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练习场上,一个大概三岁的小女孩穿着一件黑色的炼功服,挥舞着一根直径约有两三厘米的树枝。她面对着一颗两三米高的大树,最矮的那根树枝丫杈上靠着一本书。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这剑的轨道居然是一个一个的完美的圆,迫有一种“抽刀断水水更流”的意味。只是练剑的人明显还不熟练,气势中有几分青涩。这正是我,在院子里练太极剑。
“舞得不错,你在练剑吗?”一个小男孩从一旁的木质走廊内走了出来,同时拍了拍手。
“哥,你怎么来了?”我看着他,说。来人正是止水。
“在屋里没有看见你,所以出来找你了。”止水怂怂肩,无奈地说。
“你这是什么表情?!”
“哈哈!”止水直接打哈哈了。
“止水!钟!”房子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叫声,“快回来!”
“妈妈叫我们回家了。”止水一把抓住我的手,向家里奔去。一边跑一边回答妈妈:“好!”
“哥,放开我啦,我有东西没拿!”我想起了放在树杈上的书。那不但是一种力量,或许也是唯一可以证明我曾在那个让我痛苦的世界存在过的东西吧。
“那你快点,我先回去了。”止水放开了我的手,说。
我拿了书,把它放进了穿书的卷轴里。并把卷轴藏在练习场的草丛里,然后就匆匆忙忙地跑回家了。