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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各方争夺难消停,相约二十比武期(1)

玄成子不慢反快,“你要修习武学一道,首先骑术一关必须纯熟,这与你儒家六艺中的骑艺是一样的,明白吗?”

“现在为师就要锻炼你的骑术,你要使尽全力追上为师。几时你追上,几时咱么就休息,否则一刻也不能停下。这两匹是上等的千里马,你不用担心它们吃不消。”

黄裳眼见玄成子越驰越快,只好驾的一声,快马跟上。

师徒二人这样一前一后追逐奔腾于万千山川沟壑之间,只从晌午驰到黄昏,黄裳饥肠辘辘,如何拼得过骑术精良内力浑厚的玄成子,渐渐有些挨不住。心道,一定要想办法追过师傅!但见道路不宽不窄,一马奔驰绰绰有余,双马并进却有些困难,若不瞄准恰当时机,很难赶超玄成子。

黄裳但见道路左右尽是黄沙斜坡,以他的骑术也难翻越斜坡而过,忽见前方一处右拐的山坡不是很高,决定一试。扶着马儿,轻轻道:“马儿马儿,我实在累得紧,也想赢过师傅,只好委屈你了。”张开右手五抓狠狠抓向马儿的屁股,马儿一惊,抖动身体将黄裳摔到路旁山坡,发力向前方急奔,果然超过了玄成子。

玄成子突见黄裳的空马擦身而过,一惊,只好侧身避过。

黄裳被马儿甩到山坡,不顾疼痛,连爬带滚越过转角山坡,马儿正好绕道奔来。黄裳望着近三丈高的山坡,一咬牙,大叫一声跳到马背上,不想失了准心,没能像预计一样落坐马背,身体在半空失去平衡,直直跌到马背上,全身随着马儿的奔跑摇摆不定。

玄成子待回头看清黄裳的用意,黄裳连带所驾的马儿已经绕过山角。玄成子绕过凸角正好看到黄裳的狼狈姿态,哈哈笑道:“能想到这样的方法超过为师,也真是难得。只是你骑术不精,又不懂轻功,终究难以保全风姿了,哈哈,这骑马的姿态未免太过滑稽了些。”玄成子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心道,这个徒儿看似一本正经,却原来还会有这许多花花肠子。

黄裳死死拽住缰绳想要翻身,却控制不住身体平衡,马儿或许是先前受到黄裳的无端戏弄,颇为恼怒,使劲要将黄裳摔下身。黄裳见玄成子只顾大笑,不施援手,心下懊恼,这是什么师傅嘛,见徒弟受苦,也不来救。大叫道:“师傅,你快来帮我!”

玄成子笑道:“一匹马都驯服不了,如何。”不想一句未毕,却见半空飞来一人,朗声道:“玄老头既然如此不爱惜徒弟,这徒弟不要也罢。却听黄裳啊的一声,已经被那人横空掠起,拧在半空,飞身而去。

玄成子不及多想,由马上立定跃起追赶,心中暗悔,只顾调教徒弟,倒把最要紧的事情忘了。

玄成子一路追赶越过几处纵横沟壑,直到高处山林,失去踪迹,来人挟持黄裳在手,竟能摆脱玄成子,看来轻功着实了得。

“师傅!”却是黄裳的叫声,玄成子听出方向,循迹追去,不到片刻已见灰衣人和黄裳的身影。

原来身在半空的黄裳被灰衣人由腰际提起,可看到身后倒立的景象,待二人转过树林,不见师傅追来,恐师傅失去踪迹,一路大喊大叫提示。

灰衣人见黄裳出声,顿时恼怒,提起黄裳的身体一路横扫掠过的松枝,脚下却不减力道。黄裳身在半空,一阵碰撞,头上脸上腹胸皆被撞伤,叫苦不迭。

却听玄成子朗声喊道:“南池道人,多年不见,怎么见了老朋友扭头就跑啊!”

黄裳心道,原来这个提着我的人叫南池道人啊。

灰衣袍者果然止步立于树端却并不放下黄裳,回头对玄成子道:“玄老弟,这便是你千方百计寻来的奇才么?我看也是稀松平常的紧啦!”南池道人轻巧巧提起黄裳左右翻看,黄裳诺大一个少年,在他手中便如只小鸟般任由玩耍。

黄裳此时也在狼狈慌乱中看清那南池道人的样子,但见白色衣领灰色长衣,轻立树端,飘洒自如,宽大的绣袍随着山风猎猎作响,黑发黑须,气势恢宏,大抵五十岁年纪。心中赞叹:这位老爷子当真比师傅还要洒脱夺目得多,只是这脾气却比师傅更是古怪。他原本以为玄成子已是古怪之际,如今相形之下,玄成子虽然怪异却不适慈祥。

玄成子立定于另一松木顶端赫赫笑道:“南池老弟真是托老了,我年长你十多岁有余,如何喊我老弟。多年不久,南池老弟的轻功愈发的长进了。我这徒弟确实不是什么奇才,只是老夫与他投缘,喜爱之极,这才忍不住收了他为徒。”

南池道人冷笑道:“玄成子,你我之间就不用兜圈子了。鬼谷门收徒的规矩,别人不知,南池老道难道也不知么?若非这小子有超凡过人之处,你会轻易收他为徒?鬼谷门数百年的规矩,几时改过?”

玄成子笑道:“那也未必,老夫的资历当初就没什么稀奇的地方,不也一样入了鬼谷门。再说了,就算我这徒弟如何不济,也无需劳烦阁下教训。”虽然依旧一副笑容可鞠的神色,但显然对黄裳脸上的伤痕很是不满。

南池道人淡淡道:“谁叫这小子一路喊叫引你追来,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使小心眼,何况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样的品性长达了还如何得了。”

黄裳不以为然,心道,我被你捉去,求生呼救自然而然,如何便是品性有问题了,难道任由你摆布便是好的了么,什么道理。

“照你这么说,我这徒儿要是一心求饶赴死,生出懦弱胆怯之态倒是品性端良,世间不可多得的人才了。”玄成子说的正是黄裳此刻心里想的。

南池道人不以为意:“我知道鬼谷门都是善辩之士,我不与你争这些没用的。适才,你徒弟被马儿险些摔倒在地,你也是只做没见。可见,你心里也极不满意,既然如此,何不顺手推舟,把这小子交我管教。如何?”

黄裳大叫:“谁要你管教了?”南池只作不理。

玄成子笑道:“裳,你听到了。这位道家的南池前辈是想收你为徒呢,断然不会伤害你,你不用惊慌。”

黄裳道:“我不惊慌,师傅。”心道果然是道家人。

玄成子向南池道人道:“鬼谷门与道家本出自一源,让黄裳拜你为师也没什么不可。只是凡事有个先来后到。黄裳既已拜我为师,自然是先随我入鬼谷山修炼。你也知道,凡是进入鬼谷山的弟子少说也得十年八年才能下得山,要是资质也如老夫一般平平无奇就更久了,二十年三十年也难说,那,南池先生要收黄裳为徒恐怕至少要待十数年以后了。”

南池道人哼了一声,见他变得客气,也客气的冷冷道:“玄掌门如此说,就是今日你我一战在所难免了?”

玄成子并不认可的意味道:“你我虽不常往来走动,也算是神交多年的老友了。如今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实在不愿滥动干戈,何况还是为了小孩子的事情。老夫实在不明,我这徒弟既然如此不入先生的眼,先生何必还要捏着他不放呢。”

南池道人忽又亲近,只依旧喊他老弟,道:“玄老弟,你还在跟我兜圈子。这小子对你如何要紧,大家心知肚明。你处心积虑四处寻才,为的就是寻找适合鬼谷绝学的奇才,教之练之,好将来与我们其他诸家武学抗衡,以达到你门称雄武林的野心,哼,我说的没错吧?鬼谷门素来野心勃勃,要么不做,既已涉足就必定是想要战败他家争第一。”

黄裳暗自吃惊,难道师傅果然有这么大的野心。

却听玄成子道:“因材施教,本就是鬼谷门一贯的主张,当年的庞涓孙膑以及后来的苏秦张仪李牧等莫不如是,先生又不是第一天知晓。”

“至于说称雄武林一说,先生未免高看我鬼谷门了,鬼谷门素来只管培育人才,至于弟子下山后的选择,所走的道路,乃至能在那道路上行多久走多远,全靠他自己,我门是从不干涉的。”

南池道人才不会相信,道:“说来说去,有何分别。总之,他便是你千挑万选选中的最佳人士。”

玄成子似乎失去耐心,生出骄傲,淡淡道:“是或不是,与老弟何干?”黄裳心中也有此一问。

“若是平常门派便是收他一百个一千个徒弟,与我又有何干系。只是你鬼谷门却大大不同,鬼谷门素来培养弟子都是处心积虑,不争第一不罢休的。当年的苏秦张仪莫不如此,那次不是顺应潮流。若你还是培养这些法家兵家纵横家的谋士,那,与老子无关,我也无话可说。如今诸家被罢百余年,除去儒家和老夫的道家外都成了不入流俗的道道,这些个不说也罢。这些年各家都将重心转到武学一道,寄情于武学,期望着另辟蹊径,继续自己的学说传承。你便在各家武学将要兴起之时,四处寻才授道,还敢说不是有很大的野心么?”

玄成子不以为然:“寄情于武学,说得真好!难道便只许你等大兴武学之道,便不许我鬼谷门收徒了么?有趣的很!大家都是被形势所逼,无可奈何,同境相连,何必做这些无谓之争!”

南池道人挥洒衣袖,冷冷道:“玄成子,你今日就是说破天去,我也是不会将这小子还给你的。你说的对,毕竟我们也是神交多年,果然动起手来也没多大意思。”

“给你两条路,要么让我将这小子带走,你不许再追。要么我现在就叫这小子当场毙命,玉石俱焚,一了白了,省得日后生出诸多祸端。”

黄裳被南池道人提的透不过气,听闻此言大惊道:“哪有这样死乞白赖要收人家为徒的,想必是你功夫太弱,人品又差,没人愿意拜你为师,你却也不必强求于我,随便拉个人就是了。”

南池道人听黄裳如此一番大言不惭,不动肝火的怒道:“看你还敢妄言!”擒住黄裳腰部穴位运力,黄裳一阵麻痛难奈,终究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玄成子安慰道:“裳儿,不用惊慌,南池道人是惜才之人,不会真的伤你的。”

南池道人冷冷道:“你终于承认这小子是人才了。”

玄成子轻轻摇头:“看来今日一战在所难免了。适才若非黄裳提醒,我险些追不上你,却不知你其他功夫亦有精进否。”

南池道人笑道:“这有何难,高低上下,一试便知。”言罢袖袍甩出,黄裳只觉一阵劲风刮过面颊,脚下树端枝叶尽朝玄成子方向倒去。

玄成子轻点树尖立定跃起待劲风过后复又落回先前树端,一路枝叶被南池道人掌风震落不少。南池复又挥洒衣袖,玄成子也不反击照样的立足跃于高空复又立定,如此数招,二人看似招式未变,力道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快速。

但见一个轻松挥洒衣袖,只如御风一般,潇洒自如,越来越急,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一个巧如蜻蜓般起落有度,不让对方有任何可乘之机。

忽听玄成子赖以立定的树端枝叶啪的一声折断落地,玄成子只好盘旋落入低处。

“风生掌,果然厉害的狠啦!只是未免可惜了这苍郁葱翠的松木。”

南池罢手轻笑道:“鬼谷轻功果然了得,平地而飞我或许不输入你,这直入天际的本事,我却是心底自叹不如。早听闻鬼谷门中有一极厉害的掌法叫焰掌功,掌心生火,只比寻常焰火厉害凶猛百倍,想必修炼之时所到之处,必定树木尽倒生灵涂炭,如今倒是假惺惺怜惜起草木了。”

说罢衣袖甩出,又是一阵劲道袭向玄成子,“玄成子,怎么不拿出你的看家本领,焰掌功、九玄神功,我可都想领教一二。”

玄成子再次跃起,轻巧避过风生掌劲道,一面戒备南池连番来发,但见南池却不再发功只是教训的意味,玄成子待复立定,笑道:“先生说的在理,你如放下我这徒弟,我自然让先生指教。”

南池道人一副才不上你当的意味,“好叫你乘机夺走这小子?”

玄成子笑道:“你我都是悬系一门的表率之人,如何能做这等龌龊事。我既答应与你比试,自然要分出胜负方休。只是掌风无眼,我想先生也是不愿误伤小孩的。再说提着黄裳他在手也是碍手碍脚不是?”

南池想想也是:“哼哼!鬼谷门行事素来不尊章法,谁个敢随意信你。不过,先放下这小子倒也不是不可以。”言罢拂尘一出在黄裳身上敲打数下,黄裳顿觉全身软顿顿失去知觉不能动弹。随即南池道人将黄裳悬于树杈中间:“我的封禅穴,天下只有二人可解,那一人今日是不可能出现在此了,没有我的解法,这小子纵然被你夺去,若没了我的解穴,也会变成残废一个。你可不要耍什么花样。”

玄成子笑道:“多年不见,你还是这般多疑!下来吧。”玄成子已然轻巧落地,南池道人也随即跃落地面,不及落定便向玄成子发难而来。

玄成子却早有准备,“好吧,让你指教一二,焰掌功!”双掌运力,掌心生火推向南池道人,两团火离掌直扑南池道人。

黄裳侧卧于松枝看的清楚,暗自赞叹:师傅这两掌神功比之那晚对付四居士的时候似乎又要厉害几分,这两团火球,任意一个便能将人烧成灰烬。他自然不知,当日玄成子扑向北方居士的右手焰火本就不欲伤人,故只使了两成不到的功力,今日却是实实在在以焰掌功御敌,且是比四居士更为厉害得多的对手,自然要出八九成力道。

南池道人见玄成子后发先至,左右开合,运力分吸玄成子发来的两团火球,借助风生掌将火球逼回玄成子。不想一波尚未打回,玄成子的另一拨火球又在焰掌功的催动下扑面而来,正好在途中与南池道人逼回的两团火球碰撞,双双和二为一,火球愈发的大了。火球碰撞时散落草地的火苗将二人中间的草地点燃,秋冬之际的山草本就干燥,得遇火苗,星星之火迅速燎源,火势越来越大,一发不可收拾。双方借助内力均想将火团逼向对方,僵持不定。

身在半空的黄裳但见火团缓缓向南池道人燃起,直包裹南池道人周身难以冲破,火势越来越凶。暗自高兴,看来这道人不是师傅的对手,同时又担心这道人当真死了,自己的穴道如何得解。

南池道人也是暗暗吃惊,如何风生掌反而激发焰掌功的威力,成了敌手的帮凶。玄成子却心知肚明,火借风力,风生掌非但不能克制焰掌功,反而助其威力大生,若不知情的人妄想借助风生掌克制焰掌功,必定是自己身陷险境,自食其果。他知道南池道人内力不在自己之下,却无法逼回焰掌功,道理便是如此。

玄成子明了一切,只不作声,但南池道人毕竟是修为见识非一般凡夫俗子,很快他便从周身随风燃开的火势中悟出这一道理:“当真糊涂,只顾见识焰掌功,倒忘记了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妄为道门中人。”瞬间想到对策,催生体内阴寒之力,顿时化风生为水起。

玄成子不及出力,困扰南池道人的熊熊烈火连带四周燃烧的火苗尽被南池道人衣袖挥洒而出的雨滴扑灭。

黄裳暗自吃惊:这道人还会变戏法,身上携带了雨水!他自然不知,这是一门极为高超的独门功夫,可以瞬间运气体内的阴寒之气将周身气息瞬间凝结成雨水降落,并不是什么变戏法。

玄成子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也不禁赞叹:“风生、水起掌,果然各有千秋!”

南池道人收掌平定急速运转的气息直至恢复常态,道:“这不过从阴阳门派盗学来的小把戏罢了,怎敌得过玄掌门实打实的功夫来得紧要。”心道,若非我心念转的快,适才便莫名奇妙被自己和对方联手烧死了还未自不觉,想到这里既嫌恶玄成子心计深沉,也暗恨自己大意。

玄成子看出南池道人心中所想,笑道:“武力较量,本就是瞬息万变、审时度势的道理。老弟也怪不得我了。再说,你既已将封身穴施与我徒弟,我如何果真见死不救。”心道,倒确实未曾想过,水起掌原来并不是一定要借助水源方可施展的。

南池道人淡淡道:“这一轮终究是你败了。”

玄成子点头道:“不错,确是我输了。不过输赢胜负素来不到最后一刻,还很难知晓的。道人今日难得相遇,烦请指教我鬼谷门九玄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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