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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花云楼

“我说老弟,你多使把力气啊,照这速度咱们打晚都到不了地。”

“好的好的,杜兄,你从哪弄来这么多的东西,我之前上楼可没看到这么多宝贝啊。”

封仙大道上,一胖一瘦两个人影使劲拖着一大包东西慢腾腾地前行,那前行的速度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如果说之前这两个家伙还不是很熟套,可是现在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之前胖子只是上去了一小会,可他和书生不一样,他以前是来过这东宝阁的。虽然东宝阁制度森严,可凭他对宝贝的嗅觉,这东宝阁上上下下的宝贝他心里都是有本账的,对哪藏着东西他门儿清。

果然,他上去没一会就收拾出来一堆宝贝,可面对着比自个儿还重好几倍的东西,胖子再有法子也犯难了,现在的靖京城上哪去找车运东西?

别的不说,就是车夫都找不着一个。

胖子琢磨了半天,才想起楼下还有个人在等他。又纠结了好半天,这才下定主意把书生叫了上来帮他拎东西。书生倒是毫不马虎,当下就答应胖子帮他忙,而且根本没提半点要求。

“我说老弟,你真的是从西陲边境来到靖京的?”胖子累得满头大汗,还不忘和臧宸唠叨。

“是啊,杜兄,我是从掖州来的。”书生似乎有些腼腆地说道。

“哎呦,真是累死我了,”胖子手一放,成袋的宝贝落到地上,哗啦作响,他一手掐腰一手擦汗道,“老弟,我说你是怎么从那么远的西陲一个人来到这边的?你难道没遇上歹人什么的?这一路上你是怎么过来的?”

书生顿了一会,张开渴得干巴巴的嘴巴干巴巴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运气好吧,这一路走的又都是官道,我一个穷酸书生想来也没什么歹人能起什么心思。”

“嗯,这倒也是,要是换成我,就是一路有保镖护着估计也得被抢的精光。”胖子“嘿嘿”笑道,全然一点不在乎。

“对了,杜兄,你且等我一会,我想或许我能找到办法运这批东西,这样我们就能早些回去,你在这里稍等片刻。”说着,书生便转身向着旁边一条巷子走了进去。

“哎,老弟你搞快些,别整太久,太久我可等不及啊。”胖子随手撩了一下袍子,就地靠着袋子坐下,一身肉咕嘟嘟地搭在袋子上。

过了片刻,胖子还没休息好呢,就看见书生拖着一只板车慢吞吞地回来了。

“哎呦,我说臧老弟,你是从哪弄来这宝贝的,这可帮了大忙了,咱俩剩下了这些天可都省了大力气了。”胖子刷地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一张胖脸笑得都挤一块去了。

“前两天我发现靖京什么东西都毁得差不多了,连辆像样的车都没见着,这不就想找东西能弄点吃的维持两天,从一家老磨房里找到这张车的。”书生一面拖着车贴近袋子,一面将袋子往车上推,没一会便弄上去了。

“哈哈,有了臧老弟你,我老杜真是如虎添翼啊,”胖子喜滋滋地拽起一只扶手,拖着就朝前走,“哈哈,咱们现在是鸟枪换炮喽,咱现在就打道回府,也让你见识见识咱家杜府啥样。”

说着,一胖一瘦两个身影拉着板车在夕阳中一摇一晃地消失在地平线上,消失在空旷的靖京城里。

夕阳渐渐西垂,映得靖京这个残城的身上仿佛披上一件金甲,熠熠生辉。

靖京西侧的雀凉山,山高树少,片片嶙峋的片岩参差交互,状若犬牙。

夕阳的余晖落在雀凉山山阳这面,却照不到山阴那边。山阴那边的重重岩影昏昏惑惑,黑洞洞的,仿佛有一种魔力。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一片零星的铜铃声从山阴的黑色中传出,清清脆脆,煞是好听。又过了片刻,“踏踏、踏踏、踏隆隆、咚隆隆、轰隆隆”的可怕声响仿佛巨兽吐息携着山阴那片黑压压的阴沉一点点向着山阳逼近。

然而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此刻的雀凉山真的是“雀儿飞落尚觉凉”了,别说人迹,就是鸟雀羽毛也不见一星半点。

落日已垂,残阳不再,群星渐起,深深的寒气在靖京城里升起。

书生和胖子都呆在昔日杜府残存的南厢房里,升起一窝炕火,房间里的气息渐渐回暖。

书生在炕火上架起两只洗净的剥毛白眼鸭,借着炕火一点点烤熟,轻轻从调料罐子里撮起一撮调料细细撒在脆皮上,一股浓郁的肉香慢慢升起,杜胖子的味蕾瞬间就被刺激得口水快兜不住了。

“我说臧老弟,你是从哪学来这一手本事的,我看这水平都快赶上耿兴楼的大师傅了。”胖子一边抹干嘴边的涎水,一边对臧宸的烤鸭赞口不绝。

“哈哈,杜兄,这都是路上闲着无事琢磨出来的,”书生笑道,“臧某没尝过耿兴楼的菜,但是想来天下第一楼的烤鸭可不是我这拙劣的手法能比得上的。”

“说实话,我老杜尝过那么多的绝味,却没有可以和臧老弟的这个比的啊,”杜胖子眼巴巴地望着道,“感觉我都快馋疯了,你烧的这香味恐怕都能把城外的野兽招进城里来了。”

书生笑笑,其实来靖京的路又岂是他说的那么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呢?这一路上遇到的,让他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成长到现在这样。曾经他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孱弱书生,便是做这烤鸭,也是吃尽了多少苦头才学来的。

“杜兄,不知明日准备去何处?”书生笑笑,对那些过往早已淡然,无需再提。

“明日?哈哈,”杜胖子从身边的水罐里舀出来一瓢清水一饮而下,借着清水湿润着吧咂吧咂渴得难耐的嘴唇,“臧老弟,明日我带你去一个宝地,可惜你没早来靖京,不然,哈哈,你会领略到世间极乐。”

“哦,不知杜兄说的可是花云楼?”书生揶揄一笑道。

胖子一愣,“哦?老弟也知道?”

“花云楼乃是京城笙歌之地,大靖的销金窟,”书生淡淡笑道,“我也只是在沿途中看到民间杂谈怪论之中有聊聊几笔罢了。

“我曾在书中见有诗云:‘万花娉婷舞,香云盈满袖。醉里秋波媚,醒来争头筹。连夜笙歌作,珠玉掷不休。红粉销金窟,靖京花云楼。’”

“哈哈,没想到花云楼的名声居然如此大啊。”胖子哈哈大笑,“我往日里时常去花云楼吃吃花酒,这花云楼的姑娘,不一定都比其他院里的姑娘漂亮,但是气质上,不知怎么就是其他地方怎么都学不来的。要是把花云楼的姑娘比作大家闺秀,那其他地方的都是乡野村妇了。”

“想来也是啊,看看诗中所写的,便能想到那是一番怎样的景象了。”书生笑着应和。

胖子又舀了一瓢水饮尽,“其实臧老弟虽然来迟了,欣赏不到这花云楼的姑娘们的才艺姿色了,但是明日我们去了你依然可以看到这花云楼的繁华。”

“哦,莫非这花云楼没有像那东宝阁一样被洗劫一空?”书生好奇地问道。

胖子正了正脸色说道,“据我所知,恐怕这花云楼是靖京城里保存最好的一栋建筑了,传闻花云楼背后的后台来头极大,所以靖京虽然毁得差不多了,花云楼却没什么大碍。”

“哦,原来如此,”书生点了点头,忽然又抬头问到,“杜兄,我曾问过你靖京究竟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你先前不愿回答我,不知现在可否告知原因?”

“这……”胖子纠结地皱了皱眉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你想啊,靖京成了这样也有几天了,可是乱军山贼却没有一个过来洗劫过,你也应该能想到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我觉得你不应该去沾这样的因果,况且就算我告诉你了原因,或许你都很难相信的,想来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好吧,既然杜兄不方便说,那我就不问好了。”书生笑笑道。

“对了,杜兄,这鸭子应该烤好了,你尝尝看。”说着书生从烤鸭身上撕下来一片鸭肉递给了胖子。

胖子闻了闻香喷喷的肉香,顿时味蕾大开,一口就吞下了鸭肉,一股浓郁的焦嫩气息搭配着调料在火烤之后完全释放出来的香辛味道在口中喷发,瞬间就击中了胖子的软肋,这个十足的吃货差点没掉下眼泪来。

胖子二话不说把手一伸,拽过臧宸手里的烤鸭,随手一撕,张口就开始狼吞虎咽了,一边吃一边还囔囔着:“老弟,你也吃,你做的实在是太好吃了,我是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烤鸭。绝,太绝了!”

“杜兄,慢点吃,不用抬举我,想来是这几天杜兄没吃到什么好的东西,乍一尝到这烤鸭感觉太强烈了些吧。”书生谦笑着掰开另一只鸭子的一只腿慢慢吃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吃着,在这寂静的靖京城里品味着一种宁静,一夜无话。

翌日,晌午,空无人迹的花云楼里响起咚咚锵锵的声响,一声声仿佛要将楼拆了一样。

花云楼虽然已是了无人烟,然而即便如此,花云楼的奢华依然是艳惊四方。

花云楼静静倚在漾河边上,漾河的河面上却依旧腻脂漂浮,一层层脂粉淡淡漂着,仿佛昔日花云楼里万千妖娆给靖京留下的印记。

一间香闺中,胖子趴在地上用手在兰木雕作的床下摸索着。不一会,只听“嘎哒”一声,胖子从床底下摸索出一只锦盒来,虽然看起来不大,却精致非常,盒面上红鸳展翼,还有碧水芙蓉交织在一起,雕工惊人。而且那红鸳的眼睛和碧水芙蓉都是宝石镶成。

“嘿嘿,青雀这丫头果然在这底下藏着东西。她以为那次趁我睡着还能瞒过我呢,”胖子嘿嘿一笑,“胖爷我就见不得宝贝,嗅着点味道爷都能从梦里醒过来。”

“不过这丫头藏的还真够深的,光是这吴大师亲手雕的宝盒,京城里恐怕都不超过半百,”胖子赏玩着宝盒,“要是放在从前,光是这宝盒都能给我换来小万两纹银玩玩。”

轻轻按下机括,盒子“啪嗒”一声自动弹开,满眼的珠光宝气逼得胖子眼睛直眨,“我……我去,这……这丫头不会把国库搜刮了一遍吧?”

“祖母绿,帝王翡翠,紫檀云母……”胖子一遍数着一遍抹着口角的涎水,突然他双眼圆瞪,“我的天,这……这……这不会是当年传闻太后丢失的帛兹国进贡之物——雀羽斗彩团锦吧?”

胖子反反复复抚摸着团锦,感受着上面的柔滑质感,简直要沉浸在其中。

这块团锦,当年进贡时便已震动靖京,传闻这团锦是取千只孔雀最柔最美的尾羽加上帛兹山顶上雪锦鹊的翅羽织成的,东暖夏凉,且不沾脏污。

当年靖昭帝将其孝敬给其母周太后,太后非常喜欢,日日赏玩,忽有一日丢失此物,太后还为之伤神数日不止。

想到这里,胖子忽然愣住,既然丢失,那就有可能是被人偷了,而且偷了这东西的人还不知道是谁。

现在这东西就在这名叫青雀的女子盒子里躺着,如果不是她偷来的,那想必是有人为了她偷来此物,这还可以理解。

然而如果是她自己偷来的……胖子一哆嗦,这要是这青雀自己偷的,那她究竟是谁?能从皇宫中从太后手上把东西偷来的人,曾经躺在自己身旁,想想都觉得胆寒,倘若她要是想取自己性命,自己恐怕还在梦里就已魂归地府了。

胖子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过了一会,胖子自嘲一笑,自己何必杞人忧天?不管她是谁,都已经化为飞灰了,自己活下去才是真理。

想着,他将锦盒放入背后布袋里,背着小半袋东西晃晃悠悠地向着其他的房间走去。

“啊嚏!”书生打开一盒扑粉,谁知道震得香粉飞扬,顿时把他呛得直打喷嚏。

这么大会功夫,胖子已经收拾了大半袋东西了,可是他到现在也就收了三四件能入胖子眼的东西。

书生实在是对这花云楼不熟,他对这花云楼的奢华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非常赞叹,但是他看上的很多东西在胖子眼里都是废品。

书生正准备放下手里的扑粉,忽然扑粉里有一角微微凸起,有些不太正常。他轻轻用手指拨开扑粉,这一下他可不敢再动作太大了,刚才呛得他不是一般难受,到现在鼻子还在发痒。

一层层拨开扑粉,一角黄色的纸质物品显露出来了,书生拈起那一角猛地将它抽了出来,同时他身子猛地向后一退,避开了被带起来的阵阵香粉。

“咦?你在这干嘛呢?”忽然身后传来胖子的声音。

书生回过头将那一片折起来的黄色纸片交给了胖子,“我刚刚在那个盒子里发现了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藏的挺深的,应该有些用处。”

胖子接过纸片,抖了抖上面的香粉,轻轻展开来,只见这片长条状的黄纸上歪歪扭扭地斜画着些朱红色的鬼画符。

书生奇道:“这莫不是纸符?我也曾见过有些江湖术士靠画这个赚钱的。”

胖子笑道,“以前听说青楼的姑娘们喜欢向江湖术士求些符纸保佑自己,没想到还真让我见到了。”

书生听了有些失望,“这么说来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撕了它吧,咱们去其他地方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胖子抬手将符纸对折起来想要将它撕得粉碎,然而他一用力,符纸居然没有半点反应,连一个口子都没撕开。

“咦?”胖子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又用了更大的力气去撕这符纸,然而这符纸根本纹丝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书生看着也奇道。

胖子思索了一会,开口道,“恐怕我们想简单了,这不是简单的纸符,而是道符。”

“道符?”书生摸不透胖子的意思。

“江湖术士花的那些鬼画符是普普通通的纸符,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但是这个,”胖子抖了抖符纸,“应该就是传闻中的道符了,这是真正的仙人画的符,具有种种奇妙用处。”

“仙人?”书生眼睛猛瞪,“这世上真的有仙人?”

“是的,世间本就有仙人,只是一般人都不知道罢了,比如昨天那个东宝阁传闻它第九层里就有一位仙人居住。其实在靖京,仙人并不是什么神话传说,而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书生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相信,虽然曾经听过无数的仙人传说,但是听到别人信誓旦旦地说仙人是真实的还是第一回。

“我知道你很难相信,其实想要证明很简单,我曾见过别人使用道符的景象,正好我们可以看看这张符有什么用处。”胖子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打火石。

“这道符使用的关键就是用火,我见过的那人用道符便是用火点燃,道符瞬间化作天降甘霖。”

说着胖子小心翼翼地将道符放在地板上,飞快擦击火石,一点火星从中迸发。

火星飞落到道符上,瞬息间道符就燎作一团烈火,噼里啪啦地烧了起来。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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