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贫穷和饥饿,世界上最大的问题是孤独和冷漠……孤独也是一种饥饿,是期待温暖爱心的饥饿。
同情心:照亮苦难的生命之光亮
在特蕾莎修女生活的时代,摩提吉是加尔各答最最糟糕的一个贫民窟。
在孟加拉语里,摩提吉就是珍珠湖的意思。但没有到过那里的人不会想到,摩提吉当时并不是一个美丽的地方,相反,那里有一个散发着异味的池塘,所谓珍珠湖,大概就是由此而来。这里没有自来水,人们饮用和洗涤,用的都是这个池子里的水。孩子们若要玩水,也是在这个池子里。
在离池塘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垃圾堆。摩提吉的人们就靠这个垃圾堆过日子,垃圾是摩提吉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也是摩提吉人赖以生存的唯一资源。
特蕾莎修女来到了这里。这一天,她走到一排破破烂烂的房屋前,这些房屋都是用一些铁皮、茅草和竹子随随便便搭建而成,也许根本就不能把这些用废品连缀而成的堆积物叫做房屋,但摩提吉人世世代代都住在里面。有一些妇女和老人坐在门口,嬷嬷对他们说:“你们好,我叫特蕾莎,是天主教的一个修女,我跟你们一样穷,但我可以教你们的小孩读书,希望你们帮助我。”
就这样,特蕾莎修女每天来这里帮助穷人,照顾病人、穷人和孩子,为他们提供最基本的清洁用具,交给他们健康的知识,让这里逐渐变得洁净,让人们更加健康。
摩提吉本是一个充满苦难和贫瘠的土地,但是特蕾莎修女的到来,为这片土地带来了光亮,归根到底,是特蕾莎修女的同情心发生作用的结果。
同情心是做人的根本,也是一种巨大的力量,如果一个人能够将自己的同情心发挥到极致,那么这个世界上也许就能出现奇迹。下面这个罗马时代的故事为此作出了最好的注脚。
从前在罗马,有一位贫穷的奴隶,名叫安德鲁克里斯。他的主人是一个残酷的人,对他很不好,以致安德鲁克里斯最终逃走了。
他在一处原始森林里躲了好多天,找不到任何食物,他一天比一天病弱。他想,他活不了多长了。于是,有一天,他爬进了一个山洞,在里面躺了下来,不久,他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他被一阵很大的声音吵醒了。一只狮子来到了他的洞里,大声吼叫着。安德鲁克里斯怕极了,他想,狮子肯定会把他吃掉的。但是,不久他就发现,狮子不仅没有吃他,而且还一瘸一瘸的,腿好像受了伤。
于是,安德鲁克里斯壮起胆子,抓住了狮子受伤的那只爪子,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狮子静静地站着,用他的头蹭着安德鲁克里斯的肩膀,它好像在说:“我知道你会帮助我的。”
安德鲁克里斯把狮子的爪子抬了起来,看到有一根长长的尖刺刺在里面,使它伤得不轻。他用两根指头抓住刺的一头,快速、用力地把刺拔了出来。狮子高兴极了,像狗一样跳了起来,用舌头舔着他新朋友的手和脚。
现在,安德鲁克里斯已不怎么害怕了。夜晚来临的时候,他和狮子就一起背靠背地睡在了洞里。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狮子每天都给安德鲁克里斯带来食物,两人成了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安德鲁克里斯发现自己的新伙伴是一个非常令人快乐的家伙。
一天,一队士兵经过这座森林,发现了躲在洞里的安德鲁克里斯。他们知道他是什么人,便把他抓回罗马去了。
那时候的法律规定,任何一个从主子那儿逃走的奴隶都必须与一只饥饿的狮子决斗。他们把一只狮子关了起来,不给它吃一点东西,并定好了决斗的时间。
决斗那天来到了,成千上万人聚集过来,一起来看热闹。那时他们去的那个地方就像今天的人在一起看马戏或棒球比赛的地方。
门开了,可怜的安德鲁克里斯被带了进来。他几乎快被吓死了,因为他已能隐隐约约地听到狮子的吼声了。他抬头向四周看看,成千上万个人的脸上没有一丝同情的表情。
狮子冲进来了,它一个跨步就跳到了这位可怜的奴隶面前。安德鲁克里斯大叫一声,不过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高兴。因为那只狮子正是他的老朋友——那只山洞里的狮子。
等待着看狮子吃人好戏的观众充满了好奇。他们看到安德鲁克里斯双手抱着狮子的脖子,狮子则躺在他的脚下,深情地舔着他的双脚。他们看到那头庞大的野兽用头蹭着奴隶的头,那么的亲密无间。他们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一会儿,他们要求安德鲁克里斯向他们解释事情的原委。于是,安德鲁克里斯双手抱着狮子的头,站在这些人的前面,向他们讲述了他和狮子一起在洞里生活的故事。
“我是一个人,”他说,“但从来没有人像朋友一样对待过我。唯独这只可怜的狮子对我好,我们像亲兄弟一样相亲相爱。”
周围的人还不是很坏,这时候,他们已不能再对这位可怜的奴隶下狠心了。“给他放生,让他自由!”他们喊着,“给他放生,让他自由!”
另外还有人喊:“也给狮子自由!把他们都放了!”
就这样,安德鲁克里斯获得了自由,狮子也随他一起获得了自由。他们一起在罗马住了很多年。
奴隶安德鲁克里斯身处困境,忍受着残酷的待遇,仍不忘对一头凶猛的狮子表示同情,他最终赢得了意外的回报。
诗人埃米利·迪金森提醒我们,同情之心增加了我们生命的意义。他在诗中曾这样吟咏:
如果我能让一颗心免于破碎
我就没有白活
如果我能为一个痛苦的生命带去抚慰
减轻他的伤痛和烦恼
或让一只弱小的知更鸟
回到自己的鸟巢
我就没有白活
也许我们今天生活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吃着可口的饭菜,穿着光鲜美丽的衣服,所以觉得苦难离我们很遥远,但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天有不测风云”,没有人能预测到明天会有什么样的事,如果今天我们不去同情和帮助别人,那么明天当我们处在困难甚至是苦难之中的时候,谁来帮我们呢?
心灵追问:
我能写一首关于同情心的小诗吗?不论这首小诗能否成形,在构思的时候我会想到什么呢?
同情不是施舍,是爱
特蕾莎修女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庄达经常会带一些穷人回家吃晚饭。母亲总是说,那是他们家的远房亲戚。
当然,修女那时候就知道,所谓远房亲戚,不过是母亲为了保护那些穷人的自尊而随口编造的,他们家并没有那些亲戚。穷人饿了,不只是希望有一块面包,更希望有人关爱;穷人赤身露体,不只是需要你给他一块布,更需要你给他人所应有的尊严。母亲说那些没有晚饭的穷人是远房亲戚,而修女到过摩提吉之后,则干脆说:“穷人就是我的家人。”
在家人遭受痛苦的时候,我们所赋予的同情中,一定没有施舍的成分,一定不会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这种同情,完全是出于爱。特蕾莎修女一生都以这样的心态对待穷人。
她尊重每一个个体的生命及在贫穷表面下的东西:尊严与关爱。这是现代人应该学习的地方。
一座城市来了一个马戏团。有5个孩子穿着漂亮的衣服,牵着父母的手排在队伍中等候买票。他们不停地谈论着上演的节目,一个个兴高采烈,好像已经看到了台上的表演似的。
终于轮到他们了,售票员问要多少张票,父亲小心地回答:“请给我5张小孩的和2张大人的。”
售票员说出了价格。
母亲的心颤了一下,转过头把脸垂了下来。父亲咬了咬唇,又问:“你刚才说的是多少钱?”
售票员又报了一次价。
父亲眼里透着痛苦,他实在不忍心告诉他身旁兴致勃勃的孩子们:我们的钱不够!
一位排队买票的男士目睹了这一切。他悄悄地把手伸进口袋,把一张20元的钞票拉出来,让它掉在地上。然后,他蹲下去,捡起钞票,拍拍那个父亲的肩膀说:“对不起,先生,你掉了钱。”
父亲回过头,他明白了原因。他眼眶一热,紧紧地握住男士的手,感谢这位男士在自己心碎、困窘的时刻帮了忙:“谢谢,先生。这对我和我的家庭意义重大。”
所谓关爱,就是在别人最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为他们提供最需要的帮助,而且在帮助的时候,不伤害他人的尊严。对于故事中的父亲来说,就是不让他在孩子们面前失掉“伟大父亲”的光环。
没有人喜欢被施舍,中国古代就有“不食嗟来之食”的名言。其实历朝历代的人都是如此,现代人也不例外,也许你的同学中就有家境贫困的人,他需要你的呵护尊严的帮助,如果你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送给他玩具或者请他吃麦当劳,他的心灵一定会受到伤害。所以,希望你能够小心翼翼地避免这种行为。
如果有人问同情心到底是什么,下面的这个故事就是答案:
有一次,阿根廷著名的高尔夫球手罗伯特·德·温森多赢得了一场锦标赛,捧得了金灿灿的奖杯。领到支票后,他微笑着从记者的重围中出来,到停车场准备回俱乐部。这时候,一个年轻的、愁容满面的女子向他走来,她向温森多表示祝贺后,就说起她可怜的孩子病得很重——也许会死掉,而她却无论如何也付不起昂贵的医药费和住院费。
温森多被她的讲述深深打动了。他二话没说,掏出笔在刚赢得的支票上飞快地签了名,然后塞给那个女子。
“这是这次比赛的奖金,足够付得起孩子的医药费和住院费。祝可怜的孩子好运。”他说道。
一个星期后,温森多正在一家俱乐部进午餐,一位职业高尔夫球联合会的官员走过来,问他一周前是不是遇到一位自称孩子病得很重的年轻女子。
“是停车场的孩子们告诉我的。”官员说。
温森多点了点头。
“哦,对你来说这是个坏消息,”官员说道,“那个女人是个骗子,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得很重的孩子,她甚至还没有结婚哩!温森多,你让人给骗了!我的朋友。”
“你是说根本就没有一个小孩子病得快死了?”
“是这样的,根本就没有。”官员答道。
温森多长吁了一口气:“这真是我一个星期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最好的消息是什么呢?每个人的标准和答案都不尽相同。虽然奖金不再属于自己,但如果能够挽救一个孩子,也是值得的。这应该是温森多当初所想。然而,获知被骗后,他想到的却不是自己的钱没有派上用场,而是孩子的生命没有遭受过危险,这位高尔夫球冠军的胸襟与心地由此可见一斑。
当然了,现实中,我们还是要学会辨明是非对错,谨防上当受骗,但是我们也许有必要学习这种精神:在一条生命的安全与自己是否上当之间,永远在第一时间关心前者,这就是同情的真正含义,它是一种爱,不是施舍。
心灵追问:
我怎样看待街上那些职业乞讨者?
警惕被“酷”掩盖的冷漠
生在20世纪80、90年代的我们,现在虽然还待在美丽的校园里,还未曾踏入社会,可是我们早已经被残酷的竞争、社会的优胜劣汰、普通人生存的艰难所投下的浓重阴影所覆盖,于是我们变得极为聪明、敏感,富于竞争,比任何一个年代的人都想要出人头地。可是,我们却在无形中,变得焦虑、怀疑,唯吾独尊,我们普遍的自私心理和责任感的缺失,使我们对他人、对社会越来越冷漠,在不知不觉中远离了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