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仍不明白我哪里就像个男舞伴了?
舞伴就舞伴,你干吗要加上那个男字?
我别扭的和烧饼跳完了一段舞蹈,不如说是两人在一起摔了一会跤。我盯着自己被烧饼早就预谋穿好的高跟鞋踩的跟熊掌似地双脚,无比心酸。我说,“烧饼,你上辈子是狙击手么?”
烧饼没听懂,也许是此刻兴致正HIHG,根本木有听懂我说什么,所以不明所以的问,“打仗的时候听说过女狙击手么?”
很好,很强大,烧饼同学,你竟然还记得你是个女人。
我激动的拉过烧饼同学,“也许,你的前世是朵旷世奇葩。”
烧饼同学喜滋滋的看着我,貌似有种已经默认了自己这世也是朵奇葩的样子,她忽然放声大笑,“呜哈哈……呜哈哈……”
素的,我们的烧饼同学的笑声是“呜哈哈”这样发出来的,Not“哈哈。”
要不是我已经在寝室里练就了一身抵抗魔音的基因,此刻的我怕是已经不在人世了。果然是奇葩啊,不消一秒钟,所有的人都投来无比复杂的表情和纠结的眼神,烧饼同学再次“呜哈哈……”的笑了起来,似乎很过瘾。
最后,烧饼同学在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暴动中,对我眨了眨星星眼,“怎么样?夕和?你看,就咱们跳的好,你看,你看,那边,还有那边噢,全都朝我们看噢,还在学也,真是奇怪,那些人怎么学成这样了?那分明是两只狗熊在亲嘴够不着哇,呜哈哈……呜哈哈,笑死我了。”
在听到她说狗熊亲嘴够不着的时候,我已经慢慢的开始石化了。
直到最后的那几句魔音,我彻底石化ing。
烧饼,乃是旷世奇才!
偶像啊,偶像,膜拜中——
于是,这节课就在我们烧饼同学的惊世之举中慢慢的落下了帷幕,然后,在所有的同学都三三两两离开舞蹈室的时候,我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紧接着,就是一张慢慢转向这边微笑的脸。
叶锦臣冲我们打招呼,“嗨!”
烧饼同学一激动,冲口就说,“耶!”
我,……
=_=
乃们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叶锦臣同学嘴角动了一下,起身走了过来,我这才奇怪,原来这个家伙一直坐在角落里的,怪不得之前怎么没发现?叶锦臣很坦然的走着,“看不出,你还有反串的潜力嘛。”
娘个腿,你说话可以打掉那些所谓的官腔么?
搞得好像我是他手下一个几百年升不了职的小科长似地,阶级关系不是一般的明显。
我说,“一般一般,世界第三。也就在小沈阳,刘和刚身后吧。”
叶锦臣笑,“怎么样?做男人是不是觉得特顺心,一点也没有做女人时的别扭?”
MD,这是人说的话么?
烧饼同学在一旁一直流着口水问,“叶同学,请问你也是在这里跳舞么?”
叶锦臣眉头一皱,很不客气的回答了烧饼同学一句,“可我喜欢男人做舞伴。”
ORZ……直接拒绝烧饼么?
可素,叶锦臣同学,你也没有必要说的这么露骨好不好?
虽然这个世界有时候黑白会偶尔颠倒一下,同志还是值得原谅的,但是……
等等!神马?!叶锦臣喜欢男人??
啊啊啊!我激动的一把拉过叶锦臣的衣领,为神马我看了十多年竟然没看出叶锦臣有这个嗜好?是我太失败了么?是么?是么?
不可原谅,绝对不可原谅!!
我口齿不清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