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氏豪华酒店外部装修高调奢华,内部环境高雅舒适。所有入住过的客人都称赞塔完美的无可挑剔。
如此华奢的酒店内,普通套间已经让人赞叹折服,总统套房内的设施自然是更胜一筹。只可惜,陵氏酒店的总统套房并不对外开放,只有陵氏集团的现任总裁,才拥有入住的权利。
总统套房外,站着两个年轻的男人。
一个面容清秀,气质温润,绝对的师奶杀手。
而另一个,那帅气逼人的脸足以让所有女人为之倾倒。剑眉星眸,挺鼻薄唇,五官精致堪称完美。
很多人在见到这个男人之后才意识到上帝其实是偏心的。因为上次不仅给了他完美的外貌,还给了他傲人的家世。
陵嗣,二十三岁时就继任了陵氏总裁,在他的手中,陵氏越发壮大,现在的他在江城足以只手遮天。
“辛苦一天了,哥好好休息,房间面有爷爷送你一个大惊喜。”面容清秀的男人带着微笑,神色说不出的暧昧。
“这事儿也免不了你费心吧。”陵嗣勾唇,丝毫不掩自己的嘲讽之意,“你这弟弟当的可真是尽职啊。”
“哥客气了,这是弟弟应该做的。这可是爷爷送的礼物,哥可不能辜负爷爷的一片心意。”陵尧声音低哑,暧昧的说了句:“尽情享受这个夜晚吧,good night!”
陵尧将凌老爷子的话转达后,识趣的离开了。
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陵嗣转身进了房间。
他倒要看看,陵尧给他挑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站在床边,只看见一个白净漂亮的女孩儿,闭眼侧身仰在黑色的大床上,宽大的休闲服撩到了腰间,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
而她的双手被一个粉色的蝴蝶结反剪在身后,这副画面,让人越看越觉得微妙。
女孩儿的侧脸很美,一个马尾露出了白净修长的脖颈,她的皮肤白皙而细腻,看不出一点儿瑕疵。她那菱唇饱满粉嫩,如同新鲜的樱桃。粉唇微启,一副诱人采摘的模样。
陵嗣见惯了女人对着自己搔首弄姿,早就见怪不怪,本不该对这样一个青涩的女孩产生任何反应,而他的大兄弟却先于他的思想,对这个鲜嫩的身体产生了躁动。
暗骂了一句“****”,转身进了浴室。
褪去外衣包裹的男人,露出了精壮的身体,他的身体与他的脸一样完美,他的皮肤是健康的麦色,每一处肌肉都恰到好处,仿佛是力与美的融合。
莲蓬头均匀喷出热水,洒落在他的身上,性感而撩人。如果有女人幸可以见到这副画面,一定会激动的无法自控,鼻血四溅。
尊贵的身份地位,完美的外貌身材,这样的男人,最具有吸引力,诱惑着无数女人明知是飞蛾扑火也要靠近。偏偏这样尊贵孤傲的男人,又是女人最无法掌控的。
冲完澡,陵嗣直接将浴巾绕在腰间,走出了浴室。
床上的郝映已经醒来,像是个蝉蛹似的,在奋力蠕动着。那软软小小身子就在他的床上蹭啊滚的,试图挣开身上的缎带。
那四个大汉手脚利索的将郝映敲晕乎了送过来,又怕她醒来反抗逃跑,于是那小平顶又找了个红绸,将她的双手双脚严严实实的绑了起来。
双手双脚都被绑住,郝映只能在KSIZE的大床上缓缓蠕动,试图挣脱束缚,趁“买主”没到之前离开。
结果力量耗尽,她什么也没解开不说,还把衣服给卷到了胸口,露出了大片白嫩的肌肤。
真他娘的槽蛋啊!
就这么莫名其妙被绑走了,她可什么人都没得罪过,怎么就走了这么****的衰运!也不知道肯花那么多钱买下自己的人到底长了一副什么鬼模样。
需要花这么多钱才买女人的男人,铁定是个丑比啊!
她一肚子辛酸泪。
然而越是慌张无措,她脑补的画面就越吓人。一想到马上会有肥头大耳脑满肥肠,头顶亮的可以反光,年纪可以给自己当爹的人要欺负自己,她绝望就的想哭。
索性把脸蛋埋在枕头里,恨不得闷死自己!死了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了!
陵嗣瞧见那张精致小脸埋在枕头里,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像是在念经又像是在——骂人?
陵嗣嗤的一声笑了,装的倒挺像那么回事儿的。这么卖力的勾引自己,看来,这女人拿到的价位一定让她相当满意。
听到了男人的笑声,郝映瞬间来了斗志,中气十足的吼了声:“谁?”
陵嗣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出声应这个女人。
“我!”
“你是谁?”
“你说我是谁?”嗣凌笑意更浓,这个女人这么费尽心思的撩拨自己,难道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这应该只是她的手段,这小姑娘可真会装,艺校找来的吧。
郝映虎躯一震,没想到那人还真的搭理了自己,努力的拱着身子让脸蛋脱离枕头,闷闷的说了句:“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鬼?”
“我对你没兴趣,不用这么尽职的在我面前做戏。”看她蠕动的那么费劲,陵嗣不耐烦的解开绑住她雪白手腕的绸带。
背部雪白的肌肤大面积裸露在外,解绸缎时,指尖难免会碰到那细腻如玉的肌肤。陵嗣手上动作微顿,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触感会是这么好。
陵嗣只解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郝映自力更生的挣脱开了。她像是个受惊的兔子,顾不上将自己卷在胸口的衣服拉下,就迅速的往门外跑去。
可惜她忘记脚腕上的绸带并没有解开,只是那么一蹦,就摔成了狗啃泥,直接栽倒在地。幸好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纯羊绒地毯,即便摔了倒也不觉得疼。
“说吧,收了陵尧多少钱才这么卖力的在演?”陵嗣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她。
钱钱钱,说起钱她更是心塞!
要是真的把五十万握在手里,就这么被人绑了她还能有点安慰,可她鬼都没看见就莫名其妙被人“买”了,想哭诉都找不到理由。
当做没听见陵嗣的话,她迅速解开脚腕上的绸缎,活动了两下腿骨,拔腿就跑。
陵嗣耐性告罄,一把抓住她的后领,往回扯。
男女力量差距悬殊,刚拔腿的郝映瞬间被他“撂倒”,撞上了身后的一堵硬邦邦的“墙”。
只是,这墙咋是软乎乎的,还冒着热气?
她身上摸了摸,娘啊!这踏马的哪里是墙壁,分明是男人坚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