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罗刚想发作,突然一道白光滑过,唰地一下定在车内,颤抖不已,居然是一把箭!看得紫罗那个激动啊,穿了这么久,终于见到飞箭传书了!伍笑然见这丫头居然激动得两眼发亮,简直就不是能按常理推断的人么!于是一男一女均流露惊讶表情,难得地一致起来。
“说啥呢?”“此路是我开,啊不是,拿反了。”汗一个先,自从认识这家伙就没正常过么!紫罗腹诽着,“留下夫人,放你活路,不放夫人,取你头颅。前方三里,有人挡路,解决此人,畅游江湖。”伍笑然笑眯眯地念完,紫罗顿时哑然。这歹徒也忒那啥了吧,感情这天灾人祸地人都不正常了么?不过开来好像是针对伍笑然,对她貌似是好事,会是谁呢?紫罗琢磨琢磨,能写出这么搞笑的文的人,貌似那叫啥来着……
回神见伍笑然一张大脸特写眼前,紫罗吓得跳起,“没事吓唬人干嘛哪!”愤怒状,紫罗爆发了。“琢磨出是谁写的了吗?”笑公子笑眯眯地说道,紫罗心想你是一蛔虫帮的么,连这都知道了?“不知道。”伍笑然笑道:“哦,唉,这钱袋还是捐献了的好。”得,人在江湖漂,怎能不挨刀,紫罗郁闷道:“反正就那三小丫头,三选一吧!”
“咦?我当就只有一个宛公主,哪冒出来另外两个?”伍笑然八卦神经激发态,两眼冒光,贼亮贼亮地。这晚上多省灯油啊,紫罗揉揉眼,不带这么整人的,连眼睛都污染,光学污染啊!“应该不是她们,南冥挺远的。不过也难说。”紫罗嘟哝几句,声音虽小,却叫伍笑然听得清楚。
刚想打听这南冥俩丫头的八卦,前方传来一声哎哟,车夫叫道:“爷,前头桥断了,怕是过不去了。”伍笑然出了马车,前方是条不宽不窄的小河,河上有条不长不短的木板桥,但是车子定是过不去了,桥中央破了个大洞,看起来不像人为。
老实说听风知雨还真没料到区区一小桥流水就能叫计划全盘错乱,苦巴巴地等着朱毅鸣回来半路拦截小姐。谁知等了半天还没有人来,二人不禁对朱毅鸣的办事效率产生质疑。朱毅鸣心想我堂堂朱雀祭司能干不成这事么,只好再次回头查探。却见深山密林处,一对璧人相依相偎,慢吞吞地走着。
此情此景真是浪漫无边,朱毅鸣不坏人好事,打算从小路绕过去,走两步一回头,不对啊,那对璧人不正是紫罗和某男么!那啥,马车叻?
说到马车紫罗真想抽一下,那车夫十分卖力地答应过了河继续赶路,谁知那马比人还大爷,愣是不肯过去,车夫死命拽吧两下,居然辔头断了。马儿见束缚一除,颠儿颠儿地一路小跑走了。留下三人无语问天,这年头畜生比人强啊!
话说回来这马儿还是有点功劳的,趁伍笑然发呆期间,紫罗迅速将钱袋和手巾夺了回来。顿时形势急转,紫罗大人沾沾自喜地拎着钱袋,笑公子可怜巴巴地眨巴大眼睛。该死的他咋顺手把自己的银子也放一起去了呢?
朱毅鸣看见的就是这种诡异局面,笑公子死缠白赖地就是不走,硬拽着紫罗怕一不留神活动取款机就跑了。紫罗可怜一瘦巴巴的小丫头还得拖着个大男人走山路,能快得起来吗?于是,半天过去了,这山终于翻过了一半……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