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慌了,暂且不想知道他为何流泪,他这样的状态,她己经心疼的难忍。
她这边己经想要奔过去,却见他努力的抬起了胳膊。
她几乎是冲到了他的身边,抬手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抹,想抹掉那些本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她的思远,怎么可以......流下这些东西呢!
该是多么伤的事情,才会如此的表现?
“哭什么呢?有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一起解决啊!”
擦不干净,这男人的眼泪,还真的不少呢。
她叹了口气,用手盖住他的眼睛,一手拍着他的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太阳落了,还会出来,今天过了,还有明天,况且,你又不是一个人,有我呢,我在你身边呢,即使哪天你变成了穷光蛋,后面跟着一屁股的债主催着你还债,我也会和你一起天涯海角的逃命.....”
她兀自说的专注,却觉后背一紧,人就落到了他的怀里,她的手赶忙从他的眼上挪开,语气里有些责备了:“好险就伤到了眼睛。”
他不语。
从她进入病房后,她就没有听到他讲话,此时她不免生出了一些怀疑,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试探的问:“思远......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没关系的,是不是,你的嗓子,出了什么问题?”
得不到他的回答,她就觉得自己猜想的似乎是对了几分,不由的,心里也伤感起来,却仍强笑着安慰他:“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言多必失,安静些倒是少了很多麻烦,比如说,有人借钱时,呵呵,而且这世上不还有一种语言叫哑语吗?很漂亮的,我都想学了很久了,明天我就去买教材,我们一起学啊!”
她这边说的还很起劲呢,耳边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这无疑就打破了她的猜想,但她的心里却好受不起来。
因为,传来的不是别的,是他的哭声。
如果受伤的兽一般,男人只有伤心到了极点才会出现这种哭声,她被他的哭触到了心里柔软的情感,鼻子也是酸酸的。
她的思远,究竟是怎么了?
拍着他的背,像对待一个伤心的孩子,她挨着他的头,感受到了他的悲伤,他哭泣的像是要调动起全身的细胞,连那耳边,都在轻轻的颤着呢。
好了,不哭了好吗......
小小的怀抱拥不住大大的他,却能给他温暖和支持,拉着他的胳膊放到自己的怀里,暖一暖,揉一揉,最后慢慢握住,另一后还是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耐心而温柔。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她的腿都有些麻了,手也拍的麻痒痒的一片,握着的手,不再冰冷,开始回温了,她有些欣慰,在他肩上磨噌了一下额头。
感觉到他的颤抖弱了许多,她才放开他,凑到他面前,微仰着头看他。
忽而用手也学他一般,刮了一下他的鼻尖:“不羞,哭鼻子,花猫一只了。”
他笑,笑的有些难看,笑着笑着,那嘴角的弧度就又平了。
她扮鬼脸,扮的千奇百怪,夸张异常,又握着双手求他说大爷赏点笑容,可怜的小模样到真有几分落魄小乞丐的感觉。
终于,他笑了。
她松了口气。
他笑了又笑,有些止不住的。
她又皱起了眉头。
这回,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说:“思远?不笑了好不?”
他摇头,笑的头发都在不停的颤动。
她抓耳挠腮的想不出办法,扁着嘴坐在床边看他笑。
他笑够了,忽然低下头说:“雅灵啊。”声音哑的几乎失了音色。
她欢快的应着:“恩,小的在。”
他把她的手举到眼前,低下头吻了一下,说:“明天有时间吗?”
她因他的动作而有些脸红。
“恩?什么事情啊?”
“我们结婚吧。”
“哦........啊?”她后知后觉的叫。
他想也不想的堵断了她的疑惑:“我等不及了,明天,就明天,不论什么事情,推后,好吗?”
“啊?”她又是一声无意义的轻呼,说完,又觉得傻气,挠挠头,道:“思远,你今天很怪的,说不好的感觉,就是......很怪。”
“如果需要拜见家长,今天晚上就过去,明天我们去登记,早晨八点半他们会办公,八点钟我们见面。”他的声音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因为急切而变了一些音调,听起来,怪异的像是唐老鸭。
她想忍着笑,觉得这个时候是最不该笑的,可偏偏,他现在这种声调,她就是忍不住,终于,还是破了功,笑了一下。
他听到后竟急问道:“是同意了吗?”
“思远~~~~”她拉开他的手,握在手里暖,有些语重心长:“今天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这样的状态下你说出什么我都是可以原谅的,但是现在不许再说话了,躺回去休息,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养好了精神再说吧。”
“雅灵,我不是在胡言乱语,我......”
“你什么?”蓦的插入的女音让两个人都是一愣,似乎直到这时,两人才想起屋子里还有另一个女人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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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受不了了,明天,咳,是今天晚一些奉上,番外就是苏先生的幸福生活,也会有养儿育儿的小烦恼,也会有娇妻陪伴的小幸福,总之,就是一个成功男人家里边的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