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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粮食战争

“你是说前天有人冲进了学校抢走了一名女学生,还打伤了前去拦阻的一名女老师,而你今天才报告?”路易。查理怒不可遏的看着沙威,可怜的秘密警察头子干巴巴的说道:“是、是的,殿下。但是我们后来查清楚了,是他父母借了高利贷还不了,所以被高利贷带走了他们的女儿,而且在伏脱冷的交涉下,对方已经把那个女学生放了。”

“笑话,要是有理由就能冲击学校,以后我的巴黎小学不是变成菜市场了。给我查清楚,这帮混蛋劫持的女孩子最后都送去那里了,谁在支持他们。”路易。查理涨红着脸说道。“奥,女孩子最后都基本送到妓。院去了,他们背后的老板就是巴黎常设议会议员和一些拉法耶特侯爵下面的国民自卫军军官。”沙威似乎对这些事了如指掌。

看着疑惑的路易。查理,沙威又补充道:“是伏脱冷说的,之前这些事他也常干,现在替殿下做事后,才和那些人一刀两段。”

又是拉法耶特和巴黎常设议会,路易。查理不禁皱了皱眉头。“你让伏脱冷派几个人混到那些团伙中去,把他们的人员名单、据点和指挥他们做事的人的名字都打探清楚。而你用你的消息网去查查那些家里女孩失踪的案子,透露一些资料给报纸,让他们报道这些案子,煽动市民向警局施压。”

沙威呆呆的说道:“殿下,警察局不就在我们手里吗?为什么还要绕个圈子?”路易。查理看了看沙威说道,“以后你会知道,现在先去查消息吧。”

在接下来的几天,路易。查理不是和内克尔和商人们谈论粮食条例的事,就是路易。查理和商业联盟谈论如何完善粮食储备和纸币发行的事宜。期间,路易。查理的要求下,商业联盟还启动了对蒸汽机的仿造研发工作。路易。查理请求了孔多塞侯爵后,孔多塞侯爵推荐了拉格朗日、拉普拉斯、约瑟夫·布莱克这些科学院的大师,虽然他们对蒸汽机这种笨重的机器不屑一顾。但对路易。查理如何使用科学的方式来阐述蒸汽机的运行原理,并以此来指导改进蒸汽机的构想很感兴趣,因为这是第一次理论和实践的紧密结合。

而商业联盟也推荐了一名名叫居纽的军事工程师,他曾经成功研制过一辆蒸汽动力的三轮车,但因为不能控制方向导致撞墙毁坏了,为此他也成为了巴黎人的笑柄。路易。查理召见了居纽,但是显然这名64岁的老头已经已经放弃了,他对路易。查理说道:“蒸汽三轮车毫不实用,难以控制方向,而且道路也很难负荷这种车辆。因此我15年前已经放弃了对它的研究。”

路易。查理很佩服这位超越时代的机械天才,慢慢的说道“居纽先生,我认为你没有失败,反而您的发明是一个跨时代的杰作。只是您的发明没有找对方向。”居纽疑惑的看着路易。查理,“如果您的蒸汽机车是在固定的轨道上行驶,那就用不着控制方向了,而固定轨道的设置也能负担车辆的荷载..”路易。查理直接把后世的铁道和火车的理念说了出来。

居纽听着这些理念后,眼睛逐渐的亮了起来,最后答应协助研制改进蒸汽机。

除此之外,在路易。查理的提议下商业联盟还开始了用石灰、黏土、煤渣研制新的建筑黏合剂。

而孔多塞侯爵和几位科学家在讨论蒸汽机运行原理时,各种混乱的度量衡让路易。查理很受伤,于是在他的提议下,孔多塞侯爵在制宪会议上正式提出建立一个国家度量衡标准委员会,统一法国的度量衡。

几天过去,沙威和伏脱冷已经把所有的巴黎地下世界的力量和第三等级候选人勾结的事情全部查到了。而期间巴黎市民在报纸的引导下对巴黎的犯罪分子深恶痛绝,舆论开始要求巴黎警察局打击犯罪分子的猖狂行为。

当1789年9月1日,财务总监内克尔在制宪会议上提出恢复杜尔哥的六项法令,且实现粮食专卖制度的时候,不出所料的制宪会议赞同恢复六项法令,但否决了粮食专卖制度。

其后米拉波伯爵提议派遣一名代表去美国商谈购买平价粮食,以回应杰斐逊使节归国前向法国人民的承诺时。路易。查理站了出来,推荐自己担任这名友好使节的时候。西哀耶斯、布索里等议员纷纷反对,此时塔列朗主教提议由拉法耶特侯爵这位美国人眼中的英雄为出使代表时,获得了大多数议员的赞同。

当路易。查理坐下去的时候,脸色显得很沮丧,但是心里却开心的要命。此次让米拉波伯爵提议不过化了5000法郎,而塔列朗主教才3000法郎。在制宪会议的催促下,拉法耶特侯爵3天后就出发前往美国了,在沙威的密探监视下,确认拉法耶特侯爵确实离开法国后。

1789年9月7日晚上6点,巴黎警察对所有巴黎的地下世界进行了一次反黑扫恶行动。整个晚上足足抓了3000多人,而在蓄意安排下,几个漏网之鱼跑到了拉法耶特手下的国民自卫军军营里去了,在警察围堵军营要求搜查的时候,枪声响了,一名警察重伤,两名轻伤。随后在警察的请求下,工会领导的自卫军迅速攻占了第三等级控制下的11个区的国民自卫军军营。

而第二天,巴黎常设会议开会,第三等级的候选人正在批判工会领导的国民自卫军对自己控制区的国民自卫军的攻击时。巴黎警察围住了市政厅,并开始抓捕常设会议的议员,除了商业联盟外的三分之二的议员全被带走了。

而根据路易。查理的指示,商业联盟的代表们开始游说中间派议员。而那些制宪会议的铁杆支持者们,有问题的就入罪,实在清白的则要求他们辞去议员的职位。

仅仅一天时间,在准备充分的路易。查理的组织下,整个巴黎已经完全落入了王太子的手中,当第二天制宪会议得到市长巴伊的通报后,巴黎常设会议已经改组为巴黎市议会,并通过了粮食专卖条例。巴黎市议会增补的议员全部都是工会和国民自卫军出身。制宪会议的议员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时寂静无声。而路易十六则开心的喝了一大杯葡萄酒。

在路易。查理的支持下,那些敌对工会的有产者都从国民自卫军中清理了出去,而整个巴黎的国民自卫军全被工会掌握了。随后在工会和路易。查理控制下的舆论开始不断的揭发有产者和巴黎的恶棍是怎么结合起来残酷对待普通市民的,巴黎警察局第一次得到了市民的赞赏,而巴黎市民对这些犯罪团伙和勾结这些罪犯的第三等级候选人开始鄙弃起来。

而接着这些罪犯移送巴黎高等法院后,高等法院一时之间束手无策。制宪会议中迪波尔、巴纳夫、肖梅特等议员支持对这些第三等级候选人进行严厉的审判,巴伊、米拉波、西哀耶斯则反对审判,提议以罚金免去罪行。最后高等法院听取了巴伊一派议员的意见,用罚金代替了刑罚。巴黎市民异常不满,现在巴黎市民开始意识到制宪会议未必能维护市民的利益了。而制宪会议内部也开始出现支持人民继续革命和应该控制人民行为的两派了。

与此同时通过海路和内河运输,商业联盟已经积聚了海量的物资在巴黎。而在路易。查理的主持下,工会和商业联盟达成协议,工人获得了每15天休息一天;每天工作不超过10小时;建立劳保制度;不得无故开除工人;设立最低工资限额等条款。

而商业联盟获得了以纸币发行工资的权力,在紧急情况下工人不得拒绝加班等条款。

而在筹集粮食的过程中,路易。查理和内克尔联手在巴黎交易所开始做空谷物。

1789年9月25日,路易。查理的新经济循环理论正式开始实施了。他在惶恐不安的心情中,度过了第一天,受到商业联盟无事的消息后才昏昏入睡。连续一周后,市场运行平稳。面包价格开始回落,由于有了充足的物资,试制成功的新型水泥,巴黎重建计划也开始加快了。为此路易。查理通过巴黎市议会提出了下水道工程,把巴黎排水和给水彻底封闭分割开来。这两个市政工程吸收了大量的无业市民,一时间巴黎的市面似乎开始繁荣了起来。而此时的银行纸币发行量和谷物储备之间已经调整为1:4。

原本许多离开商业联盟的商人,又开始纷纷要求加入。商人们虽然兴高采烈,但路易。查理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虽然内部循环是正常了,但是没有工业品的对外输出,一切工业原料都需要用真金白银去购买,显然这样的循环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于是路易。查理首先组织国民自卫军和商业联盟开始向巴黎地区的塞纳省乡村进发,以检查八月法令的实施和供销社下乡的两个借口,开始接管农村的权力,一边向农民出售工业品,一边收购农民的谷物和其他经济作物。

另一方面,路易。查理开始打起教会财产的主意,在和塔列朗主教的几次沟通下,塔列朗主教终于完成了对教会财产的没收演讲稿。

塔列朗主教虽然早就打算出卖教会,但是看着路易。查理一步步控制了巴黎的局面后,也有些打退堂鼓的意思。

“殿下您已经控制了整个巴黎了,还有必要去得罪天主教会吗?您要知道,您的两位王叔和一帮贵族现在在国外一个劲的诅咒您,甚至要求国王陛下废除您王储的地位。”塔列朗主教疑惑的问道。

“巴黎人民只是暂时被一个美梦给迷住了,如果我不能把这个美梦变为现实,那么巴黎人民一样会毫不犹豫的抛弃我。而教会的财产就是实现这个美梦的一个台阶。我不害怕贵族和教会反对我,我只害怕被人民所抛弃。”路易。查理冷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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