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塞着一块鸡骨头,手里拿着偏老头给的一个发霉的馒头,程乂回到了小黑屋。由于程乂已经在这里呆了两个月,而且夏天确实闷热,所以小黑屋的铁门上的铁板被取下了两块,可以让外面的微风吹进房间。借着外面昏暗的月光程乂立刻发现了张驴子今天似乎有些不对,赶忙全身戒备。当偏老头锁住小院铁栅栏门的一刹那,张驴子就扑向了程乂。程乂并不慌张,不是程乂托大,而是这种戏码每天都在这间小黑屋里上演,他早就习惯了。立刻后退一步靠墙,同时把嘴里早就嚼成渣的鸡骨头朝着张驴子吐了出去,然后双手合握,将那个发霉的馒头一剂变成了面饼,一口塞进了嘴里。之所以程乂要靠墙是因为被锁链锁着地张驴子的最大活动范围只是到离墙一步的地方。可是这次,程乂失算了。张驴子突然身形一矮,接着程乂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夹住了自己的一条腿,还没弄懂什么情况整个人就被张驴子拽了过去。
此时程乂还算镇定,偏老头给的好处都已经到了肚子里了,除非张驴子杀了自己,否则也没法了,所以程乂做好了挨顿打的准备。可是程乂失算了。今天张驴子似乎是想要自己的命,招招都是朝着要害招呼的。程乂无奈想要尽可能的躲到更远的地方,避开张驴子的锋芒。
可还是慢了一步。“嘶”程乂穿了整整两个月的衣服终于在张驴子的一次重击之下彻底的报废成了一条条的碎布。其实程乂的衣服本就是钮钴禄从义庄偷得裹尸布,两个月的磨蹭,早就朽烂的不成样子,可是再破再烂也算是程乂遮掩身体的宝贝。“张驴子,XXX”程乂怒了。可是还没等程乂骂完,程乂就被一脚踹到了房间中央。
“那个老东西开始了,想用你来替代俺。俺不会让你们满意的。”说着上前一步再次揣到了想要爬起来的程乂。骑坐在程乂后背,一边用铁链在程乂脖子上左一圈,右一圈的绕,一边贴近程乂的耳朵说“知道俺以前为嘛问你和钮钴禄扛了几次吗?呵呵呵。”张驴子的笑声有些恐怖。
程乂的脸色逐渐涨红,呼吸空难,可是他还在寻找一切手段自救。
“因为被钮钴禄玩的次数越多,元气伤的越大,元气伤的越大,取代俺的可能就越小。呵呵呵。”张驴子说着站了起来,与此同时猛拉手中的铁链,程乂也被迫站了起来,可是由于程乂比张驴子要高,为了能为自己的脖子多留出一些空隙,程乂只得曲着腿,张着大嘴。
“呵呵呵……”张驴子得意的笑着,朝着程乂的肚子就是一拳,两拳,三拳。“弄死你,弄死你,俺要活,俺要活。”
程乂终于利用这段空隙为脖子腾挪出了更多的空隙,贪婪的呼吸着浑浊的空气。突然程乂感到张驴子停手了。接着突然发现有只手再抚摸自己的肚子,胸口,没等程乂反应过来那只手就朝着程乂的下三路摸去。
“你个二椅子。”程乂怒了,一个头锤撞上了张驴子的前额。本以为至少是个两败俱伤,可谁知那个张驴子竟然只是稍稍松懈了一下,就由压了过来。
“让老子弄一次,今天就放过你。”张驴子似乎被激起了某终于欲望,骑在程乂的后背上,一手提着拴着程乂的锁链,一手却摸向了程乂的臀部。“真嫩啊。”
程乂快疯了,他不怕死,可并不想死的这么窝窝囊囊不明不白的。“俺有办法可以让你俺都逃命。俺有办法。”程乂只得把自己的底牌漏了出来,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再不掀开底牌,张驴子就要掀开自己的裤衩了。
“真的”程乂背后的张驴子停了下来,似乎并不相信。
“真的,真的,你先松开。反正俺打不过你,如果骗你,你不会……。”剩下的程乂实在说不出口。
“也对。”张驴子想了想,从程乂后背上起来了,松开了程乂脖子上的铁链。“啪”一巴掌拍在程乂的臀部。
程乂疼的咬牙,扭头正对上张驴子的裆部。接着月光竟然看的真切。程乂立马快爬了几步呕吐。
“知道俺为嘛叫张驴子了吧。”说着张驴子得意的看向程乂的裆部。眼睛立刻直了。“XX,比俺的还大。”
一大早偏老头破天荒的拿来了一堆变质的馒头扔进了小黑屋。“赶紧吃,今天你们活干好了晚上还有。”说完自顾自的走到门外不远处的天井中抽旱烟去了。程乂和张驴子立刻一边抢夺一边大口的吃了起来。
偏老头的心情很不错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程乂和张驴子如同野狗一般撕咬抢食,等吸完一锅烟之后站起身走到小黑屋门口打开门,晃晃悠悠的牵出了程乂和张驴子。
“咔嚓”用自己特制的铜锁锁好了程乂二人脖子上的锁链后喜滋滋的向前院走去。
“小东西,你说的办法真的管用?”张驴子看着偏老头锁上了后院门之后小声的询问程乂。
“放心,我可是琢磨了不是一两天了,制定管用。”程乂正要去为煤火加碳,张驴子就一脚踹了过来,程乂立刻趴在了地上。“xx,这是你干的事吗?拉煤去。”尽管知道程乂有办法逃出去,可这不还没逃出去吗,所以轻松地活当然还是自己干,累活自然还是程乂干。
程乂有些委屈的爬了起来。
张驴子则得意洋洋的准备为煤火加煤。
“咚”张驴子突然脑袋一歪摔倒在地。张驴子想反抗,可是那里容的他,一块煤石毫不犹豫的砸在了张驴子的脸上。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张驴子的嘴就被一块布堵住,接着程乂就骑在了张驴子的肚子上,一拳朝着张驴子的咽喉砸下去。
确认张驴子没力气之后,程乂快速的从张驴子的嘴里掏出了自己的内裤,赶紧在地上胡乱蹭了几下,然后擦去了张驴子脸上和头上的血迹。
“东家,东家,快来啊,张驴子发病了。”干完一切后程乂惊恐的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