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突然出现三四个人,动作僵硬地上了船。
“哎,居然真的有人上船啊。我们过去看看吧!”南宫瑾瑜首先提议道。
“走吧走吧,说不定,能调查出些什么。”宁颜萱附和。
“不行,如果那只是普通的客船。那岂不是错失了看凶手的机会。”慕容子墨虽也想一探究竟,但他可是很理智的。
“慕容,你这话可不对,哪有船是在半夜出海的?”
“这可不一定,万一正好有紧急情况呢。谁也说不准啊。”子墨反驳了瑾瑜的话。
“哼,那大多数情况下,出现这样情形都是很诡异的,所以凶手很有可能就在那里!既然凶手现身,为何不去?”
“如果去了没查到任何有用信息,不是白浪费时间和精力吗?”
“如果那确实凶手的船,而你却因为保险而不去,罔顾了那些无辜的人性命,你不会愧疚吗?”
“如果,凶手调虎离山,把我们引到船上,再去行害,那有如何是好?”
“如果。
“如果。
宁颜萱看着争辩的两人,你俩一口一个“如果”,是在造排比句还是在仿写句子?就这么一直看着两个大男人争辩不休,愈吵愈烈,似要打架的样子,颜萱才开始调节:“好了好了,大家想法还是一样的嘛。今天就不上船,我们先一直在检查,看是否有凶手。如果一切没问题,等天亮了,再去问村民,是否有人员丢失,如果有,那么扒脸的奥秘就肯定出现在那艘船上!我们第二天晚上再跟着上船。如何?”
其实吵架的双方都知道自己想法有一定的错误,却是谁也拉不下脸服输,只好让宁颜萱做中间人。
统一意见后,他们开始了巡逻。因着面积不大,他们已经逛了一圈又一圈,别说是人了,就连只鸟都没出现!
终于,犯困的宁颜萱等到了缓缓升起的太阳,啊,这一夜都没什么好玩的,她都快睡着了,却迫于无奈,死撑着眼皮盯了一夜。天已大亮,她就抛下两男人,自己跑回了房间。啊,床!一天不见你,真是如隔三秋。在床上滚了几圈,就睡着了,那样就像是只贪睡的小猪。
而绅士的两位男士,只好去干苦力。
“大娘,请问你们附近有没有人失踪?”
“大婶,周遭最近有突然消失,不知去向的人吗?”
“大伯。”
“兄台。”
。
询问了不下十人,他们了解到,一共不见了三个人,与他们当时看见的人数相似。一切都与南宫瑾瑜的想法吻合。本想在白天乘那诡异的船去调查一下,可是等了好久,一艘船都没有出现。只好养精蓄锐,等到晚上再去看了。
这时,宁颜萱“呀——”地轻叫出声。
“怎么了?”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我们不清楚对方底细,根本什么都不了解。去了不就是白丧命吗?”
“凶手行事诡异,根本无从下手。”慕容子墨也才想起来这点,沉声道。
“如果不清楚凶手,我们可以从他的行事形式看出蛛丝马迹啊。”幸亏自己想起了这茬,不然就真完蛋了。
“你是说,从那些被扒脸的尸体查起?”南宫瑾瑜疑惑。
“嗯,而且官府离这并不远,即使我们查看了尸体,再赶回来,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快马加鞭,赶到了官府中。那县令一听是帮自己查案的,顿时高兴的不得了,热情地邀他们入座。这不废话嘛,最近这怪事一件一件发生,许多百姓都来报案,自己正愁没人相助,就来了三位俊男美女主动干活,不用白不用。
停尸间外,看着一层层白布,宁颜萱心里还是惧怕的,虽然她一直说自己是汉子,但还是很有女子的胆小,别说是死尸,就是连个死人都没正眼瞧过。而且,看死人是对死者的不尊重吧?腿已经有点软了,但她想到可为民除害,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抬步进入。
她手指发抖地掀开一层白布,那是最近才运来的尸体,肉还未腐烂,一片血肉模糊,骨头已经肉眼可见。把白布放下,翻来另一具尸体的白布,这是最早的一批遇害者之一,肉已经完全腐烂了,露出森森白骨,很渗人。连续翻开了好几个白布,死相不一,却都是那么的可怕,足可见凶手之心狠手辣,手段之残忍。
颜萱未杀过人,并不懂其杀人手法。只好靠两男人发挥作用了:
“这是水溺死的,虽然凶手极力掩饰,但他必是先撕脸皮,再浸水的。这凶手甚是可恶!而且这还是个老婆婆!”瑾瑜愤愤不平地说。
“我这倒是个妙龄女子,她是撞击某样坚硬物体导致脑部损伤严重而死亡的,然后才被扒。”子墨嘲讽地笑说,“看来这凶手倒还挺会挑人,对待少女倒舍不得让其痛苦了。”
“慕容!你看,凶手似是从左下角开始扒的,这里有明显的起力点!而且你看,这具,那具,每个左下角都有这样痕迹!”瑾瑜着急地说出口,还边说边指,还仔细翻看。
“嗯,确实都有这样的痕迹。”子墨轻点了点头,随即目光一凛,指着一具尸体,说:“咦,南宫,我这具尸体的起力点都有一定的平滑,凶手该是用尖锐物划开再行撕。”
“你不说,还真没发现,虽然这些痕迹很不明显,但依稀能看出,是那种精巧灵便的武器。”惊奇。
“嗯,而且这些横截面很小,说明武器并不大而且很薄,类似于。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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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写到了恐怖部分,为什么自己都感觉不恐怖,好忧伤~还好最恐怖的还在下面,不然真是要打击死弄月了~啦啦啦,也不奢求读者们给打赏了,动动鼠标,收藏推荐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