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行动告诉我们,只要有我出现的场合,必定是以失败告终的。
因为我已经由成功之母,蜕变成了圣母级人物,于是,阶级隔膜也因此产生。
我每次想提出一点个人意见的时候,烧饼就会狠狠的给我一记眼神,然后怒吼,“shut!”
我,……
我招谁惹谁了?
于是,渐渐的,在寝室里,我逐渐成了透明人,她们讨论任何事件的时候,也直接忽略了我,不再趁我去大大的时候偷偷召开了。
而且,上次和小花一起的时候,根本连叶锦臣的影子都没瞧见,还莫名其妙的被扣了一个学分,自此,小花同学也不肯与我为伍了。每次看到我一个人坐在床头嘎嘣的吃着薯片,她就会飘来一记让我恨得牙痒痒的眼神,仿佛在说,“和啊,真为你感到悲哀。”
我继续吃薯片,我没看见!
然而,事情奇就奇在这里,尽管她们商定了诸多对叶锦臣实施改变性取向的计划,可一个礼拜了,她们连叶锦臣的半根毫毛都没瞧见,而且,据我所知,叶锦臣那厮好像是收到了什么风声,开始了山顶洞人的生活。
于是,矛头再次指向我,我终于有那么一刻是兴奋的,因为她们终于想到我的存在鸟!!
我嗷嗷大叫,一副狗腿状,感激涕零的问,“怎么样?怎么样?需要我做什么吗?我一定努力,一定努力!”
握拳,立下生死状般。
“顾夕和,说,是不是你通风报信了?”烧饼开门见山,丝毫不给我留意思情面。
我摇头,这素一定要说清楚的,我说,“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党,对不起组织,对不起人民的事,我态度坚决,语气坚定,一定不会被敌人的糖衣炮弹打垮,一定咬紧牙关也会把打碎的牙吞回肚子里。”再次握拳,相信我吧。
“哼,就你?少跟我贫!”烧饼蹙眉,一点也没打算相信我。
我说,“烧饼,咱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还不信我么?”
“交情能当饭吃吗?能吗?能吗?”烧饼一针见血。
“不能。”我摇头。
烧饼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当然了,既然不能当饭吃,你觉得提这些有意思吗?你不觉得你这个人很荒唐吗?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们这么做的目的……”
“烧饼,别说了,你不是还要去还书么?”烧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花给打住了,小花拉着烧饼,还有油条其他几人结伴出去了。
我纳闷的看着出去的一行人,我招谁惹谁了?我和小花似乎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小花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住在这个寝室以来,最纠结的一次。我不知道这群人怎么了,她们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感觉到她们现在貌似很不待见我!
我把薯片一扔,赶紧翻身下床准备去找叶锦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