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
那是好长好长的时间,长到一想起来小金就泛起笑。
湛修齐一个翻身压上她,一点点啄吻她唇边的微笑,直到她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全身通红,蜷作一处。
看见她的样子,湛修齐不觉心情大好,谁知道童小金毫无预兆地抱着他大哭起来,哭得湛修齐手足无措。
“怎么了?”
“公子爷,咱一定是生病了。”
“生病?哪儿不舒服,我替你叫大夫。”
所谓关心则乱,湛修齐也没想到童小金的医术算得上是天下数一数二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公子爷一靠近小人,小人脑子里就白乎乎一片,身上好热好热,这里也咚、咚、咚跳个不停。”童小金捂着胸口,满面委屈。
天啊,还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吗?
湛修齐费了好大功夫才忍住笑。
要是笑声太大,引来梅少蓠就不好了。
“跳个不停?是这里吗?”湛修齐一本正经地覆上她的左胸,掌下的确传来激烈的跳动,但是柔软的触感却让他心悸。
“小金,你患相思了。”
相思?咱是画眉!
不对不对,此“相思”非彼“相思”。
童小金着实被这个结论吓到。
原来咱也对公子爷动心思。
“小金的病,只能留在我身边,走远了就会犯病,到时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憔悴,爷我会心疼的。”
说着话,还要再啃几块嫩豆腐。
“嘿嘿,公子爷,您要心疼也不是咱,公子爷可是快要成亲的人呢。”
“小金吃醋了?”不安分的大掌捏着她的面颊,换来她不满地瞪视:“只要你说一声,爷可以随时取消婚礼。”
所有好事都是有代价的,小金可是深谙此道。
“您还是娶了吧,嘻嘻……嘶……公子爷,你干嘛?”
湛修齐按住她的四肢,咬上香肩,直到鲜血渗出。
“松口,喂,你丫的属狗的啊,呜呜……流血了,呜呜……小爷要死了……”
童小金不断挣扎,就连湛修齐放开她都不知道。
“在你身上烙个印,让你记得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童小金尽力扭头,想看自己伤得如何。
疼都疼死了,那还有心情管他说什么。
湛修齐失笑,看她心疼自己的血倒是心疼得紧。
“喂喂,你干嘛?还咬?”
童小金哇啦啦的叫声被湛修齐捂上,而鲜血尽数被他舔净。
呜呜,湛修齐他丫的真的是狗投胎,而且是专门咬人的恶犬。
“嫁给我。”
“不行。”回答地干脆而不留余地。
湛修齐心口骤缩:“童小金,我没有开玩笑。”
“咱也没有开玩笑,公子爷以后是要当皇帝老儿的人,嫁给你就要一天到晚住在宫里,盼星星盼月亮等着公子爷宠幸,和一大群女人争风吃醋……这还是小事,大事是,小金没有自由了。”
“小人只是山野里的麻雀,进不了宫。”
麻雀虽然生命力顽强,却不能豢养,否则不出几日就会死去。
湛修齐听懂了她的话外之音,神色黯然,久久不出一语,童小金几乎以为他睡着,他才开口:“曾今,季暮雪问我,天下和你,我要哪个。我说,两个都要。如今看来他真的很了解你。”
“我不强求你,但是刚才念慈儿的屋子着火了,她受了点伤,但是明天就要回府……”
“你要我假扮那个娘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