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获得的成功会让你更有成就感?美人你长得挺美,可你这心地怎么比蛇蝎还要恶毒呢?”郝映越说越觉得气愤。
美女微微抬起了下巴,眯了眯眼睛,只说了一句话,就清楚的说明了动机:“郝映,我是吴廖的前女友林允兮。你或许并不记得我,但我可是一直都记得你。”
“……”前女友什么的,真是可怕的生物。
可郝映她自认为没干过小三这种见不得人的职业,况且她跟吴廖在一起的时间都将近四年了,这位前女友貌似记仇也记的太长久太没有理由一了点。
郝映深呼吸两次,这才抬起脸来,面带微笑指着角落闪着红光的地方,缓缓说道:“你知不知道那里有摄像头,你绊了我一脚之后,我估摸着安宁公司也不会要人品不好的人来当自家公司的员工,你觉得呢?”
林允兮顺着郝映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摄像头。
“郝!映!你是不是故意的!”林允兮气的脸都红了,指着郝映的手都在微微发颤,“你是不是故意害我,想让我没办法在这里工作下去?!”在里面面试的时候,考官问的每一个问题林允兮自认为都回答的完美无暇,每个考官对她投来的目光也是赞许有加!如果不出这事儿,她坚信自己一定能够成为这里的员工!
言之凿凿,掷地有声。
不明真相的路人说不定还真以为是郝映是个心机婊,故意设计了林允兮呢。
可事实呢,郝映才是那个莫名被推到被陷害的人。
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不可理喻,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偏偏要想方设法的往别人身上推卸责任,还装作一副我很可怜我很委屈,我是受害者的样子博取同情。
生活中,你总会碰到一两个这样的人、不要被这种人破坏了你的好心情,如果你不知道如何应付她的话,那就干脆远远的躲开吧。
郝映无语的摇了摇头,实在不懂林允兮的脑子里是怎么样的构造,“做人要厚道,说话要凭良心,林允兮你一个都没做到还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就不觉得亏心吗?”
说罢再也不看她的脸,便昂首阔步的摔门而去。
郝映脾气好,但并不代表她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那变态的公司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这破地方,她们抢的头破血流,她郝映还不稀罕呆呢!
郝映雄赳赳气昂昂的出了安宁的大楼,虽然气势还在,可情绪早已不是最初的那样。
吴廖的车还在,远远看着郝映,以为她发现了自己的车会自己过来。可郝映没看见似的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吴廖急忙下车拦住了她,“你怎么了?面试不顺利吗?”
没想到他这个大忙人会等自己这么久,感动的瘪了瘪嘴,“你怎么还在?”
“本来是准备带你回家的,所以我把今天一天的时间都给空开了。反正我也没事做,索性在下面等你,也省的你出来之后等公交车太麻烦。”
郝映的心倏地就软了,“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如果我出来的很晚怎么办?难道你要一直傻傻的等着吗?”
“傻瓜,你这个急性子又不细心的人,我是怕你知道我在等着,心急说错话。”吴廖捏了捏她的脸,“万一你面试失败了赖我该怎么办?”
郝映感动的想哭,“那你赔我啊!”
“我倒是想赔偿你一个工作,可你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你啊,谁让我这么爱你。”吴廖温柔的在笑。
女人对男人甜言蜜语最没有抵抗力,特别是自己亲爱的男友很是认真的对你说甜言蜜语。
郝映猛然扑进了他的怀中,委屈的抽噎了起来。
吴廖知道郝映是很少哭的人,轻轻抚拍着她的肩,柔声问她:“怎么了?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出气。”
“你前女友欺负我了。”抹了把鼻涕,郝映打算跟他秋后算账。
“我没有前女友。”吴廖一口否认,表情很认真,并不是在开玩笑。
“楼上有个应聘的女人叫林允兮,她说是你前女友,而且记恨我很久了。”郝映很认真的在进行告状这件事,她举起自己被蹭破皮流血的胳膊给吴廖看,“她还绊了我一脚,让我出丑了。”
“林允兮?”吴廖蹙了蹙眉头,似乎在思索着这个人到底是谁。
“你想不起来了?”
“我会努力回想,等我回忆起来一定给你个答复。”吴廖很认真的对她承诺。
郝映抱了抱他,因为他的一句话而释然了,“好,我等着。”
吴廖不是个健忘的人,也不是个会对自己撒谎的人。这么想想,郝映又忽然觉得心塞了,如果吴廖完全不记得这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林允兮是个自作多情的,自己这算是被小三了。
自己这是不是跟陵嗣八字犯冲啊?
第一次见他,就是被人绑架,第二次见他,又被人莫名奇怪的记恨推到。
回头看了眼这栋宏伟的大楼,心想着,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靠近这里了,也不要见到那个讨厌的男人。
吴廖抱着郝映,温声安抚。
楼下两人紧紧相拥的湖面,楼上看的一清二楚。
江煜恒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就看见了这么一幅有趣的画面。他拍了拍陵嗣的肩膀,笑眯眯的感叹,“小姑娘挺有逗,蛮意思的。”
“别打她主意。”陵嗣甩开江煜恒的手,瞪了他一眼。不经大脑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这么大反应干嘛?她又不是你的女人。”江煜恒拽着陵嗣站在落地窗边上,指着楼下两颗丁点大的小人,“人家正经男友在那儿呢,你瞎操个什么心。”
陵嗣白了江煜恒一眼,“我这是让你少做点糟心事,你前面几个小女友还没解决清楚,现在还想左拥右抱呢?江伯父伯母不是在给你催婚吗?我是怕你‘正妻’跟‘小妾’打起来。虽然说那种画面我是喜闻乐见,可毕竟伯父伯母年纪大了不是。”
“……”江煜恒血槽瞬间全空,陵嗣永远知道怎么在在他的心上划拉一道伤口,然后撒点盐。
见状,陵嗣这才满意的收起了毒舌,转而看着楼下的紧紧相拥的两人,立刻蹙起了眉头。
再定睛一看,那男人,不是吴家那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