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嗣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此刻坚硬的胸膛与男人柔软的胸口紧贴,不留一丝空隙。圆形浴缸中,两人都没穿衣服,四肢互相缠绕。
气氛甜腻,她意识到了危险,急忙松开环在他脖颈上的双臂,转而靠在浴缸边上,双臂抱住边上的横杆。
可男人的身体依旧紧贴着她的,怎么都不愿意离开。
郝映这下真的急了,“先放开我,你快出去!”因为她发现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上次在酒店里她就已经间接感受过一次!
“我如果不放呢?好好。”陵嗣的眼越发的幽深。
郝映红了眼睛示弱:“求你了,先放开我。”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像是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击之力。她甚至连动都不敢动,生怕守了多年的贞操没了。
陵嗣叹了一口气,他长臂一伸,一手环在她的腰上,一手托着她滑嫩的小P股,像是抱小孩儿似的抱着光溜溜的她出了圆形浴缸。
郝映以为他要欲行不轨了。她急的一口就咬在他的肩膀上,恶狠狠的,恨不得要把这一块肉给咬下来似的。
她一边哭一边咬,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哼唧着:“坟蛋,陵嗣泥这个大坟蛋,你要占我便宜,窝跟泥拼了!泥这个大坟蛋!窝咬死泥!”
陵嗣这才意识到,他是真吓着她了。
又不敢拉开她,怕再惊倒她,任她将他肩头咬出血他也没敢吭声。他顺手将衣架上的浴袍拿下,包裹住她****的身体。
郝映发现身上被浴袍覆盖住了,而陵嗣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这才缓缓松开了牙齿。她的嘴里一片腥甜,他的肩头已经被他咬出了血,她也不管,只是拼命的哭。恍然意识到自己安全,又开始死命的捶打他的胸膛:“陵嗣你这个王八蛋,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有本事你欺负别人去啊!”
雪白的浴袍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那张吓的发白的小脸更显娇小。陵嗣伸出自己的手比划了比划,觉着还不如他的手掌大呢。
陵嗣叹了口气,也不嫌脏,伸手去擦她糊了一脸的眼泪跟鼻涕,“小邋遢,瞧你哭的,比个孩子还不如呢。”明明是嫌弃的话,说起来却显得万分宠溺。
受了惊吓的郝映才不吃他这一套,她一把推开他,狠狠踩了他一脚之后疯狂的往外跑。
陵嗣侧过脸去看了自己的肩头,嘶,这小女人的牙口真好,差点儿没把她这一块肉给咬下来。想起她落荒而逃的模样,还是算了,这次就不跟她计较了。
不过……那绵软的身体,柔嫩的触感,真是让她回味无穷啊。陵嗣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还能闻见她遗留在空气中的体香。
这个女人,迟早是他的。
郝映反锁上门,坐在门后,用自己薄弱的身子抵着门板,生怕陵嗣又毫无预兆的闯进来,她连衣服都不敢换。
她整个身体都蜷缩成一团,宽大的被子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只露出半张白嫩的小脸。她漂亮的大眼睛此刻红彤彤的,像是个小兔子。陵嗣那个王八蛋,就知道欺负他!说好的不近女色洁身自好呢?他根本就是个大流氓!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声渐渐止住,可抽噎却停不下来,她反手擦了擦眼泪告诉自己要沉着冷静。
裹在被子里的小手逐渐捏紧了拳头,她倏地站了起来,将自己的东西迅速塞进行李箱。她带的东西本就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当她肿着眼睛拎着行李箱准备走人的时候,陵嗣脸都气绿了。
他一把夺过她的行李箱,冷着脸质问道:“你看看现在几点了,闹脾气也不是这样闹法?你要大半夜自己跑下山吗?”他不就是吓唬她一下,至于闹这么大动静?
“对!”郝映眼睛肿的像是核桃,即便瞪她瞪的再努力,也没有什么威慑力。
“不说这晚上有多少坏人,光是树林里的蛇虫鼠蚁就能把你啃的连骨头都不剩。”陵嗣沉声说。
而郝映早就想明白了,她冷笑一声,“再可怕还能可怕的过你?”
陵嗣笑的比她更冷,“那四十万你打算还现金了?”她的死穴可还捏在他的手里呢。
郝映勇敢的迎上他的目光,眼中毫无惧意,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打算还了!”郝映早已决定破罐子破摔,四十万她没有,她也不打算还。
陵嗣:“……”
为了给自己壮胆,她举起边上的水杯就摔,而水杯质量太好,翻滚了两圈楞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郝映双手握拳,振振说道:“我没钱,我也不打算还,这事儿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吧!大不了就报警咯,反正我现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不只是他会耍无赖,她也是会的!
她一直觉得,做人要有道义,但是经过刚刚那事儿她发现自己错的很彻底。对于好人要讲道义,对于渣渣就得耍无赖。
陵嗣忽然觉得有点头疼,“别闹了,回去睡觉,你明天还得上班。”
郝映将脚边的水杯踢开,昂头冲着陵嗣:“把行李还给我!”
他吸了口气,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边。郝映警惕的挣扎,却始终抵不过男人强大的力量。陵嗣将上衣褪下,微微俯下身子,让她看看他肩膀上的伤处,她咬的有多重这牙印就有多深。
他抓着她的手让她触碰着她亲口咬下的痕迹:“你一口咬的这么狠,当做我吓唬你的惩罚还不够吗?”
郝映盯着他的肩头看了许久,眼中的小火苗冉冉升起。他的原意是示弱,却没想到这样的动作,更让郝映回忆起浴室那一幕,从而厌恶他。她猛地一跃,挂在他的身上,在他好不容易止血的牙印上又狠狠的啃了一口。
陵嗣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人示弱,却得到这样一个效果。
他的耐心耗尽,他顺势就将她抱起,另一只手随意打开了一个房间,将她的行李箱扔了进去。而后将她扔回她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从外面反锁。
郝映死命拍打着门板,“陵嗣你这是囚禁,这是犯法的!你这是禁锢我的人生自由!”
“是吗?我只知道,当初是你主动跟我来了别墅。”他四两拨千斤,轻松将她解决,“休息吧,你明天还得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