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王子腻了以后就开始厌烦灵儿,灵儿那时候早已习惯锦衣玉食,过主子的生活。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嚣张跋扈,全然没有当初那个小宫女的模样。
上个月二王子娶了一个青楼女子,那个青楼女子一见灵儿就扬言要杀灵儿,灵儿记得自己当时还嘲笑那女子天真。可一个月后,那女子不但这么做了,二王子知道却……却还漠不关心。
现在想来,是该嘲笑她自己天真才对吧。
“我早就已经后悔了,有什么用?”灵儿站起来,抓住小五的衣领死命的摇晃:“我后悔了?哈哈,是啊我后悔了,我早就后悔了!”
说完像是疯癫一般捂着嘴痛哭:“哪怕是用一种精明的方法,我也认了,可是这么拙劣……甚至,甚至……”灵儿不敢再说下去。
若是九王子,他绝不会这样对自己的,越想越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可已经没了办法,九王子早已经死了啊!
小五眼里已经全然都是嫌弃:“正常点,与其哭来哭去,还不如想想办法让那家伙重新喜欢上你。”
小五并不是圣人,根本不想救眼前这个女人。只不过是想在这乏味无聊的皇宫里给自己找点乐子罢了。而这女人竟然不觉得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男人很可疑?
灵儿一听这话,赶忙抬起头来,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鼻涕糊了一脸,说不出的狼狈可笑,“你有办法帮我的对不对?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小五更加厌恶这个女人,可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灵儿并没有看见“我自然是有办法帮你的。”
第二日,在一个装饰很好贵的屋子里,那青楼女子正无聊的逗着鸟儿,女子名叫知可心,她一直等着灵儿来找她麻烦,等的有些无聊了。
昨天那两个奴才办不好事是她早就想到的,死了就死了,没死也算是个下马威。
等了灵儿一上午还没有来,午时二王子和往常一样来到知可心的屋子,二王子成年早已有了自己的屋邸,并且一直是与太子竞争皇位的最厉害人选。
“二王子,你来了,可心等了好久呢。”知可心一脸妩媚的跌倒二王子陌上言怀里,陌上言也配合着和其打情骂俏。
灵儿却是在此刻来了,知可心扬眉一笑,这灵儿这不是正好给她个表现的机会,倒也琢笨,这样一想又没了想要戏弄的心思。
“灵儿姐姐,你这是为何而来?想和我们一起吃饭么?”
灵儿没有看抱着知可心的二王子,而是直接走到他们面前,灵儿是站着的,所以当她看在二王子怀里的知可心时像是居高临下,“你要杀我?”
“姐姐这是什么话?”
“给我等着。”
说罢转身离开,像是没有注意到二王子一般。
知可心不满的嘟嘴撒娇,眼里一片冷然还带着嘲讽,“王子,她怎么可以这样!”
“呵。”
陌上言眼里流露出浓郁的兴趣,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在看知可心,他发现自己没了兴趣。
陌上言本是看重知可心的敢做敢说,尤其是一遇上灵儿就直接扬言要杀灵儿,可现在他发现灵儿更有趣了。
“父王找我有公事,我先走了。”
“是,王子。”知可心抛了个媚眼又害羞的低下头。
知可心眼见陌上言越走越远直至看不见,“都给我下去。”
“是。”
知可心看了一眼昨天杀灵儿的两个丫鬟,那两个丫鬟害怕的低着头出去。
“站住。”两个丫鬟立刻站住,知可心漫不经心的看着两人,“这可有趣了。”
小五,你出的招儿我接下了。
“我让你们俩杀了她,你们俩很会办事啊?”
“主子,主子饶命。”两个丫鬟跪下不断的磕头求饶,“奴婢还有家里的老人要养活。”
“闭嘴。”知可心走到两个丫鬟面前,说的你们好像真的养活过一样,“不要怕。你们主子可是很善解人意呢。”
“啊!”两个宫女尖叫一声倒了下去。
知可心鄙夷的看着两个宫女,“呵。”
而二王子陌上言此刻正在皇帝的寝宫内,皇帝扫了一眼陌上言,敲着桌子,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黎国想要和海国联盟,你怎么看?”
“父王,儿臣以为和黎国联盟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灭掉第一大国沐国,这坏处嘛就怕黎国反咬我们一口。”
“恩。”皇帝好像很赞赏似的看着陌上言,“那就你去赴黎国的宴请吧。”
“是,儿臣定当力为。”
“下去准备一下。”
“是,儿臣遵旨。”
这事情就算接过去了,五日后,陌上言登上马车,向黎国进发。
此刻沐千落正无聊的一个人下着棋,黎梓已经好久没来找麻烦,一想还真是有些无聊呢。
可谓是说曹操曹操到,沐千落刚这样想,黎梓就走了进来,“千落姐姐。”
呦呵,叫姐姐了?仔细一看,步子也没有那几天那么的盛气凌人,这是有事了,沐千落心里虽这样想,面上却还是没有如何表情。
“何事。”
“太子哥哥找你。”
“找我何事?”
“我不知道。”
“恩。”沐千落打乱了棋,“告诉他,有事找我就自己来寻。”
黎梓有些尴尬的站在哪儿,不知所措的点头,然后离开,沐千落若有所思的看着黎梓。
过了不多会儿,太子还真的就到了。
沐千落正在院子里拿着一根被折断的树枝在地上哗啦,发出有些尖锐的声响,吓坏了树上到处乱爬的蚂蚁。
“你在干什么。”
是黎云。
“找我何事?”沐千落不答反问,只奔主题。
“我两个月后要去边疆,可能两三年都回不来。”
“哦,刀剑无眼多加小心。”沐千落握着树枝的手停顿了一下。
“就这样?”
“恩。没了。”
黎云心里有些失望,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沐千落,可一直以来高傲的性子不允许他低头,所以他走了,很狼狈,除了木亦无人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