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找点乐子。而且为了赔偿我你要听我的一个秘密,听了你就一辈子受这个秘密的压抑。但是,你不用还钱。”半夏没注意,整个屋子就剩下她和他两个人,更不知道她这辈子因为这个约定一样的秘密等了多久多久,在空无一人的东宫等了多久多久,站在桥头等了多久多久。。
“真的?”在半夏听着有点赚了的感觉,因为不仅可以听到秘密,而且可以不还钱。看着半夏两眼发光的样子,古残魇一脸得逞的样子,接着说下去。
“那当然,现在我要讲个故事给你听。听好了。从前有个女孩,15岁,和你差不多年纪,那时正值花季,蝴蝶翩飞,那个女孩在溪边浣纱,蝴蝶高飞,当时的太子经过,被此景触动,非要取女孩为妻。一时间被金钱权位转晕的父母一念间把女儿嫁给了这个太子,两夫妻婚后很恩爱,直到太子父亲驾崩那天,皇室权位争夺的时候就到了,一时间,皇后成了太后,而太后成了太皇太后,至于皇位,现在仍在各种阴谋狡诈中流转。而已经无意于皇位的太子也开始了野心,甚至忘记了在家中等待的妻儿。”古残魇讲到这儿话锋一转,眼底似乎含着恨意般的情愫,“最后妻子在丈夫与他人谋权争位中意外死亡,丈夫最终登基成功,取得一统天下,有了后宫佳丽三千,虽然对妻子有所悔意,但是随着时间却也淡化,至于他对自己膝下的大儿子没有愧疚,只有戒心,他在怕自己的位子,有一天会被抢走,就像噩梦一样常年在心中响起的声音:这个孩子就是残余的噩梦,是她,是那个死去的夫人留下的诅咒。于是,那个叫君晓凰的孩子被硬生生的改成异姓,古残魇,姓古不姓君,古是当年那个女孩的姓。名意就是这样那样的,旁人也不是不知。”
“君晓凰,希望孩子能够体谅深处皇位之争的父亲,这是母亲寄托于孩子的希望。”半夏低低地念着,声音不大,但两个人都听得到。这个故事是北京一家大型书馆的一本野史里讲到的,某个不知年代的皇子,就叫古残魇,还有个名字叫君晓凰,开始半夏还跟夏泠打趣说这个皇子的名字不是女气就是恐怖,真不知取名的人怎么想的,那时夏泠告诉她:这说不定是那个妃子对孩子寄托的临死的最后一死希望,希望孩子能原谅流转权利金钱中的父亲。
夏泠?好想他啊,还等着他每天放学站在自己班级的窗前,看着较煞风景的《人类进化论》等着下课铃。真的好想再骑着地山车回家,闻着妈烧的饭菜咽口水。想并不是就可以回去,或许了却眼前这个人的愿望,就可以回去了,哪怕要千疮百孔,回去还有爸妈在,不怕。
“正式初次见面,君晓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