。”而那些下人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而是焦急得像雨中躺在地上的男子跑去。“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只听又一侍女喊道:“啊~少爷的手……少爷的手……”听到这话众人纷纷向男子的手上望去。只见他的手已满是血迹。
“快点,快扶少爷回房,还有,去请个大夫过来,要快。”雨中的男子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这一切,看样子似乎是这府中的管家。
可此时,嫦曦苑内的女子早已按耐不住性子,用脚踢向木门。“喂,放本小姐出去,本小姐的话你没听到?”此时的她已全然不顾大家闺秀的身份,却别有一番草原上的女子的个性。
而那酷似管家的人,毕恭毕敬地走到房门前,对女子说:“小姐,少爷吩咐过,你要嫁人,以前无拘无束惯了,少爷让您跟府中的嬷嬷好好学习礼仪,不得出来。”可房内的女子早已火冒三丈,“哼,我才不会嫁给他。”
她在房中走来走去,心中非常着急,“喂,告诉本小姐,外面怎么了?”只听那管家模样的人回答“少爷晕倒了。”
此时,她心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