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这样对峙着吗没有很久,纪猛做出了他身为勇者队伍负责人应该做下的决定,无论多看好云红衣还是青睐,但是魔族的事情身为云族高层的他岂会不知道,面对现在充斥着类似魔气的黯灭之气,他的身子也慢慢的云隐化。
月白提溜着黑色小剑嬉笑道“纪叔,你们不是都知道我体内是有魔气的吗,我还不是一样是云红衣,为何现在对我的态度却是这般的改变呢”
“红衣,之前知道你体内有魔气但是因为你已经失去了记忆,况且你还带来了魔方,所以族长决定留你一命还认你做义子,但是你此刻的行为不单单对云空,甚至对整个云族都隐隐变成了一种危险的存在,别怪纪叔,纪叔现在必须拿你回去”纪猛坚毅道。
“哈哈,真是笑话,我什么都没有做居然就变成了云族大敌一样”月白噬笑道。
云空在后头侧击道“纪叔,别信他的,当时红衣完全是要我性命一般的向我攻击,你不信你问云瑶,云瑶总不可能骗你”
云瑶皱了皱眉头,的确当她来到的时候事实就是如云空所说,所以有些迟疑般的点了点头,便再不做声。
纪猛看了看两人,回过头去“红衣,云族不会冤枉你的,跟我回去接受审判,纪叔在不会冤枉你的”对于云空和云瑶的话,纪猛也是半信半疑,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却让他不能不做这个决定。
月白摇头一笑“公正,就这两个东西随便一句你现在已经云隐化了,还公正,我云红衣不是傻子,即便我好端端的出来了,那些闲言碎语我怎么面对,当中受到的委屈谁来偿还,纪猛你给我听着,今天你只要动一下,别怪我翻脸无情”
“红衣你变了,你已经不是我们心中的云红衣了”纪猛遗憾道。
月白摇了摇头“错了,我没有变,而你们心中的一直是云楚歌而不是我云红衣”
说着月白控制着黑色小剑冲向纪猛身后的云空,纪猛一个回身击开了月白的攻击道“红衣,切不可一错再错啊”
“我的罪我自己定,我的过我自己认,与你们无关”月白大喝一声,全身黯灭之气猛然的冲了出来,如同一匹黑色的猛兽怒跑过去。
纪猛手持大刀,用力的往地上一插,大喝一声“破虚”以刀尖为中心散出一阵白光,震慑之力逼退了月白,之后立即使用了云雾之术控制住了月白四肢。
“放开我”月白嘶吼着,黯灭之气在绝对的灵力压制下也无法反克多少,月白无论怎样的挣扎都无法挣脱纪猛这个领域境七阶的控制。
月白目光一个怒转,死死的盯住落在地上的黑色小剑,控制着身上的一道魔气,操纵着突然射向了云空。
纪猛一个反转,云雾之中出现了道道的阵印“云禁之术”
急冲过去的黑色小剑半路之中坠落了下来,云空和云瑶也是踉跄的往后跌了一步,也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而月白身上却是出现了几道虚影印在四肢之上,让经络无法畅通流通,以至于无法使用任何功力,这也是身为负责人的一门禁术,一般很少用到,可惜今天用在了云红衣的身上。
这里离基地不远,所有听到响动看到求救信号归来的勇者队员也闻讯而来,却不知看到的场景却是云红衣一身红衣被牢牢的定在半空之中昏迷过去,而纪猛师傅却是拿出了许久不见的大刀,云雾之术也还没有完全散尽的样子。
那个晚上所有人都没有休息好,而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陆陆续续的开始整装开始往云族,一群人好好荡荡的回到云族,自然是引起了族人的关注,但是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跟在队伍最后由五彩牛兽拖着的牢车,因为里面坐着的正是云红衣,那个讨得全族人欢心的云红衣。
大家细细碎碎的耳语着,猜测着自己的想法,但是坐在牢车之上的月白却是挺着腰板面带一丝邪笑,好似骄傲的样子被拖着进了云族内阁之中。
云红衣的事情不过半天时间已经传的族里沸沸扬扬,而内阁之中的云破已经为之大怒,月白进了内阁之中直接就被拖进了牢房之中,身上有云禁之术根本无法任由他动弹半分。
大殿之上下跪的居然不是月白,而是云空和云瑶,对于此事一样公正的云破居然完全表现出一副偏向月白的样子审问着两人,惹得族内上下都有了一丝非议。
“说,当时是怎么一个情况,红衣为什么会攻击你”云破在殿台之上大喝道。
云空跪在地上低着头但是怒皱着眉头“当时我中了六头蛇的毒,需要红花以及外力的压制,云瑶当时是去采集红花了,但是没想到红衣不但没有帮我压制还用外力催发其中的毒性,我感觉不对就跳开出去,没想到红衣马上用魔功向我攻击而来”
“可有人证”云破怒喝一声。
云空有些颤抖道“云瑶,云瑶也在的,他就在不远处采红花”
“哼,我问你们之前我也是有问过纪猛的,为什么当时我听到的却是等云瑶看到你们两个的时候,已经跳过解毒那一段了”云破微微眯起眼睛道。
“云破,你的意思是我儿故意陷害红衣咯”云闲居然带着一群内阁的管事慢慢的从后堂被推送而出。
云破皱了皱眉道“云闲,你怎么来了,这么久都没有涉足族内的事情,为什么今天倒是出了你那已经长满青苔的大门了”
“魔族出现,我儿被审,我即是云族副长老又是云空之父,你说我怎么能不出来呢”云闲淡淡一笑道。
两人的对峙惹得全场一片寂静,云族一直是云破在管制的,这次的事情一出立马就打破了原本平和的情势,更多的还是因为云破瞒着云红衣有魔气的这件事情。
“那身为副族长的你,带着这么一群内阁颇有年资的管事,不知今日前来是为前者还是后者呢”云破轻蔑道。
云闲慢悠悠的拖动着自己的轮椅挪动到了云空身边,将两个孩子抚起身来道“族长,这不是同一件事情嘛”
“何来一件之说”
“云红衣身带魔功,你还收他为义子,不止如此还让他进了勇者队伍,最重要的还传他我族功法,你这个云族族长是不是做的越来越回去了”云闲突然大喝一声,声音之中颤抖着大怒着,引得所有管事都为之站到了云闲的身后。
云破苦笑一声拍手道“好的好的,果然有理有据,那不知道副族长的你现在准备怎么做呢”
“族长念子之心大家可以理解,但是如此纵虎未免太过于置族内安危而不顾了”云闲指责道。
“纵虎,你意思就是红衣是虎,现在事情明显有漏洞,我现在不是在审问吗”云破责令道。
云闲微微一笑道“放心,此事族长您已经不适合再过多插手,我们已经一致通过,决定三堂会审,一定能给到一个公平公正的处理结果,相信族长不会反对吧,毕竟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弄得全族皆知了”
一下子所有那些有资历的管事齐声而起让云破大为意外,又是一番争执之下,至于身为族长的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底下了高昂的头来。
云空和云瑶都被云闲安置回了自己的住处,那天开始云破也被禁足在了自己的住处范围,因为他当时维护云红衣有些过于明显了,让人跟为吃惊的是云破之后有去过长老堂,居然结果也是一样,对于云红衣都站在了云闲的一边。
牢房之中月白还是一身的红衣,但是在牢房之中是那么的残破不堪,黑漆漆的牢房有着很多的隔间,但是只有月白这一间是有人的,平常时日这里已经空着好多的年月了,高出有一个木窗,斜光射下,照着月白苍白的脸上还透着一丝的邪笑。
“云红衣,我们又见面了”云闲拖动着自己的轮椅,在空旷的走道之中发出吱吱的声音。
“老头子,我就知道你会来见我的”月白邪笑道。
云闲伸过头去有些好笑道“我怎么发现你这小子很想我出现一样呀”
月白拖动着链条站起身来“不然我怎么可能故意给他们捉到,以表示我和你的立场是一样的呢”
云闲微微皱起眉头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有什么立场,你这话什么意思,故意被捉”
“我当时只要住手回落到这幅田地,就你那个儿子能玩的过我,如果你给他的那个法器有用的需要被我追杀到纪猛出现,就算我现在在这里,为什么到现在我都没有说出那法器的存在呢”月白狂笑起来道,笑声连大门的守卫都听得有些胆寒,但是也不敢轻易进入。
被月白一连好几问之后,云闲的眉头也是慢慢的舒展开来,但是双眼却是微微的眯起来道“算我认同你的说法,那你说我的立场是怎么样的呢”
“我建议你的立场最好是志向大点的那种,比如说当个族长这样”月白哼笑道。
云闲笑道“你应该也知道楚歌是我下的手吧”
月白拖动着链子道“他的死和我无关,不过你做事情也傻了一些,怎么会派你那个倒霉儿子,我相信云楚歌不是傻子,应该早就知道你们的杀心了吧”
“云楚歌的确很优秀,只是太过仁义,不然也不会有这种结局”云闲叹笑道,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月白突然停下笑脸道“那我呢,会是怎么样的结局”
“你知道的太多了,留不得你咯”云闲摇头笑道。
“我可是魔族的人呢”
“那又怎么样,你有底气的话还会在这里寻求我的结盟”云闲嘲笑道。
月白坐回了自己原来的位子道“你的确做副族长有些委屈你了,在某些方面你的确比云破优秀很多,但是你脑子也缺根筋,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怎么会让自己身处在这个地方呢”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