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狐假虎威,今夜要不是运气好带了把铜钱剑,估计小命也就丢这了。“小丁,快过来,你吓傻啦?快点啊,你妈还躺在地上呢!赶紧扶到屋里歇着。”
“对对,老娘还躺地上呢。大师傅,搭把手,帮我扶下吧。”
小丁的母亲不重,很柔弱的感觉,真想不到刚才有那么大的爆发力。我们把她抬进了卧室。她缓缓的睁开眼,“克隆,你怎么和道长在妈的房间啊?哎哟,哎哟,我怎么全身都好痛啊?”
我对她摆摆手,示意不要再多讲话,要好好休息,然后对坐在床前的丁克隆说道,“小丁,让你妈休息吧,她此刻不能被打扰。”
出来后,我便训斥小丁,“现在知道厉害了?下次还敢这么贪心吗?不要赌博,不要赌博,你怎么就不听呢。”
“道长,我也不敢贪心了,以后我按照您的吩咐来。”
我还想再骂几句,就看他不停的摆手,“道长,不能说了,好冷!刚刚要出来上厕所,结果这一吓,全尿裤裆了。我去洗澡换裤子啊。”
我狂晕!“恶心死了,快去快去!”
当夜没事,过不了一会天就亮了。我趁着天亮抓紧赶回去,这脸上的妆就快没了,四十岁的妆就快变成二十多岁了。早早的敲开了唐尼在酒店的门,几个姑娘都起来了,看着我这马虎脸和撕烂的道袍都吓了一跳,赶紧让我坐下,唐尼给我打水洗脸,文竹给我拖下繁重的道袍,“杨柳,你手指怎么啦?”
我看了看自己的中指,自己咬破的,怪谁呢?笑笑说道:“哦,没事,划了一下。”
“怎么能没事?我给你拿碘酒消毒,再给你包扎下。”文竹堵着嘴,可爱极了。虽然有点痛,但一时间倒觉得自己非常幸福。
我在酒店睡了两个钟头,唐尼早已给我准备了一套新的道袍,“今天有什么计划吗?”
“嗯,想去找小白的亲生父亲,我想救他,让他过已正常人的生活。”
“好,加油,有情有义。如果需要什么帮助的时候可以找我,仓总也是让我全力帮助你。”
醒来后在酒店吃立刻顿饭,应该是狼吞虎咽了一次。昨晚那样的一次经历,消耗那么多体力,哪能不多吃一些啊?
吃完,我又进了余家坳,径直就走进了丁克隆家,“克隆,在干嘛呢?大师傅来找你了。”
“道长,您来了啊?”克隆的母亲一手拿着扫帚一边跟我打招呼。
“哦,大姐,你身体恢复的怎样了啊?还是全身酸痛吗?”
“哦,不了,好多了,就是腰有点酸胀。”
“哦哦,大姐不会有事的,以后那个臭小子会好好孝顺你,你就放心吧。对了,那小子呢?”我问道。
“还在里间睡觉,这也是平常不曾有过的事,以前总是清早就出去赌钱,整整一天也不会归。”
“哦,那先让他睡会吧,大姐,我向你打听一个人,在余家坳有个特别喜欢赌的人,大概四十出头,妻子叫小花的,您知道这个人吗?”
“哦,知道的。他是个混蛋,他不仅赌钱,还家暴,每次输完钱就打老婆,也就是你讲的小花,小花身上就没有一处好的,到处都是伤痕,旧伤上盖着新伤。可怜的女人,他和小花有两个孩子,大的被卖了,小的也不知是送人了还是死掉了。没了孩子,小花也没有牵挂,离开了那个混蛋,好像是去了南方,但具体去了哪,就不知道了。”
“我明白了,谢谢大姐,您帮了我很大的忙。聊了这会,那快晌午了,那臭小子肯定也醒了,我去看看他吧。”我刚走进丁克隆的房门,卧槽,哪有人啊?“大姐,你快来,小丁真的在屋子里?”
房间很小,一眼就看过来了,哪有人!“啊,难道他,难道他,又去……”
“混蛋,狗改不了****!”我狠狠地骂了一句,“我今天就在这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