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多变的春天,属于夏半夏属性的夏天来了,蝉鸣自南边的一处‘小型绿肺’传来,夏半夏是城里人,土生土长算不上,因为她是不是在北京城里出生的就不为人知了,不过她的确是在这个繁华的城里生活了10年。
在暑假开始的第一个夜晚,半夏就开始了旅游计划,逛完了早就看腻歪的故宫,已经是晚上9点了,整个街面上也没几个人,这是北京的斑斓灯火照射不到的死角,偶尔有一辆车飞过,车灯给人带来一瞬间的亮光,但是就那么一眨眼,汽车奔驰而去,或许车上的主人也认为这是个是非之地,早早离开就好。现在就盼着夏泠来接她回家了。这大晚上的还蛮冷的。分明是夏天却这么冷让她感到又一阵战栗,冷风灌进衣袖,不是刺骨的冷,是揪心的痛。
痛啊,真的痛,是有人在身后捅了一刀吗?是谁、呢?
意识不清这是第一次,就是常人,也没有几次晕过去吧。
她的神识在大脑游走,好像那首歌谣又被人唱了起来,感觉好怀念,但是好痛,因为心口不知怎么了,一阵一阵的痛,每次痛起来,都会感到脑袋一阵摇晃,这是梦吗?隐约记得,爹说过,睡了醒不来就是要走了,去别的世界了。
爹?我应该是叫爸爸的,但是这个时候我想叫他爹爹,叫他阿爹,阿爹的手好暖,好暖,好舒服。。
等到半夏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太阳好毒,身体好僵啊。夏半夏撑着身子起来,环视四周,却发现这哪里是自己的房间,虽然穿着昨晚穿的衣服,但是醒来之后却发现不在昨晚在的地方,也不是自己家里面,看这里的环境:杂草丛生,而她就躺在这杂草上面睡了一夜,没有枕头,难怪脖子僵了,整个人会麻也是正常的,可是,这是哪?这应该不是绑架吧,因为身上的东西都在,一天了,就算要家属付款,也一定会用电话打过去的,可是通讯录里根本没有显示出来,也没有任何删除痕迹,这叫人难以捉摸,总而言之,早饭还没解决,就算是荒郊也一定有人家在的吧。
于是,半夏本着碰运气的心,结果真的找到了一家村庄,不过怎么看都简陋,因为她连农村最常见的电线杆子都没看到啊!迎面一个穿着古装樵夫样子的壮汉,竟看见夏半夏就脸红了,还别开眼不去看,那些村子里的人都和那男人一个打扮,样子也极其古怪,那些女人,看到半夏过去,无一不是指指点点。正经过一家茶肆,里面的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头看到半夏,气的连拍桌案,引起了骚动,也成功让她驻足。
“看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穿得如此露骨,可是谁家的闺女啊!”老头。的声音很沉,字字有力,像是块石头投进河里,激起了一片水花----
“就是啊,应该浸猪笼的!”“对啊,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如此穿着,当今圣上要是知道我上京城还有人如此破坏风气,可不得.。”..。。夏半夏一脸震惊地看着那些像是拍戏的,开漫展的人们,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一句话。
穿越,她不信、或许是自己在自己的梦里沉溺了、穿越是种不合实际的笑话,虽然平时也看这些小说,但是对她来说,除了品味千篇一律的小说,就是看笑话似的打发时间,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不知道的事情,现在可是浸猪笼了,不妙了。如果是做梦,在梦里浸猪笼了,也是很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