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滴滴的血液滴落在地上,意想不到的是鼠妇碰到阿婆的血仿佛小鬼碰到了判官,凡人碰上了瘟神,害怕的四散逃跑,生怕跑的来不及!
鼠妇从干瘪老头的身上离开,他顿时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点精神也没有,萎靡不振。
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估计对面的老头如果不是鼠妇进入他的身体,应该早就死了。当四散逃跑的鼠妇纷乱无章法时,老头拿出一样东西,远看像是乐器,一根尺长的铜棍,一个小小的编钟。老头用铜棍在编钟上有节奏的敲打,东西很小,但敲打出来的声音还是很有穿透性的,不一会儿,那些散去的鼠妇就陆续回到老头的大袍子里,干瘪的老头也顿时丰满起来,精神劲也出来了。
“@#&……”老头对着阿婆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句。
就见阿婆惊讶的张大嘴巴,一时半会都没合上嘴,又朝着老头的方向走去,应该是老头说了什么?
这也不能就走过去啊,阿婆毕竟这么大年纪,虽然鼠妇怕她,可万一干瘪老头还有其他“武器”呢,我便一把拉住阿婆,“阿婆,不可!”
阿婆轻轻拍了拍我拉住她的胳膊,指着前面的老头柔声慢慢说道,“他,我的弟弟。”
啊!竟会这样。不过过后我才知道,阿婆所说的“弟弟”实则是我们汉人讲的“师弟”,这个干瘪的老头是阿婆的师弟。
阿婆与干瘪的老头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大桶话,不过都是他们彝族话,我们听不懂,不过我们看到干瘪的老头一会儿大声的咆哮着,用手指着我们的来路,一会呜咽痛哭,而阿婆一会摇头一会流泪。两个人的泪水都是顺着脸上的皱纹横着流下来的。
又过了一会,那个干瘪的老头便走了,我们迫不及待的问阿婆,到底是怎么回事?干瘪的老头是什么人?想啥我们的狙击手又是什么人?这一波又一波的有联系吗?
我们一边对照地图找出去的路,阿婆调节后情绪便一一对我们道来,阿婆普通话不好,所以说的比较慢,我们听不明白的地方在推敲下也就都懂了。阿婆的意思是:有几波人在这个时候来彝人部落,干瘪的老头就说被安排路上杀掉所有来人的用蛊高手,不过他毕竟深居彝人处,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变化,在杀掉来人时中了一枪,如果没有鼠妇支撑着他,估计他当场就死了。来这里的人都是想要得到一样东西。这个东西是一种蛊,可以延续寿命,疗绝症,可以起死回生!
我听完阿婆的话,大致情况就能推测出来了。不过实在搞不懂,我问阿婆,“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几波人来?还请了雇佣兵?真的能起死回生?疗绝症?”
阿婆没回答我,只是摇摇头,表示不能讲,我便也不敢多问。
小白生母居住彝族,那些放高利贷的是认为利用小白的父亲进入彝族腹地,没准能用得着。
按照地图的指示,我们就这样一直往前走。渐渐的我们感觉雪花从大到小,渐渐的没了,再走着就觉得天气暖和了,再回头看看,雪峰山已经在我们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