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一节
寒风凛冽,白雪飞扬,正好体现了这个季节的特点。漫天飘飞的雪花把整个大地都铺成了一片白色,放眼望去放佛整个天地都变成了一张诺大的白纸。
凛冽的大风吹过,飘落在地上的雪花形成了一道道的城墙,坚不可摧。
厚厚的积雪压在粗壮的胡杨的枝头上,在风中摇摇曳曳,就像那美丽的姑娘一样翩翩起舞。
青达格山的人们好像都习惯了这样的寒冷,穿的衣服并不是那么的笨重,人们走在这厚厚的积雪上,弱小的雪花抵挡不了这么重的踩踏,发出吱吱的叫声,诉说自己的消失。
风停了,雪花偶尔飘落,寒冷的天气阻挡不了人们平凡的生活,这条古老的街道挤满了来来往往的行人。
“热包子,刚出锅的热包子。“路边摆摊的小贩不停的喊叫着。
餐馆里的小二哥跑来跑去的招呼着客人。
药房里的伙计也忙得不亦乐乎,算盘上的石子碰的啪啪作响,一边算着一边拿着笔在本在上写着。
旁边古玩店的老板躺在火炉旁,手里拿着自己心爱的茶壶,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炉子上的水壶冒着热气。
怡红院的老板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身后跟着几个粉黛妖艳的女子。
“哎吆,胡老板可好久没有来我这里了,是不是把人家都忘了。“老板娘拉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说道。
“怎么会了,你这么好看的女人,我怎么会忘记了。“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道。轻车熟路的去了二楼。那些姑娘们还站在下面吆喝着,招呼着那些达官贵人,有钱的商户。
这里是有钱,有权人的天堂。
她们的狂热让着天气变的不那么冷了。
街角边一辆马车朝这边飞奔而来,所有的人都慌忙的躲在一旁,等待着马车通过。他们仿佛适应了这样突如其来的事情,马车过去后他们又返回在道路上继续逛街,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等人们回过神的时候马车已经到一家如意酒楼的门口停了下来,从马车上走下三个虎腰熊背的大汉,手拿着宝剑,三个人站在一起不知道嘀咕着什么,其中一个年长的大汉抬头看了看这家酒楼,便带头走了进去,其余的两个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店小二看见有客人来赶紧的迎了上去。“三位客官里面请,三位是吃饭还是住店。“把三人领到一张大方桌跟前小二哥看着眼前的三位大汉说道。
三个人都没有理会这个来招呼自己的小二哥,三个人同时打量着店内的客人,在那个年长的大汉的示意下,三个人同时放下了紧握在手里的宝剑,坐在了凳子上。
奇怪,难道是自己声音太小客人没听见,小二哥心里想到,便看到三人坐下之后从新的问了一遍。
“给大爷上好酒好肉,快点吃完还的赶路。“其中一个身材略小的大汉说道。
“好的,三位客官稍等。“小二哥说完就喊了一嗓子。跑到另一个地方端茶倒水去了。
很快的小二哥端来了热气腾腾的牛肉和刚温好的烈酒还有一些小菜。
风又刮起来了,雪花也飘落着,街上没有了来来往往的行人。
这是一个漫长的寒冬,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小二结账。“那年长的大汉站起来说道。
一旁的小二哥赶紧停下手里的活跑到这边。“一共八两银子。“店小二站在一边恭敬的说道。
“你们这是什么黑点,敢要大爷八两银子。“说话的还是那个身材略小的那个人。
一个转身把站在一边的小二哥从脖子上一把提起来,小二哥整个身子悬挂在空中,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小二哥看着。小二哥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脸憋的一片通红。
“算了吧三地,银子给他便是,别招惹是非,这里不宜久留。“那个年长的大汉出声说道。
“走吧,咱们还有差事在身,不要闹事,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尽快离开吧。“旁边的那个大汉也符合的说道。
“无知小儿,大爷今天饶你一命。“说完便吧小二哥直接扔到一边,碰翻了好几张桌椅。蹲在地上的小二哥大口着呼吸着空气,害怕的汗水湿透了衣衫,一阵风吹过冰冰的很让人难受,只有着难受才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看到有人打架,所有的客人从怀里掏出银子放在桌子上慌慌张张的跑了,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店老板也是胆小如鼠之人,看见有人打架自己慌忙的躲在柜台之下把自己藏了起来。
年长的大汉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的老板,和刚被扔出去的店小二,从怀里掏出银子放在桌子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宝剑,招了招手三个人一起离开了。出了门车夫拉过来马车,三人上了马车,车子便飞快的奔跑起来,转眼间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大汉走后老板也从柜子下面爬了出来,店小二也开始收拾刚才的弄的乱七八糟的桌子和凳子。
北风还是撕裂般的吹着。
雪花还是无休止的飘落着。风中怎么能少得了翩翩起舞的蝴蝶。
青格达山这座古老的深山,里面住着一个古老的家族,有人说已经几万年了,也有人说才几百年而已,时间只是一个传说,但山里面确实住着人,具体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
一座宏伟的大殿,由十二根长八米宽两米的大柱子支撑而起,正中央“百年世家”四个大字夺目耀眼,栩栩如生,一对雄狮屹立在大门两旁。
屋内的装饰摆设却和这大殿格格不入,中间是通廊,两边摆着桌子和配套的凳子,在屋子的尽头也悬挂着一个牌匾,上面是“正大光明”四个大字,在正下方摆放着一把千年桃木制成的木椅,在这把红色的木椅上铺着一条雪白的虎皮。
大厅的后堂站满了人,在一******冰石床上躺着一位年过八旬的老人,老者眼睛紧闭,嘴唇变成了青紫色,在老者的周围有一层薄薄的稀气,如果仔细看的话老者并没有躺在这张晚年的冰石床上,而是漂浮在空中。
其余的人都站在一旁,脸上都是焦急之色。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子,双眼时不时的看着门外,来回着走着。
等待是一种痛苦,是一种折磨。
大风还是无情的吹着,仿佛这个冬季是自己的主场一样,怕在没有来年让自己如此疯狂。在无情的洗礼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
雪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