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终于到了,这城主大人在大广场迎接来自各方的大人物。甚至是大陆拍卖行的莫兰管事也请到了会场,还有比较出名的猛虎佣兵团的的大团长。这姗姗来迟的是西极派的一众人,这个项通昂首挺胸不可一世的走在人群之中。他在远处暗暗的观望在人群里的拜云,手骨一下紧握在一起,满脸的阴云密布。城主大人从一种随从中走出,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瞬间这个容纳几千人的大武斗场登时平静下来,注视着场中央的城主大人。“这次本城武斗会胜者不仅可以去帝国学院还能得到本城主的赏赐。此次我请来的浮屠教院的派伊掌院做评判,而且有西极魔法剑派的诸位长老。”城主讲毕,主礼官快速的走上台来,大声的喊道,“第一场开始由。”这前面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家族的杰出弟子上台分别比过,经过了十几轮众人都有些困意了,主礼官大声喊出,项通的名字时候众人立刻被吸引到了这里。破军一向被誉为城里面第一修炼天才,若是和这西极魔法剑派的第一入室弟子的对决那结果将是十分的精彩。
夜蒙悄悄地在拜云耳边,“这个破军修炼的功法好像有点怪异。”拜云点点头,这许多日子不见破军必然学了更多天魃祖师的秘技。场上的比试已经开始了,在项通手下过招的人不是手残就是脚残,完全没有一点留手。“这个项通的天雷动竟然已经领悟到八九成不愧是西极剑派的少年天才。”旁边有个人与身边的人议论道,有人应接道,“不错,天雷动是玄级高阶的功法在本城的少年一代恐怕没有了敌手。”有人不服道,“此言不实,这城主公子破军早在几个月前早已经突破道斗者八阶而且说不定今日还会不错。”“没错,这破军公子挑战我家族中一名长辈,竟然击败那位长辈。”附近的人议论纷纷,主礼官修为也是不差,大喝一声,瞬间传到众人耳边,“诸位请暂且停止一下,接下来是项通公子和破军公子大战,现在开始。”
破军披着琉璃色的长跑手里握着一柄花纹古怪的宝剑,眼神不屑看着走上台的项通。项通被上次重伤后服用门派里不少珍贵药材,修为不但没有下降反而有一丝的提高。步伐稳重,气息阴沉他双目阴毒犹如凶鸷一样蛰伏在了和善有礼的面貌下。破军执剑微微颔首算是行过了礼,眼角爆出的精光像是搜寻猎物的恶狼落在拜云身上。项通大声喊道,“西极项通,请破军公子赐教了。”这破军修炼的也是一门玄阶的斗气功法,名撼山掌的功法。掌间逾过千钧,掌上力道雄浑霸道,这样大开大合的掌法,略过剑锋只是让项通心口一颤,几乎要闷声将腹中淤血吐出。眼神扫过场下,师父严苛的神态,竟咽了回去。飞速的把天雷劲运转开来,斗气化作罡风在破军耳边簌簌作响。台下的一个武道世家的弟子失声喊出,“这就是斗气化罡么?果然已经半步斗师了!”听这人道出项通的真实实力,这台上观众席间西极派的长老不禁大涨颜面,各自微笑致意。那位正襟危坐的浮屠白衣大院主脸上划过一丝惊诧,对,仅仅一丝罢了。只听砰一声巨响那破军的掌风落在剑身正中,这剑身承受不得这股力道竟翻折回去。项通见事如此,大喝,“惊雷剑义!”剑法陡然突变,缠绕在剑背的雷蛇在剑锋处呼的滑下。这剑刃刺入地面,这上好山石打造的地面刹那间从中央炸裂去,这破碎的缝隙里白色的雷光力量瞬间扩散全场。破军嘴角一甜,一丝血液流出,果然还是大意了么?他嘿嘿的笑了几声,从怀中取出一粒丹药悄悄的服下。这是城主府里珍藏的聚气丹,对于回复斗气和治疗内伤有奇效。
只是几息之间,这聚气丹便发挥了作用,损耗的斗气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他平静的看着对面正洋洋得意的项通,嘴角勾勒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才赢了一招半式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比当初的拜云还要天真。他腾出用掌的一只手,伸进腰间的皮带里,手掌带出的一层血红色的红砂。别人没有注意道他这个细小的动作,拜云看的是一清二楚,“糟了!项通这下要吃暗亏了。”菲琳娜怪道,“这有什么吗?”“你们不懂,他右手涂满了血砂这一掌打下只要稍微粘上一点这项通的斗气就废了。”青衣小弟原本困倦的眼睛,突然变的异常的有神和幽黑好像洞察了人心一般。塞恩和夜蒙两人没有注意到,有津有味的观赏着台的两人决斗。
项通也暗暗地自腰间摸出一个刻着魔法符文的卷轴,这是一个二级的魔法卷轴相当于一个初级魔法师的全力一击这上面刻着二级魔法烈焰囚牢,这个可以把别人落在火牢之内任别人施为。魔法师的数量极为稀少像这样的魔法道具更是天价,为了赢得决赛的第一他必须要豁出去。虽然让他十分肉疼,可是换去了一个本城第一的名额在天才遍地的帝都学院肯定会获得特殊照顾,似乎也是值得的。拜云老早洞察了他的掌法趁他扔出卷轴的一瞬间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撼山掌竟然正中他的后心。砰,项通被这一掌命中像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重重的吐出几口鲜血晕倒在那里。
呼,整个会场完全沸腾了,纷纷的指责项通根本没想过破军的手脚。“真是太卑鄙了,枉我那么信任他,他居然用魔法卷轴偷袭破军公子。”“可不是么,我在他身上压了五万金币,真是看错了人。”“没错,这西极派技不如人还要耍出如此手段真是让我等武道家族齿冷。”城主大人的目光扫过西极派众人,这西极派诸位长老都箴口不言。枯卞掌门大吼地把项通抱起,“徒儿,你怎么样了?”项通咳了一下,“师父我好难受,胸口好闷啊!”枯卞拉开他的上衣,胸口竟然被什么腐蚀掉了漏出拳头大小的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